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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有曾经也许自己不算丢脸的感觉。
因为她现在和温仰之都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了,也许比很多夫妻穷尽一生相处还要了解得多。
他们知晓npd和边界障碍的典型特征与思维方式,知道这两种人格的大概处事风格。
很容易知道对方是否在说谎,也知道对方突然而来的情绪是为什么,明白对方的不舒服与敏感的点。
譬如他不会再模糊回答问题,因为清楚npd喜欢掌控,占有欲强。
当她看见他卑微地求她回来,她没有强硬地给他判死刑,因为边界僵硬是极度害怕别人知道他对他人有需求的,他表达到这个程度,是需要违背本性的。
亦如现在他说感情对他来说是百分之九十,哪怕听起来假假的,云欲晚却没有真的不相信。
他的性格是宁愿少表达,好过多表达的,多表达一寸都会不安。
虽然他当年隐瞒了他的问题,但他投入了百分之九十,她当时最多只分在感情上百分之三十,打算追到他就回去发展事业。
她没有输得太惨,他过得比她不好。
温仰之的手臂伸过来,大手覆在她搭在扶手上的手:“现在要感受一下百分之九十吗?”
“没兴趣。”她看都没看他,只是看着不远处那些辉煌的灯光车流,“现在我是百分之九十事业,百分之十感情。”
他起身,手搭在她的藤椅扶手上,倾身逼近,声音温柔沉稳得像雾:
“欲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点嘴硬?”
他低头贴近她,呼吸的气息已经相融,她不为所动:
“你怎么就确定我嘴硬?”
他倾身得更近,冷粉的唇都要贴到她唇上:“亲一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