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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秒回:下周二,想哥哥了?
苏梨月:想你带的好吃的了
苏槿戈:就你嘴馋,这么晚还不睡?
苏梨月:就睡了,哥哥晚安
苏槿戈:晚安
一周时间,苏梨月自知不可能完成,放下手机她翻来覆去一整晚都在想该怎么和苏槿戈解释她和傅砚辞正在发生的关系。
照他的性子,他宁愿自己辛苦些调查也不可能让她接近傅砚辞的,更何况傅砚辞风评差的人尽皆知。
不知在床上翻滚多久苏梨月才被困意席卷睡下,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几小时前被翻乱的家,她站在里面不知怎么办,忽然一道很重的推背将她扔进回忆的漩涡里。
十岁那年父母接连出事,苏梨月被苏家收养,苏家人都心疼这个年幼失去父母的姑娘,对她都分外好,除了谢楚云和苏妗禾,她们总是找借口罚她,美其名曰为了她好不让她学坏,但其实就是嫉妒她抢夺了独属于苏妗禾的宠爱。
寄人篱下的苏梨月知道错的是自己,不敢忤逆,只能任由她们用鞭子抽打再扔进小黑屋里饿着。
她以为她的忍让会换来安宁,随着年龄渐渐增长,苏梨月学会了反抗。
可反抗的结果就是被苏妗禾丢在陌生的港城,就在苏梨月不知道怎么办时,她遇见了傅砚辞,那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的抓住一个陌生人寻求帮助,就像前几天她大着胆子要求傅砚辞带她走一般。
梦的最后,苏梨月被卷进漩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傅砚辞长身玉立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苏梨月跌坐在地,和以往一样朝他伸出手,却不料男人忽然阴沉着脸色掐住她脖子,阴狠又充满戾气地问她为什么利用他。
“不要!”
苏梨月呼吸急促地睁开眼,她望着天花板不停的大口呼吸,直到惶恐的双眼逐渐平静下来,苏梨月才缓缓坐起身,劫后余生似得长叹一口气。
“梦是反的梦是反的。”
她记不清梦里傅砚辞的表情有多吓人,但也能从他的气场和动作看出他的愤怒,梦里的他非常生气,生气的要她死。
苏梨月晃了晃脑袋,等思绪回笼才穿上拖鞋出去找水喝。
路过客厅,苏梨月被窗外的夜景吸引,她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窗外夜色融融,夜幕笼罩着整座城市。
每当夜幕降临,京城CBD便换了副模样,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灯光交相辉映,尽管现在已经一点整,街道依然车水马龙,汇成一道熠熠生辉的道路,刚下班的人群穿梭其中,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画作。
傅砚辞刚结束和季庭川的电话正准备出门,就看见在落地窗前蹲着的姑娘,他走前去,哑声问道:“你在扮蘑菇?”
苏梨月听言抬头,一双桃花眼被月光照的明亮,男人生的高,从她视角看上去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和梦里如出一辙。
苏梨月心下一惊,连呼吸都漏跳半拍,梦里被他掐住的窒息感瞬间遍布全身让她呼吸不上来气。
她蹲在窗前敬仰他许久,似乎已经将梦境和现实剥离开来。
在接近傅砚辞之前,苏梨月就已经做好目的败露被傅砚辞教训的后果,可真正梦见凶狠的掐着她脖子的傅砚辞,苏梨月才发现自己准备的还不够。
于是,苏梨月抱着傅砚辞不会拒绝自己的心态,试探性的朝他伸出手。
“干嘛?”
傅砚辞问。
苏梨月扁了扁嘴,委屈溢于言表,“脚麻了。”
苏梨月不确定眼前的男人会像梦里那样掐她还是扶她起来,直到她仰着的头略微酸痛,视线逐渐模糊,看见身形高大的男人俯瞰她,和梦里一样。
就在苏梨月意识模糊之际,她听见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俯身握住了她手腕,稍用巧劲,苏梨月被他轻松拎起,但因为蹲太久,双脚无力支撑身子,脚底一软往前扑去。
傅砚辞也没料到姑娘会站不稳,扶着她紧急后退两步,胯部抵住身后的沙发背,他才站稳。
苏梨月刚站起脑袋晕乎乎的,像沉溺在海里的人紧紧抓着救生圈,傅砚辞的黑衬衫被她抓出了一道不属于他的褶皱。
她仰着的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在站定时因为惯性往前倾,双唇猝不及防贴上男人温热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