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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难看极了。
但卞生烟可不在意那么多。
呵,联姻?
吃软饭的借口罢了。
想起从前的种种,卞生烟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似的,细细密密的痛感此起彼伏。
隔着玻璃,她摸了摸母亲的相片,上面的人笑靥如花,依旧保持着最美好的状态。
她将相框放置在原位,收起思绪起身,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
晚上,卞家老宅灯火通明,各路亲朋好友及光盛生意场上的熟人都应邀前来。
卞生烟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管家忙迎上去:“小姐,您回来了!”
卞生烟没理,径直走进了会客厅。
人群中央,夏芸盛装出席,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前来的名流推杯换盏。
但卞生烟一出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便全被她吸引了过去。
谁都知道,光盛集团如今是卞生烟在出面管控运营。
而作为业内最年轻的投行分析师,卞生烟不论是能力还是手腕,无一不让人折服。
就算不依靠卞家的名头,她卞生烟的名字打出去,什么时候都是国内外争相抢夺结识的热饽饽。
因此,当夏芸精心准备,自以为在一众精英面前刷足了存在感,可当卞生烟一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就毫不犹豫地转移到了她身上。
这让夏芸颇为恼火。
尽管和卞鸿南两人闹得不是很愉快,但在前来参加卞家举办的宴会的贵客们面前,卞生烟掩饰的很好,生意场上的从容自如让她在一众人面前如鱼得水。
夏芸理了理衣襟,强忍着怒火走上前,无比亲昵地挽住卞生烟的胳膊,对着面前正与卞生烟谈笑风生的客人笑意盈盈道:“我们生烟都成大忙人了,我还特意让鸿南通知她早点结束工作过来,没想到等宴会都开场了才见到人。”
此番话一出,卞生烟瞬间就收起了笑意。
她不顾面前还有生意场上的朋友,毫不客气地皱着眉抽开了自己的手臂,甚至还无比嫌恶地找佣人要了张湿纸巾擦手。
“那么大一个集团都倚靠我一个人,相比于一场不入流的生日宴,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卞生烟一个眼神都没给夏芸,随手将用过的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见状,夏芸表情略微有些狰狞,但很快就恢复了优雅沉静。
她在人前总是能维持最得体的模样。
刚刚还在跟卞生烟有说有笑的商界人士极有眼色地对视两眼,随即便拱了拱酒杯,借口有事详谈,毕恭毕敬地邀卞生烟去别处,给她介绍些新面孔认识。
卞生烟挑眉,淡定一笑,应声移步。
夏芸这个所谓的寿星就那么被当成了空气忽略了,气得她站在原地,脸色黑成一片。
卞鸿南远远望见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这个女儿,未免太过放肆了些。
卞生烟喝了点酒,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回头一瞧,竟是卞鸿南领着元氏夫妇朝她走来,后面跟着夏芸。
卞鸿南笑呵呵地介绍道:“生烟,这是你元叔叔跟姜阿姨。”
卞生烟抬眼看过去,元兴文跟姜琬立即冲她露出和煦的笑容。
她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
元氏集团在元老爷子还在世时的领导下可谓是蒸蒸日上,一度成为京城最为显赫的龙头企业。
那时他们光盛被狠狠压了一头,哪怕卞家资产总数达上千亿,成功跻身进京城金字塔中上层的权贵家族行列,可在元家的赫赫威名下,光盛也只能靠边站。
卞老爷子也就是那时候跟元家接上的关系。
两人相见恨晚,遂成莫逆之交,趁热打铁订下了娃娃亲。
只是没想到,元家独子——也就是现任的元氏集团董事长元兴文年轻时候被骄纵惯了,即便各方面的教育都十分出色,但对于公司的管理能力,他要远远逊色于他父亲。
因此,自元老爷子去世后,元氏企业就渐渐开始走下坡路了。
元家旁的招数没有,对于二十多年前的娃娃亲倒是记得很清楚。
在见到卞生烟带领的光盛集团日趋壮大,成为京城新的一方龙头资本之时,元兴文就立马带着当年的联姻书契跑来找卞鸿南叙旧情了。
商人的表皮功夫都做得很好,卞生烟哪怕再看不惯这俩夫妻的行径,也还是很有涵养地点头打了招呼:“元叔叔好,姜阿姨好。”
只有那一脸疏冷的神情彰显了她此刻的真实情绪。
元兴文顺势端起了长辈架子,笑眯眯问道:“小烟最近如何呀,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听你爸说你在忙着光盛的科创板块项目呢是吧?”
卞生烟脸上挂着虚伪的浅笑:“忙倒是谈不上,我能搞的东西就那些,主要还是看市场行情。”
几人寒暄几句,但卞生烟兴致怏怏,几人使了个眼色,便扯到了中心主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