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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是了?”
金粒粒瞪大了眼睛,“单纯”地惊讶。
方青卓一噎,这话怎么说的。
实际上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话不能这么说啊。
金粒粒见他这样,身子一扭,噘起嘴巴仿若黛玉上身,
“人人都没有,偏偏只我一个有,那我也不要啦!”
说完一倔哒,转身就走。
什么玩意儿啊!嘴上说的冠冕堂皇,都是同志情才给军大衣,实际上呢,她要是穿着这个都快能装下她的男款军大衣在这村里晃,没半天全村都得说她和男主是一对儿。
在这边叫啥来着?
搞对象!
现在这年代,处对象可是结婚的前置阶段,领导都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哦,对了,流氓罪可是大罪,吃花生米都是有可能的!
这不是害人嘛!
被留在原地的方青卓面对着众人的眼神,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都别看着了,上工去!”
有那愿意开玩笑的,对着方青卓打趣,
“方哥,咱们都有军大衣吗?”
方青卓脸一红,
“去去去,别说这些没用的!”
东北的冬,可不总是冬日暖阳那样的温柔。
大多数时候是凛冽的、刺骨的。
好不容易一天的户外工作结束了,金粒粒在计分处那看到了等着她的王秋霜。
她眼睛一亮,冲王秋霜挥了挥手,
“姐,你今天好点没?”
“好多了,我本来也没啥事!”
王秋霜满不在意道。
“下工了你有啥安排不?上我家一趟?”
王秋霜小声说,金粒粒听了自然答应,
“行,姐,等我记完工咱俩一起走!”
她冲瞪着她的曲小慧挑了挑眉,曲小慧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计分本上写了金粒粒的名字。
金粒粒探头过去看,眼看着曲小慧确实给她记满了五公分以后,才扬扬头,拉着王秋霜往外走。
曲小慧看她这样恨得牙痒痒,低声嘟囔,
“小人之心!当谁能给你少记似的!”
金粒粒却无所谓她说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她是穷人,一分钱对她都很重要,更不要说一个工分了。
她要把每一点危险都扼杀在摇篮当中,确保一分也不能少!
王秋霜无奈地看两个小姑娘斗气,也羡慕她们还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每天气来气去的。
两个人一路上说说聊聊,待走到王秋霜家门口的时候,她顿住了脚,轻轻拉了拉金粒粒的手,
“妹子,咱一会进去小点声。”说罢又连忙解释,“姐不是怕别的,主要是我婆婆那人...姐怕你受气...”
金粒粒当然知道王秋霜是害怕她婆婆撒泼,自己再吃亏。
虽然她并不怕那个泼妇,但她也不想让王秋霜在家里难做,所以点点头,但还是加了一句,
“姐,她欺负你可不行,你越让她,她越觉得你好欺负!”
“姐知道,姐就是怕惹你不高兴,何必呢,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哈!”
王秋霜的眼里是实实在在的关心,金粒粒不想辜负,于是答应道,
“姐,我都听你的。”
“诶!诶!”
王秋霜发自内心的笑,金粒粒也跟着咧起嘴来。
两个人就这么做贼一样,鸟悄地顺着墙根往王秋霜屋里走,蹑手蹑脚也挺累的,等成功鸟悄地到了屋里之后,两个人瞅着对方的样子,都不由相视一笑。
王秋霜从被垛下面拿出一个包袱来,递给金粒粒,神神秘秘道,
“打开看看。”
金粒粒狐疑地解开包袱的结扣,纳闷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包袱不沉,蓬蓬松松的,扣子却系的紧。
金粒粒劲儿小,好半天才给解开,入眼是件半新不旧的棉袄?
“这是...”
王秋霜边笑边往金粒粒身上比划,
“前些天看你那棉袄太薄了,马上又要变天,你还在外头上工,穿那么件薄棉袄肯定是要冻坏的,就紧赶慢赶给你做了件棉袄...”
她说着又有点不好意思,
“棉花不多,只能给你做个薄的,和你现在身上这件衣服一起穿倒也能顶点用处。布料也是我存好几年的,都有些旧了,你可别嫌弃。”
咋会嫌弃呢,现在能有件棉袄多不容易,别说这新的,就是旧棉袄都难得。
可这棉袄...哪儿来的呢?
金粒粒疑问地看向王秋霜,王秋霜被金粒粒看的不自在,有些心虚地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结婚时刚刚做的厚棉袄。
金粒粒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同,她就说怎么刚刚看秋霜姐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一下扯住了往后缩的王秋霜,手往她衣服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