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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 傅润宜和原惟分工明确,一个将买来的白桔梗和蓝绣球用玻璃瓶插起来,另一个给阳台根茎暴露的茉莉换上新陶盆。

傅润宜的小猫很忙, 四只脚欢快蹦跶, 在客厅和阳台之间往返监工, 原惟先将盆栽换好, 它便跟在原惟脚边重新回到室内。

之后原惟进卫生间洗手, 它不敢进, 便停在玻璃门前喵喵叫。

傅润宜回头看了一眼小猫, 下一秒却被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猛然刺激到大脑。她想起一件要紧事,懊恼自己再三健忘,总是丢脸, 剩下的那根绣球也不管了,跑进卫生间,拿起台子上的小玩具, 开柜子,塞进去,关柜子,一气呵成。

速度快到像在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

原惟旁观全过程, 甩了甩手上的水, 什么话都没说, 只笑了一下。

傅润宜将绣球插好, 花瓶挪放到矮几上, 小猫又跟在她脚边, 好像对新的玻璃器皿兴趣很大。

原惟从卫生间出来, 看着傅润宜家小而并不乏味的浅色调客厅, 那些柔软明亮的色块里, 一人一猫,相处怡然。

相机就放在桌边,原惟拿起来,问傅润宜:“能看看吗?”

傅润宜说:“可以。”

可能是傅润宜有拍完后立即查看照片细节的习惯,以及判断取舍对她来说也并非难事,废片都会及时删掉,从花店回来,傅润宜虽然拍了一路,但细翻翻,也没有多少照片。

原惟很快就翻到头,跳转进上一次的拍摄存图,看背景像是在什么山上的凉亭里,旁边的灌木很矮,阿同指尖落着一只黄蝴蝶,惊喜地递给镜头看。

“前面的照片是去爬清潭山拍的吗?”

“嗯。”

傅润宜很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原惟,像个等老师批阅作业的好学生,应完声才产生疑惑,“你怎么知道那是清潭山?你也去过吗?”

“没有去过。我那天在常椿艺术区见明成杰的姐姐,刚好看到你和阿同,还有——”几张阿同的单人照翻过,画面里恰好出现原惟正要提及的人物,“这位许医生。”

“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

画面里,气质斯文的许医生,一手搭着阿同的肩,另一手还十分显眼地提着一只小书包,奶白色,挂一只粉紫色的直耳兔子,一看就是女生的。

“嗯。”傅润宜点点头,又说,“许医生人很好,他父母跟姨婆他们认识了几十年,关系很熟,他开了一家医馆,经常回镇上义诊,之前给阿同的爷爷看过腰肌劳损,对阿同也很好。”

原惟漫不经心地夸赞:“真善良啊。”

傅润宜也很认可,“嗯!许医生很好的。”

作为一个女生,傅润宜带成年人身高、小孩子心智的阿同出门其实很不方便,光是没办法陪阿同去上洗手间就是一件麻烦事儿。所以这几次出门,都多亏了许医生的帮忙。

听到如此情真意切的附和,原惟抬眼看向傅润宜,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相机,问道:“清潭山好玩吗?”

“空气清新,风景很好,但是没有缆车,我上次去爬扭到脚了。”傅润宜苦闷地说,“我一点也不喜欢爬山。”

“那新湾还有别的好玩的地方吗?”

傅润宜在脑子里快速搜索起来。

原惟继续待了不到半小时,他们简单聊了聊新湾其他的几个知名景点。

傅润宜能感觉到一些生硬的气氛,也担心原惟会觉得和自己讲话很无聊。

可没有办法,她和原惟之间为数不多的共同记忆仍停留在高中时代,时间之久,巨变之多,关于崇北,很多事已经成了傅润宜不愿再提的过去。

而在如今半生不熟的关系里,他们能聊的也只有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虽然送原惟出门时傅润宜有些不舍,但内心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两个人面对面的聊天像慢性的自我剖白,傅润宜没办法精确控制自己的语言和反应,可能都无需对方犀利发问,她就会不知不觉展现出自己厌世消极和不健康的一面。

这是傅润宜不愿意让原惟知晓的。

原惟离开前还问了傅润宜未来的行程安排,傅润宜说没有什么行程,大概就在家待着。

傅润宜的生活一直都如同一团惰性气体,很难与其他人产生化学反应,能用一通电话就让她动身出门的,除了庞茹,只有阿同。

阿同打来电话时,傅润宜刚喂完猫,准备给家里的鲜切花换水。

阿同在电话里说:“润宜,我等了好久了,你什么时候找老师教我打篮球啊?”

听语气像是枯等了好几个月。

实际上,接通电话的傅润宜快速计算了一下,距离上一次许医生把阿同送回镇上还不到三天。

“好久?哪里有好久啊?”

阿同陷入思考,说:“因为我——”然后冒出一个既令傅润宜哭笑不得,又叫她十分感慨的成语,“因为我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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