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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粘住衣服,
只是解去衣裳时颇费些力,虽没有致命伤,但也有几处伤口颇深,渗出的,要撕开并不容易。
她却除了动作缓慢些,再无其它反应。
中的身体,月色落在其上,仿佛也化作淡淡的珠光。屋内昏暗,月色清幽,虽只有淡淡一层光晕,但当衣衫褪去,露出包裹其住一个姿态,因力而鼓起的筋向深处眼神,欲盖弥彰的掩在衣袖之下。秦淮舟小心的别开目光,目光落向窗棂,拿着伤药纱布的手,克制的维持她,“乌衣巷,还教这些?"
苏露青一直在仔细而快速的处理伤口,往伤处上药时,隐约听到秦淮舟问她动作微顿,一哂,“乌衣巷可是个好地方,什么都教。”本事,人心,一样样被动的接手,然后去实践,去领悟,最后练就出一个人心
扭曲的,无坚不摧的,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人的,人。她往身上缠几圈纱布,系一个结实的结。
管它是什么。
她还是苏露青就行。
兵,都要吭几
忽而又听秦淮舟说,“像这样程度的伤,就是从战场上拼杀抬下来的伤声的。
“啊。
”她随口应一声。
咬住纱布一端,与右手合力,打好左臂上的结。炭盆里有几块炭爆出一阵脆响,驿馆里的炭不算太好,烧起来的时候,多
少会冒出些烟来,炭火烟熏火燎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丁香熏香味儿,反倒将血腥气融淡了不少。
秦淮舟没再说什么,回身取来一件里衣,往她那边递。目光本来是准备回避的,但看路的时候,不经意扫到一眼。她包扎的累了,正在慢条斯理的吹着小臂上的伤,借着窗边月光,他隐约看到她左臂挨近至腕的位置,有一块明显有别于其它皮肤的像是疤痕一样的东因圆又不圆,不太规则,微微有些凸起。
或许是他探究的目光太过明显,苏露青转头看向他,“看什么?’“失礼。”他别开目光,将衣服递过去。
察觉到她接下那件衣服,眼神不经意间又瞟去一眼。那块疤痕太过显眼,他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吐出两个字,”摔的。
“你说它啊,”苏露青换了只手,去处理右手边的伤,语气平常,轻轻巧巧不像。
秦淮舟几乎是立刻就在心中否定。
他在大理寺多年,虽说不会加以刑讯,但有时候从别处转来人犯,有动过极刑的,他也会认出那些痕迹
那种痕迹,根本不可能是摔出来的,只能是用烙铁,烙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