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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愿意朕就算拼尽一切,也一定会帮你拿到那个位子。可你为什么……“
洛修越追了上来,心中的挣扎和痛苦,远比面上看起来更为深刻。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一个无法逃避的宿命。他缓缓抬起手,细细描摹万里黎的眉眼:”陛下,臣侍相信你和凤尊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臣侍不要你拼尽一切。当时登基之初,你就问过我,可我说我不怕,我相信陛下会待我如一,或许陛下还不明白,但我希望陛下知道,纵然世事难得圆满,纵然世人皆说人心易变,但我一直都在,一直都相信你,我们风雨同舟,不离不弃。”言罢,他紧紧握住万里黎的手,那是一种誓言,诉说着不变的真心。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轻的拥住了万里黎:“我只怕,皇上孤木难支,纵然有溯源清流的志向却抵不住有心之人搅弄风云,此道太难,我只愿陛下平安。”
万里黎抬起头,她自幼坎坷,爱与不爱的感觉对她而言都很纯粹,甚至于是一种直觉。就像小时候饿着的时候,想有一个馒头,冷了的时候,能弄来一床棉被,遇到洛修越之后,她就想和洛修越在一起时,可是有时候她也会疑惑,洛修越和她在一起总是有着太多的顾忌,字里行间都冲杂着相敬如宾点到即止。
她能感到洛修越对她有八分的真情,可总有那两分是她最为不喜欢的冷淡和疏离,甚至于戒备。但此时相拥,她的世界只剩下那淡淡的兰香所传来的清冷香味。
她只想放下,放下心中所有的疑惑和忐忑。
春光易逝,有人相伴。
上书房,连续几天通宵燃明的烛火终于歇下了。
无论是朝堂的风云还是后宫的算计,都与储秀宫无关,这一年的春光,沈一诺都在繁杂琐碎的宫规中精雕细刻。将自己的身心置与宫墙中打磨的剔透。时光悠悠,在他连乌发间都染上了几许宫墙内的雍容之时,册封的旨意到了。
储秀宫只剩三人,大选未能举行,只择了吉日,让司仪局司仪领着三位大臣进来宣旨册封。
沈一诺和傅其琛都各自封了贵人,并赐了一所宫殿,算是正经的郎君了。张昌浩只封了一个常侍,但好在和沈一诺在同一个宫内,他还是很乐意的。
宣旨完毕,储秀宫里的掌事引着储秀宫里的宫人给三人磕头,沈一诺和张昌浩,还有些无所适从,一道旨意的功夫,三个月来精心教导之人,此时却将头低下对自己跪拜行礼。
傅其琛却坦然受之,随后让掌事起来,给身旁的伺候的高寒使个眼色,高寒从袖中取过三封红包,交到掌事手中。
“无论后事如何,这三个月还是多谢掌事的照顾,我三人一点心意,掌事别嫌弃才好。”言罢,傅其琛向掌事微微点了点头。
掌事微微弓着身诚心说到:”老奴忝居此位十余年,也见过不少俊秀,以老奴来看,三位郎君玉质金相,定能福星高照、得偿夙愿、荣华富贵一世顺遂啊。“
张昌浩朝沈一诺一笑,傅其琛却面色如常,扶起掌事后,向二人微微示意,便跟着后头领路的宫人,先一步走了。
大楚的后宫以御花园为中心,东西两边分为长乐门和未央门,各有宫殿六所,傅其琛因为长乐门靠近尚尊的万寿宫,便搬到了长乐门的揽云阁中居住,与他同在一宫的还有皇上刚刚登基时就册封的一位秦侍人。
虽然秦侍人的位阶低,但傅其琛却很是客气,不仅亲自登门前去看,送去了不少礼物,大方从容,倒是秦侍人有些诚惶诚恐,许是久不见客,连行礼都勉强的很,好在傅其琛从不让人为难,打个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