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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多个媳妇儿!”
*
清风寨,白衣少年抱着苏烟行至寨子门口,一堆小弟嬉笑着拥上来,
“哟,陆哥,真劫了个嫂子回来?容兄弟们瞧瞧,嫂子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白衣少年名陆行之,是清风寨的老大。
明个是他二十岁的生辰,他应下兄弟们,要抢个漂亮媳妇儿回来做压寨夫人!
坚决赶在二十岁生辰前,破了该死的童子之身!!
他将怀里抽噎着的美人儿搂紧了些,将罩着她的披风裹严实,愣是头发丝都没露出来过。
他一脚踢向打趣的兄弟,“滚!嫂子是你们能看的?”
“哟哟哟,这还没洞I房呢,就稀罕了!”兄弟们打趣道,“陆哥今后怕不是个妻奴!”
陆行之一点不生气,亦不解释,只笑着说,
“明儿摆酒!哥我大婚!!”
言罢,抱着美人儿入了寨子的阶梯。
沿着阶梯往上,最高处的平地上,有一座小院,独门独户、风景昳丽,和寨子里的其他院落隔了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陆行之将美人儿放在寝卧的拔步床上。
一路上,她闷在厚重的披风里,快被闷坏了,加之哭得厉害,嘴又被堵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整个人如同落难的金丝雀儿,粉颊憋得通红。
陆行之拉了张软凳,在她跟前坐定。
“难受?我可以松开你,但你得乖乖听话。不许反抗、不许逃走,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听懂了不?”
苏烟流着泪点头。
陆行之取了她口中的丝帕,苏烟歇了一口气,还没喘明白,道,
“大侠,求你饶了我。我是侯府的千金,我爹有钱......”
“得了,”陆行之又将丝帕堵住她,“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自顾自地解下她身上的披风。
那是他的。
他有分寸,自家媳妇儿要护着些,春I光决不能外泄,所以用披风罩了,但不代表他不能看。
被他用剑挑开的裙裳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那小衣上的半截肩带也滑落在白皙的臂上。
“我验过了,对你还挺满意。”
又利索脱了他自个的锦袍,脱得一件不剩,光着腿站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他很雄I伟,整个寨子挑不出第二人,都说女人喜欢大的,他的媳妇儿也是女人,岂会不爱?
他松了她手腕脚腕上的捆绳,捉了她的手儿抚上他的腰I腹,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对我该是满意。”
“旁边的盥洗室有浴水,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今晚我们就洞I房。”
他不顾全程羞红脸、压根不敢瞧他的苏烟,不疾不徐穿上衣裳,将一大坨钥匙随意扔在旁侧的八仙桌上,
“记得寨子门口挂着的女尸么?用麻袋装了,就剩下一颗头颅吊着的?”
“全是不从我的。我心烦,杀了。”
看到美人儿吸着冷气、惊恐地望着他,他终于安心些,“去洗吧,我去给你打晚膳。”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同I房。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痛得很,感受不到什么快乐。
刚才他用手指探过,也不晓得能不能吃得下他。
外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合上。
苏烟独自坐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想起无辜惨死的车夫和丫鬟、想起尚在家中等她的爹娘......她绝望地闭上眼,如今,她还能回得去么?
这里是贼窝、是土匪窝子,她哪里逃得掉!
更何况,不该看的、不该摸的,他全看了、他全摸了,即使她不愿意,难道她还能嫁给何人?
往好了想,他好歹杀了那群盗贼、算是变相替车夫和丫鬟报了仇、变相救了她。
她权当,权当......以身相许吧。
这样想来,她好受了很多,不再哭哭啼啼,走到盥洗室的浴桶旁。
门外,陆行之压根没离开。
他斜倚在门廊上,透过门廊的缝隙观察屋内的动静。
他以为她会歇斯底里、会大吼大叫、会折腾着翻窗逃跑......天知道,他已经把钥匙给她留下了,就放在寝卧里的八仙桌上!
他寻思着,但凡她有一丝想要逃走的想法,他会即刻将她喂他的食蚁兽。
甭管她这张脸多好看、身子多诱人!
他的确想要个女人,但绝非想找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谁知她不哭不闹、不跑不躲!
她在床榻上静静地想了会,似是认命般,取了口中的丝帕,缓缓走向盥洗室。
这会儿,她就站在浴桶旁,纤细的手在水里试了试温度,似是太凉,不敢下去,柔柔弱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娇生惯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