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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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泰王元信的影响,自小对炼丹修行颇感兴趣。他及冠那年,更是直接出家入道,这些年与其父一同编撰医书,很受寺观修行道人的称赞。
长礼接着又道,"事关亲王世子,长安县令不敢耽搁,立即上报宫中,此事原委尚不能确认,但世子遇害,其中定有内情,想来宫中会命乌衣巷接下此案,还请苏都知允下官行。
长礼自请查案,见她没有什么表示,又补了一句,“此事鲁使君并不知情。”传?"
她闻言轻笑,“鲁使君统管乌衣巷事务,即便他不在总衙,你不说,就没有别人前去通“没有人会传。"长礼语气笃定。
这时候,有亲事官来秉,“苏都知,宫中来人了。”
宫人来传口谕,泰王世子遇害,命乌衣巷查清案情,缉拿杀害世子的凶徒。颁政坊紧邻灵妙观的一座雅致别院,此时把守着几队衙差,看到苏露青等人过来,衙差让出路,其中一人跟在她身后,将别院中的情况说明。“仵作来验过,世子大概是夜半遇害,致命伤在颈侧,看凶器留下的痕迹,像是簪子。苏露青神色一凝,“府中无人知晓?”
己从屋内出来,否则,若有人私自进门相扰,会惹世子震怒,受到重罚。"府中管事说,世子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在房中参禅,不许旁人接近,这期间除非他自"今日世子没有出来,他们又是怎么进屋发现的?”
妙观的都管也在,他们二人一同进的屋子,也是都管先发现世子遇害的。"是有人在府内发现半枚血脚印,管事担心府中出事,这才冒死前去世子房中,当时灵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进主院,苏露青迈步走进屋内,却见里面有人。听到动静,秀挺身形一转,往她这边看来。
两人目光相对,她挥退身后的人,走到那人近前,“你怎么在这儿?”秦淮舟神色自然的道,“碰巧听说别院出了事,我与世子有几分交情,进来看看。”“无端踏入命案现场,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还请苏都知通融一二。"秦淮舟说着话,递给她一样东西。能轻易与暗色融为一体。
她接过,见是一片衣料,从质感判断,应是外裳,深青的颜色,在没有光亮的时候,"在哪发现的?"
"窗下,
开的,这才留了一小片衣料下来。
"秦淮舟走到床帐对面的窗边,"跳下时,不慎被窗边勾住,此人应该是直接挣她捏着那片衣料,在屋内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暂时停放在帐内的元融身上。元融只着里衣,衣襟敞开,皮肤上留有一点浅色斑痕。仵作验尸的结果是致命伤在颈上,元融被一击失了反抗能力,最终失血而亡。她查验的结果与仵作一样,待看过尸身情况,结合屋内一切如常的布置,她目光停留在元融颈侧的血窟窿上,若有所思。
看过现场,又问询过别院众人,回府时又到深夜。
些交情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进屋见秦淮舟端正坐在桌边,她心中了然,“你今天突然到别院,不止是因为与元融有说话间,她走到窗边矮榻,歪靠在榻边。
秦淮舟点点头,直接承认,“是有些事,想请苏都知帮忙。”说。"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远,桌边灯影摇曳,她以眼神示意,"不是有求于我?那就过来歪靠在榻边,像暂憩于枝上的鹰,神色是从不掩饰的锐利,这样看过来时,有些睥睨。秦淮舟抬眼看过去,她身上穿着乌衣巷指挥使的常服,头上梳的利落高髻,此时随意迎向这样的目光,总让人疑心自己是无处可逃的猎物。他在这样的目光里从容起身,同样坐到榻边。
见他过来,苏露青忽然开口问道,"看到元融的致命伤时,你似乎并不惊讶,是知道什么?"
"苏都知这话,是问询吗?"
"也可以是请教。”
临时起意。
秦淮舟笑了一下,开始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能留下那样的致命伤,不像是熟人,她在看到致命伤的时候,曾这样想道。
她看着秦淮舟的神色,继续问,"你与元融相熟,可知道他平素都与什么人来往?""更何况,咽喉最为脆弱,稍有察觉不对,无论是谁,都会立刻做出反击。“寻常友人,即使相处时再如何没有防备,也不会轻易让人近身,"秦淮舟意有所指,“有道理啊。”她点点头。
“不过......”
忽然又猛然拽过秦淮舟的腰带。
"你--"
秦淮舟猝不及防被扯过去,又竭力撑在榻上,勉强半跪在她身侧。气息因此忽地迫近,她趁他身形还不稳时,借力把他往自己这边再次猛拽一下。玉山倾覆,虽尽力保持平稳,最终还是被她按于身下。周遭景象倏忽颠倒,秦淮舟被按住的片刻,有些许的失神。等视线重归平稳时,他望向上方的人。
臻首娥眉,眸若寒刀,危险与蛊惑并重
的位置。
而苏露青在上盯住他的眼眸,同时拔掉头上一根簪子,抵在他咽喉,是一个几近相同然后接着方才的话,问,"如果,他是这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