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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处级领导的家里是给装电话的,他家也是今年才安上电话。
宋宇承拨了一个号码,也就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起来。
“喂,是处长吗?”
那边好像知道电话是他打来的一样,上来直接就问。
“嗯。”
宋宇承轻嗯一声。
“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一切正常,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不过…”
那边的人沉吟片刻,还是决定跟处长说。
“金知青往外邮的信被退回来了。”
“嗯?”
————
第二天一早,金粒粒起床吃完早饭,收拾收拾就出了干部招待所的门。
徐峰已经带着人在大门口等着接她了。
“金知青早,市工会大礼堂比较远,咱们开车过去!”
“徐同志早,我听从安排。”
金粒粒也公事公办地说。
虽然她知道宋宇承和徐峰私交很好,但现在她和宋宇承的关系毕竟没有公开,还是装得像点比较好。
徐峰看着这姑娘一板一眼的样子,心里觉得有意思。
宋宇承到底是在哪儿发现了这么有意思的姑娘?
这要是出自他们大院儿的,还不一定能让宋宇承抢先呢。
一行人上了车,往市工会大礼堂出发。
车刚刚停下,就看到有几个人站在大礼堂门口,焦急地四处张望。
看到这车回来了之后,才像是松了口气一样,赶紧迎上来。
“徐干事,今天出席的来宾突然有变化!明明昨天说来的都是各机关的干事,没想到今早供销局来电话,说供销局宋处长要来参会,这可怎么办?咱们也没什么准备呀!”
姑娘急得涨红了脸,她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会议接待都是有规格的。
如果今天的来宾都是普通干事的话,那自然一切从简。
但如果有领导来参会的话,那就涉及到领导的座位安排、是否安排领导讲话?这些都是有说法的。
宋宇承这是看对象来了?
徐峰转念一想,就知道宋宇承为什么过来。
他看了身边的金粒粒一眼,金粒粒好像也并不知情,她明显呆住了,宋处长说的是宋宇承吗?
“没关系,你就正常安排,宋处长不会挑的。”
徐峰说的非常有底气。
宋宇承今天来干嘛的他能不知道?别说招不招待了,只要给个地儿坐着,能让他见到想见的人,这就算完成任务了。
他转而对金粒粒说:
“金知青,我让我们其他干事领着你去后台准备,我前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的,徐同志,你忙你的。”
金粒粒也发现了,这个徐峰看着吊儿郎当,可在工作上貌似还是挺靠谱的,至少这些人有事都找他拿主意。
金粒粒跟着另一个女干事去了后台,是一个干净的小休息室。
“金知青你先准备,等你快上场的时候,我会提前来叫你。”
金粒粒点头,这个休息室离前台非常的近,她都能听到前面调试麦克风的声音。
所以就算是没人来领她,她也能听见报幕员的声音,知道什么时候该上台。
小干事走之后,屋里只剩下她自己。
金粒粒手里拿着自己写的报告稿,稿子已经读了很多遍,她已经非常熟悉了,但她还是认真地又默读了一遍。
一遍激昂的乐曲之后,
“尊敬的各位领导、同志们,今天我们很荣幸地坐在这里,共同听取我们优秀的宣传口同志们为大家分享经验...”
报幕员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的金粒粒突然有些紧张了。
“快快!金知青,快到你了!”
刚刚的小干事打开屋门小声喊,金粒粒连忙站起来,被她拉着往外走。
礼堂后台好黑,金粒粒几乎都看不见什么,只能跟着她一路东拐西拐,直到一片幕布前。
“金知青,一会儿喊你你就进去!”
金粒粒这时候才有机会近距离看看这个姑娘,她说话声音有些抖,鼻尖冒着细汗珠儿,瞧着比她还紧张,真不知她们两个到底谁要上台。
这场景,金粒粒的紧张都被她冲淡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是跟她说还是跟自己说:
“别怕,不紧张!”
姑娘狠劲地点了点头,看了金粒粒一下,然后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自己胸前的领导像章摘下来,郑重地戴在金粒粒胸前。
“你一定行的!”
就这一刻,金粒粒突然有些眼热,她好像在这个时代第一次有了群体归属感。
他们是这样一群质朴、善良、可爱的人,他们和她一样,有无悔的青春和一颗火热跳动的心。
“下面有请来自于松江市红星村的下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