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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徽没有想到程宁这么轻松的答应,一时间愣住了,他只觉得眼眶酸涩,颤声说:“好,好,我们,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他一刻也等不及,第二天清晨很早就爬起来做了早餐,程宁起的时候他殷勤的陪着她吃了早餐,开车带她去了岛上的婚姻登记局。
路上程宁管他要手机,他不敢看她,攥着方向盘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等母亲那边的事情结束了,我就给你手机。”
程宁“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顾徽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他一路都在担心程宁反悔,他其实明知自己走了一条不归路,可还在祈祷能获得宽恕。
总归算是顺利的领到了结婚证。他手捧着那两个小本激动万分,程宁看他这么开心,心里有些不痛快,皱眉说:“现在信息都是联网的了,你要来这个不嫌麻烦吗?”
数字时代来临后,很多证件都失去了实体证件存在的意义,比如身份证,比如驾驶证,结婚证也是一样。电子结婚证流行以后,纸质结婚证的意义除了纪念就是离婚的时候需要销证能用上,销证时如果丢了还要补办。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拿了这个东西,从此他和程宁是合法的夫妻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证明,我会把它放好,每年都可以拿出来纪念,程宁,以后的今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
程宁却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顾徽看着是高兴不假,可他一直拉着她的手就没有松开过也不假。不就是怕她跑了吗。
她看了眼旁边的便利店,说“结婚纪念日啊,既然领证了,那我们去买两瓶酒庆祝下吧。”
顾徽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他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了亲程宁:“我今天要去京市一趟,等我回来的时候从家里拿好的。”
便利店里红酒都一般,家里有几瓶之前别人送的法国高级酒庄出的红酒,之前一直舍不得喝。
程宁皱眉似乎对他的话不满,不耐烦的说:“我自己喝还不行吗?”顾徽只能带着她去旁边的便利店,程宁挑了两瓶最贵的白酒。
顾徽有些不解:“你不是从不喝白酒吗?”程宁酒量很差,又菜又瘾大,重要的日子还喜欢来上一杯,她喝红酒都能喝到不省人事,平时想要微醺状态时只要一瓶啤的。
一般她只会在重要的时刻喝红酒,家里的红酒也是她的朋友投其所好送的。
程宁见不得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沉下脸的说:“我连个出门的自由都没有,还不需我借酒消愁吗?走了,别再这儿杵着。”她气冲冲的一路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顾徽见她又开始不高兴,也顾不得想别的,赶紧跟了上去。
顾徽将她送回海边的别墅中,一进门就不住的亲她,从她的额头沿着鼻梁,下巴,一直亲到锁骨,他的气息喷洒在程宁的耳边,程宁只被动的接受这个吻。
顾徽亲了一会见程宁没有给他回应,有些受伤的看着她,她侧开头不与他对视,过了一会,顾徽说:“我今天会回一趟京市,冰箱里给你留了饭,明天就回来,到时候我再从京市带一瓶红酒,我们明天喝个痛快,你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
他眼睛瞥到鞋柜上放着的两瓶白酒,说:“这个……你别喝太多。”
她没有回答,他把沉默当成是她同意了,又亲了亲她的发顶,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程宁在窗户里看着顾徽开车离去,静静地等了一会,等她算着顾徽怎么也得到机场了,到厨房双手一撑,跳上料理台。
她直接对着防盗窗的右下角踹了两脚,连接处果然被踹断了。又如法炮制踹断左下角的连接处,然后铆足劲往防盗窗中间踹了一脚,铁栏杆应声掉落。
程宁从屋里找了个背包,从别墅找出来几样必需品装起来,翻出窗户。她站在阳光之下,抬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手,总算是脱离了顾徽的控制!
她沿着公路跑了将近40分钟,终于看到一个村子,程宁一边大喘气一边摸进路边的一个小卖部,跟老板说是手机丢了,借用下她的电话。
老板为人很厚道,没有为难她,把电话借给她用。
程宁闭上眼,默出程母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她心里彭彭的跳,祈祷自己没有背错,当电话被接通,程母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的时候她几乎喜极而泣。
“妈~”程宁的声音透着委屈。
“程宁?你从哪儿打的电话?”
程宁看了一眼老板,见她带着耳机靠在椅子上看电视,捧着电话紧张的小声问:“妈,我听顾徽说你因为被人陷害,现在被调查了,你还好吗?”
程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我现在很好。顾徽帮我找了一家疗养所,所以没有被带去审讯室。”
程宁听到她提到了顾徽,知道了是程母住着的疗养院是顾徽找的,有些急:“妈,你听我说。顾徽不可信!集团现在被他一个人控制住了。”
她想到顾徽能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