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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罕却得意的说:“我要用陛下赏踢的丝帛锦缎做聘礼。”
“很多吗?”沈小叶听的心疼,她十多匹妆花缎投入进去,就得赐三头牛。
她道:“不用告诉我数目了,快回家,不然晚了会挨板子。”
赛罕耸耸肩离开,他又多炫耀一人的目的达到了。
沈小叶不知他的想法,否则绝对不会跟他说半天。
却不想,第二天一大早,赛罕就登门,一起来的还有阿古拉。
这孩子一看到壮壮拎的马到功成衣衫,就喜欢上了,他道:“赛罕,可以穿上这个到城外骑马射猎。”
“喜欢就买,我也来一件。”赛罕现在有钱。
阿古拉则挑了三件,“还有我额其葛的。”
“他不会愿意跟我们玩儿。”可怜的阿如汗,他最崇敬的太师阿鲁居然也被大皇帝陛下俘虏了。
而且过几天还要举行献俘仪式,哈哈,据说太师得领着那帮高高在上的贵族们,给皇帝献舞。
总拿鞭子抽打自己的王爷们,也有这一天。
赛罕每每想象那场景,都无比祈盼时间过的更快点。
但他还是选择给阿如汗买一件,留着摔跤时穿也行。
沈小叶也没想到这两位倒是接受度挺高,她也提醒两人,一般此类上衫,多穿在内里。
两人点头表示知道,至于知道多少就不知了。
不出意外的,赛罕觉得沈小叶拿出的布匹不柔软细腻。
“棉布织的很细的,卖价可比绸缎。
我还是送你们到绸缎庄再比。”买不买无所谓,但沈小叶给他变不出他形容的那种。
“不去不去,就找你买了。”赛罕自由在京城逛的这些时间,发现自己一旦脱下官服穿着自己的衣裳买东西,就会被有些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
唯一在沈小叶这里,他还随意些。“我们是朋友,你要管饭。”
“行!”沈小叶不介意多加两付碗筷,可却没料到,这俩大肚汗把表婶炸的油饼,吃的半块不剩。
饭后两人离开前,赛罕给她说了个好消息:“陛下似乎准许本部和永谢部朝贡了。
不久前刚问过我从漠北入关走哪条路更快,马市和会同馆哪个更受达达喜欢。”
“表婶,把昨晚炸的芝麻焦叶,给装些。”沈小叶对这个消息表示喜欢。
如果会同馆可以开互市,她一定要拿到个名额参加,要知道马市都在关外,去一趟花费颇多。
嗯,她推测八月院试之前,会同馆不开市。
她热情的送上礼物将人送出大门,挥手和车上两人再见时,又一辆马车停在门前。
车帘一掀开,汪三公子道:“你知道我要来?”
“不知。”沈小叶暗吸一口气,欢迎道:“汪舅舅家里请。”
汪三公子眉心一跳,看来她去国子监找迟儿,是有所求。
原来,他昨晚从门房那里得知一个女孩儿找侄子,并在其描述时猜到是沈小叶。
进到宅子后,沈小叶下意识的想请他进倒座客房,不料对方先一步迈进垂花门,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正房内,双方分宾主入座后,汪三公子也不绕圈子,“你答应和我们一起贩布到西北了?”
“这个需要等我四舅院试之后再定,到时他主持。”沈小叶几经考虑,还是决定与汪家合作一次,既看双方能否磨合,又给自家生意扩大市场。
但是,说到天她也是个晚辈,很多时候交流起来不对等。
比方现在,自己不过稍一敬让,对方就装起了长辈样。
“你找迟哥儿不是说此事?”汪三公子折扇甩开,不知她究竟何故。
沈小叶向外招招手,大牛二牛两兄弟拎着几件泽衣进来。
她道:“想找汪小公子在监舍给监生们荐举这个。”
汪三公子看到衣背上各式的花样,觉得挺新奇,走近收扇再挑衣角,并笑道:“再给前边印个一样的,就变成了补子。
不过这样式的倒也别致,给我拿十套奔马图的来,蹴鞠时穿。”
闻言,两个牛表哥面露喜色,沈小叶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两三天以后汪迟在国子监把泽衣卖的风声水起之际,学子们买的反而很少。
至此,沈小叶推论出,买有图样泽衣的人,多是买其回去在运功类比赛时做为队衣之类用的。
又因穿它的多是些勇武好斗之少年小公子,一时间这种印有图形的红色短褐在小范围内流行开来。
天知道,她做的是亵衣。
好吧,东边不亮西边亮也行,沈小叶见事情已经如此这般,就在所有布匹染完之后,由表婶负责后边的事。
市面上已经有人仿制这类泽衣,没有技术含量她阻止不了。
自己染好的布卖完,小小的薄利多销就算结束了。
她本人带着壮壮和二牛回去灵河县,中间停在府城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