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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耳垂,“啊,谢谢。”
帝辛的视线跟着桑伊的手动,白日里莹白如玉的耳垂此刻在灯火的映照下泛着绯色,看起来格外可口。
他眯了眯黑眸,道,“那么,先去沐浴更衣吧。”
桑伊没有拒绝帝辛的好意,解开衣衫进入热气腾腾的浴桶,他的手指捏住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心想,这么精致……这就是古代有钱人家的生活吗?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温热的水将桑伊浑身的毛孔都打开,舒适到令他有些昏昏欲睡,他神智有些恍惚地想,这个狩……似乎真的只是个热心肠的人类而已。
桑伊出来后发现帝辛还坐在桌边,看起来并没有离开过,他不由开口,“还不回去休息吗?”
“嗯。”帝辛看见桑伊湿润的长发后站起身来,“我在等你,担心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又不好意思开口。”
桑伊极轻地弯了下眼眸,“谢谢,不过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头发……”
帝辛的话还未落,桑伊已经用法力将湿漉漉的发催干,帝辛的话一收,看向烟雾缭绕的香炉。
桑伊忍不住轻蹙了下眉,是错觉吗?总觉得刚才使用法力的时候有些困难……难道是他平时太疏于练习了?也不是没可能,以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就算是凤凰,不好好修炼的话,法力也很低微的。
帝辛没有问桑伊头发的事,他只当做没看见,神色自然地和桑伊聊起天来,借此机会打探着桑伊的底细。
桑伊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在帝辛问他是不是困了的时候,他脑袋一点。
帝辛伸出手抬起桑伊的脸,露出笑来,“困了的话,就好好睡吧。”
要……睡吗?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桑伊站起来,刚打了个哈欠,外面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大王,夜深了。”
大王?
朝歌城的大王,除了商王殷寿,还有谁?
桑伊的哈欠被吓得咽了回去,睡意瞬间全无,脑子却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他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极其迫人的气息来,桑伊不自觉攥紧了袖子,“你是……商王?”
见桑伊似乎有些惊愕,帝辛宽慰道,“不必担心,我只是想请你做客,并不会伤害你。”
桑伊对纣王的印象停留在把某个人类制成肉饼给其父亲吃下这一幕,年幼时看过那一段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他即便对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模糊,却也忘不了这事。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如今有没有发生,都不影响桑伊对纣王的印象糟糕。
——把我骗进来,肯定不是做客那么简单的。
桑伊头皮发麻,他微微张了张唇,又闭上,反复了几次才问,“你说想请我做客,明日你会让我离开吗?”
帝辛一笑,他提起脚步来到桑伊面前,“你叫桑伊对吗?”
桑伊下意识后退着,后背抵在宫殿的大门上,他知道,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激怒面前的这位人皇,可他莫名把师父嘴里的劫数和帝辛结合到一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就算不杀他也肯定会折磨他。
他面上的防备清晰可见,绷紧了身体看着帝辛,“你别靠近我。”
帝辛并不在意桑伊的态度,他看向桑伊的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映着火光,似在微微跳动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珍藏起来,想要这双眼睛里永远只映着他一个人。
“不回答我,我只能叫你卿卿了。”帝辛低笑着重复念了一遍卿卿两个字,把这两个字在舌尖绕了一遍,格外灼热和暧昧。
他得离开这里,桑伊想转身,想要开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法力无法使出来,掌心开始发烫,他知道,一定是这位人皇做了什么。
桑伊抿紧了唇看着帝辛,“你到底……想做什么?”
“卿卿不懂吗?”帝辛的手撑上门框,微微弯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桑伊,“卿卿现在,属于孤了。”
室内的香让桑伊的脑子渐渐恍惚起来,面前的男人突兀地出现了一层重影,桑伊勉强晃了晃脑袋,晕乎乎地想,虽然不知道帝辛到底用意何为,但他这是……遇上绑架了吧。
帝辛把晕倒的少年搂在怀里,手指轻抚过桑伊的脸颊,声音低哑又性感,带着几分未名的笑意,“卿卿。”
……
雪白的棋子滚落在地,玉清轻皱了下眉,他施法让棋子回到手中,却没有再落子。
南极仙翁看向胜负已定的棋局道,“阿桑应劫了。”
手中的棋子被碾为灰烬,玉清如同没有察觉一般,他语气极淡,好像并没有多在意,“既然躲不过,暂时只能应了。”
南极仙翁知道玉清心里是极舍不得桑伊的,或许说,不仅仅是舍不得那么简单。
他捋了下胡子,“师傅打算怎么做?”
“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会去带他回来。”玉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