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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只有一个珠子,一直都放得好好的,而且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兰脸上的表情顿了顿,闪过一抹狐疑。
姜母颇为崩溃地说道:“这根本不是我们给的。”她眼神中的恳求与惊慌无法掩饰,看着姜兰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珠子?”
她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姜兰顾不上生气,心里浮现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姜河同样疑惑地看着眼前一幕,眉心紧紧地皱着。
姜兰将信将疑地盯着姜母,“我在那两个小崽子房间找到的,真的跟你们没关系?”
“怎么可能跟我们有关系?”姜母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尖锐的恼怒和不耐烦,朝她伸手,“你把珠子给我,我要给你爹看看。”
姜母的反应让姜兰和姜河很是疑惑。
不过对于姜兰来说,珠子给姜母,那是不可能的,她迅速收回手,把珠子捂在怀里,又往后退了两步,“你休想。”
姜母面上露出着急,甚至想要动手抢。
姜兰自然不可能让她得逞,为避免意外发生,干脆直接躲进房间里。
姜母生气地拍了几下门,然而门内的姜兰毫无动静,她没办法,只好放弃,又匆匆出门,看样子是要去寻姜父。
没一会,姜兰提着行李从屋里出来。
姜河诧异地望向她,“你要去哪里?”
姜兰不屑地撇撇嘴,“你管我去哪里,总之我不可能把珠子交给爹娘的。”
姜河抿了抿唇,“但珠子是大姐的,你现在的行为跟小偷没区别,要是大姐追究,你能逃得掉?”
姜兰一听他帮着姜花说话,火气就抑制不住,“我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吧。”
姜河当真不再说话,冷眼看着她提行李,一瘸一拐走出去。
而此时另一边,钦海市大院桂花巷隔壁的巷子。
两个十五六岁左右,皮肤黝黑,瘦得皮包骨的男孩,满头大汗跑进巷子里,“你们说的,我们兄弟俩都办好了。”
在他们的对面,是三个豆丁大的小孩。
云开好奇地问道:“你们真的把那个坏女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那当然。”其中一个男孩点头。
另一个男孩补充说道:“不过我们打的不是很用力,也没有打多少下,就是故意吓了吓她。”
云开很满意,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又仔细数了数,递过去,“呐,这是我们说好的报酬,一共五元,你们数数看。”
和飞接过,当真数了数。
和翔眼睛紧紧地盯着,“哥,怎么样?数目对不对?”
小胖子见状也说道:“表哥,你们放心吧,我老大是个讲信用的孩子,不会少你们的。”
云开闻言挺了挺胸膛。
兄弟俩骤然一阵沉默,不过念在他们是自己的老板,忍了又忍保持住那严肃的表情。
和飞已经点好,“数目对了。”他又和蔼地看向小胖子,“表情,要是以后还有这种事,不要忘了表哥我们哦。”
和翔“嗯嗯”地点头,脸上带着喜意。
兄弟俩转身离开,巷子里一时只剩下三个小屁孩。
小姑娘终于没忍住说话了,忧心忡忡地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到时候被发现是我们做的怎么办?”
小胖子立马拍着胸脯保证,“你们放心吧,我表哥他们一定不会说出来的。”
小姑娘拧着的小眉毛并没有松开,“那要是他们把我们供出来了呢?”
云开思考着说道:“小胖不是说了吗?他表哥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应该比较讲江湖义气吧,就算真的被抓,也不会把我们供出来的。”
“对。”小胖子使劲为自己的两个说话,也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一个女孩子肯定我们不懂男孩子,我们男孩子都是宁死不屈的。”
云开:“……什么死不死的,别学了个词就乱用。”
小胖子很是虚心请教,“那我应该用什么呀?”
云开理直气壮,“我怎么会知道?”
小胖子一噎,难得露出像大人一样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小姑娘听着两人说话,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奶声奶气地叹息一声。
盛夏逐渐流逝,秋的气息仿佛在接近,气温不再全日闷热,偶尔会有一阵凉风刮过,天空中的云层,肉眼看着更高了。
徐骋怀研究的项目有了成果,已在郊区选定位置进行培育实验,省里的领导都过来参观,徐骋怀作为负责人,必须要出席接待。
方白与邓善春也带着省城研究所的研究员到徐家,说是要与徐骋怀结识一番,一时间徐骋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报纸上都有他的事迹。
姜花倒是不觉意外,上辈子也有类似的事情,只是她那时候自卑又敏感,生怕被人说配不上徐骋怀,导致行为举止畏畏缩缩、小家子气。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有人跟她打招呼,她都落落大方地回应,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