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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桑伊都莫名觉得不安,他抬起翅膀碰了碰脑袋被玉清按下。
玉清问,“不舒服?”
“不是。”
桑伊摇了摇脑袋,他因为不想骑马也不愿坐马车,所以赶路之时都是化作本体待在玉清怀里的。
思考了片刻,他从玉清怀里飞出来,站到姜子牙肩膀上,姜子牙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桑伊,“怎么了?”
“师兄,你最近似乎话少了不少。”
桑伊说着低头看着姜子牙座下的坐骑,四不像以前是玉清的坐骑,在姜子牙下山后玉清也和打神鞭一起给了他。
姜子牙淡淡笑了笑,“你希望我说什么?”
“也没什么。”桑伊眨巴了下眼,“就是有些奇怪。”
“奇怪?”姜子牙抬起手轻轻碰了下凤凰的脑袋,“你说说,哪里奇怪?”
桑伊当然说不出哪里奇怪,他迟疑了一下,“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然还是好好休息?”
姜子牙呵笑了两声,他往后看了一眼,玉清一双眼静静地看着桑伊,接触到他的视线后,淡淡地抬了抬眉,眼中没有多少情绪。
这才是元始天尊,冷淡且不好接近的,但在桑伊面前却又截然不同。
姜子牙收回视线平静道,“不是压力太大了,你不要知道比较好。”
“啊?”
凤凰脸上露出明显的茫然来,不明白姜子牙为什么这样说。
“桑桑。”玉清的声音传来,“回来吧,不要打扰你师兄行军。”
姜子牙握着打神鞭的手微紧又松开,他在心底自嘲了一下,其实从头到尾他都没什么希望的,自他下山那一刻起,他就彻底出局了,毕竟他已经不能再回昆仑。
桑伊迟疑了一下飞回玉清身边,他压低了声音,“师父,这一路上他们都怪怪的。”
不止姜子牙,杨戬也是,杨戬难道是被他和师父之间的事吓到了?
“……”玉清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姜子牙方才碰过的羽毛上拂去,“许是因为朝歌的事让他们很着急。”
桑伊想了想也是,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他叹了口气道,“希望能早些解决掉。”
玉清亲吻凤凰脑袋上的羽毛,声音很轻,“会的,解决了之后,我们便回昆仑。”
桑伊嗯了声,整只凤凰都陷在了玉清的怀里,他闭上眼,“师父,好困……”
“睡吧,师父在。”
“师父。”桑伊睁了睁眼又问,“你觉不觉得,这一路去朝歌的路上,有点太顺利了?”
“嗯?”
“过五关的这些守将们,真的有这么弱吗?”桑伊喃喃着,“我记得……不是这样的。”
玉清没有答话,他摸着凤凰光滑漂亮的羽毛,静静等着桑伊睡觉。
这一路,的确过分顺利了,玉清很清楚为什么,他并不想说出来让桑伊知道,免得记挂在心。
眼看朝歌近在咫尺。
西岐大军在外面驻扎。
桑伊撩开主帅的营帐,他往里扫了一眼见姬发独自坐在那里翻看着什么,感受到有人进来,姬发抬头看过来,见是桑伊,他嘴角上扬,“你来了。”
桑伊轻眨了下眼,踏进营帐在旁边坐下,“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这件事让你知道比较好。”姬发说。
“这件事?”桑伊有些茫然,“什么事?”
“丞相透露过你想亲手杀殷寿的话。”姬发问,“是吗?”
“我……”
桑伊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他以为自己很清醒很理智,可事实上,他总是无比茫然。
他偶尔会想,或许帝辛是真的宁愿死在他手里的,虽然不想承认,可殷寿那个人的感情就是这样疯狂又恶劣。
他这段时间把自己入朝歌的事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也把帝辛对他那种近乎偏执的感情复盘了一遍,他对帝辛已经没有多少惧意了,这个男人注定是要死的。
桑伊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你想杀他,是要为兄长报仇吗?”姬发声音很低。
桑伊愣了愣,“我……”
他曾经是这样想的,因为帝辛杀了伯邑考而杀伯邑考因他的缘故,所以他才应该……
“兄长不会愿意看到你为了他手上染血。”姬发起身靠近桑伊,他的手中还握着一份书信,“他也不想看到你再与殷寿有任何关系。”
桑伊接过那份书信,神色怔然。
这是伯邑考的书信,伯邑考寄给姬发的信,而这封信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桑伊的未明感情。
“看出来了吗?”姬发道,“兄长的想法。”
桑伊抬头看着姬发,姬发微微弯腰靠近桑伊,“你这般执着,我会怀疑你对兄长的感情也并没有那么简单。”
桑伊避开姬发的目光,“我把他当朋友。”
姬发微微弯腰,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