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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温家是重视的,这个联姻关系是存在的,他们不会随随便便就放弃这个女儿,亲家也可以攀用这层联姻关系。
如果没有嫁妆,这就是一个和温氏牵连不多,甚至没什么关系的养女。
也许养女都算不上,因为不姓温。
赵琴虽然觉得这笔信托太重太多,但比起联姻关系,又好像不显得重了。
这段时间太多可以选的亲家,赵琴一时都挑糊涂,想和奢侈品牌董事联姻,又想和开地方银行的缔结亲家,再看觉得家里做通讯商的也不错。
有个女儿,一时间她竟然觉得不错。
更何况,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楼婉仪的女儿,是应该要风风光光出嫁的。
楼下,温仰之轻压烟管,灰白虚妄的灰烬从指下抖落:“既然给你,就拿着。”
云欲晚背靠着玻璃露台的透明栏杆,露台装了底灯,她的白色睡裙下光火与夜风同坠,倒流光显得她眼眸沉静:“这笔钱太多,我实在受之有愧。”
温仰之不多问,只淡声问她一句:“确定不要?”
她坚定:“不要。”
她眼眸清亮,有夜色中更漏滴露汇聚的璀璨水光,晶莹耀眼。
温仰之指间夹着长烟看她,清庭骨相在光火冲击中愈发立体坚毅,成熟又带点八九十年代港星浓烈英气,性感,带有年代感且稀缺的气质,继承了赵琴港星出身的长相。
最近几年总有人模仿曾经的港风装扮,但或许他们看到她阿哥才知道什么叫天生的港风,又矜贵又松弛,一看就知道位高权重,抬手是数千栋楼得他示意有温氏资金拔地而起,翻手是利落撤资一批批企业倒闭。
她还在念中学的时候,就看见宴会上无数人来巴结她的哥哥。
什么企业什么总裁,在温氏银行面前都还是要毕恭毕敬。
温氏不只有温氏一家银行,从国内的地方银行收购到国外的州际银行,六大行亦有温氏的股份,国家破产了温氏才会破产不是开玩笑。
而此刻,位高权重的温仰之只是出口淡薄,明知这笔信托的潜在含义是什么,仍然开口:“不要也无所谓,确定不要,明天就让人撤销。”
她露出浅笑:“好。”
他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栏杆上,长指捏着烟,根骨都凸得刚刚好,又欲又man,云欲晚抱住他的腰,抬头看他表情。
他没拒绝。
他身上浅淡的紫衫木气息带着浅暖。
她满带期盼地缠着他:“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睡觉?”
她眼眸炙热,仿佛和温仰之睡觉是一个她很想完成的梦想,得到了会欢喜雀跃无以复加。
温仰之薄唇逸出单字:“困?”
她明明就是想和他睡觉,却假装清纯,还欲盖弥彰打了一个哈欠:“有点。”
看得人直想笑,但温仰之只是无情:“困了就睡吧。”
她在他怀晃了晃蹭他,像一只野生的猕猴抓着好不容易发现的完美树藤荡来荡去:“你不和我一起吗?”
温仰之漫不经心地给她一箭:“你的床太短。”
她差点中箭身亡,连忙透过玻璃看自己的床,又仰着脑袋看了一下温仰之,还垫了一下脚。
好像是太短了。
她怎么这么矮啊。
云欲晚低下头小声骂骂咧咧:“我以为你要和我一起睡,害我还期待了这么久,不想和你玩了。”
声音入耳,她自己觉得是抱怨,但听者却觉得在撒娇。
“去睡吧。”他薄情应三个字。
她却不甘心就这么去睡,放活生生的梦中情人自己在这里抽烟吹风:“哥哥你多高?”
他懒倦地撩她一眼:“很重要?”
她振振有词:“男人到了一米八不都是会挂在嘴上的嘛,哥哥,我给你一个炫耀的机会,一米八五?一米八六一米八七一米八八?”
温仰之只是垂眸淡扫她一眼,又平静无波抬起眸:
“和你,有炫耀的必要?”
云欲晚自尊心受挫,想锤他又不是很舍得,垂头丧气:
“好吧,我自己去睡。”
她走进房间,负气用被子一裹自己,背对着他,温仰之就在阳台站着吹风。
她睡下去十分钟,不知是今晚太开心精神放松,还是温仰之在有安全感,不知不觉就有困意,不像平时一样失眠到无法入睡。
快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被人整个打横抱起来。
她以为是似梦似真间的幻觉,强睁开眼皮,歪了一下脑袋,温仰之的喉结就抵到她嘴唇上,发现是真的,她微微仰头呢喃了一句:
“不是不和我一起睡吗?”
温仰之开门,看都没有看她,语气很淡:“我的床够长。”
她一下就醒了,从睡梦里被活活撩醒,嘴角都还控制不住地抽搐。
温仰之抱着她,就这么毫无掩饰地乘电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