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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身体:“就说是,好不好?”
她令他想起,玫瑰鹦鹉雌雄体间关系非常稳定,成双成对,因此德国人给鹦鹉起了个名字,叫“不离不弃”。
但他和云欲晚关系总是控制在若即若离。
这种复杂的情况下他会对她滋生出一点男女之爱,其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带着浅淡厌恶看她,却会有不该有的情愫产生,觉得她也没有那么惹人厌烦,有时,甚至有些可爱。
偏偏她是温渭一心惦记的人的女儿,他并不想让温渭开心。
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的距离把握得很好,直到听到她受欺负,他有股莫名的冲动,觉得她哭的时候会有轻微不爽,一反常态,亲手为她挑了床垫重选了学校,换掉了管家。
赵琴不敢相信亦眼圈发红,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妈妈,温仰之只是淡漠应她,不需要将事情做得这么过分,一个孩子而已。
只有温仰之才知道其中其实有他的失控。
他并不恨赵琴当年始终旁观温渭对他的所作所为,还事事顺从她丈夫,因为已经过了那个想要别人帮自己一把的年纪。
他对云欲晚有这几分心思,不是出于报复赵琴的心理。
但他的母亲的确对云欲晚有些刻薄。
此刻云欲晚细细的手臂抱着他精壮笔挺如松的腰,满眼期待地求他:“哥哥,说呀。”
他低头,只是漫不经心:“今晚再说。”
另一边,赵琴正在和太太们一起做指甲。
其他太太偶然问起:“你家后面养的那个女儿大学学的什么?”
“学的艺术。”赵琴看了看刚做好的中式水墨画美甲。
旁边太太八卦:“怎么不让她学商科?”
赵琴抬都没有抬眼:“没有必要。”
另外一个太太连忙帮腔:“就是嘛,艺术多适合小姑娘,插插花打理一下老公的衣着,文雅场面聊得了人文史艺术史,不丢脸,还显得家里有底蕴有教养,又不用继承什么,联姻够看就行了,说不定也能做点小事业赚点钱。”
赵琴轻嗤:“艺术能赚什么钱,就没见过学艺术能赚钱的,别告诉我画几幅破画能发财。”
哪怕是很出名的新生代画家,画作顶天一幅几千万而已,靠画画,永远都没资格坐到真正的权贵富商面前。
赵琴一贯敬商不敬才,如果她敬才华,当初就选那个苦追她的穷导演了,但这辈子那个穷导演就算拍一辈子红片,都没办法赶上温渭有钱。
温渭可是开银行的,一直以来有个说法是,除非国家破产了,温氏才会破产,但那种情况下,六大行估计早破产完了。
但是商人,她在温家学到的规则是,任何入得了温家眼的商人,哪怕只是来和温家贷款的小微企业,只要是个商人,就会有一夜暴富的可能,今天还对她点头哈腰,明天可能就门庭若市,她连拜帖都塞不进人家门缝。
才华顶什么用?
虽然家里就仰之一个孩子,有时是会担心,万一仰之出了什么事,后半辈子谁来给她当背景?
但仔细想想,出门有保镖,每三个月体检,家里又没什么遗传病史。
难道还要依靠那个画画的养她?
左边的太太讲起:“仰之还不找,今年都二十七了吧?”
赵琴懒洋洋的:“我也发愁,说实话,他随便找一个过得去的千金,都不用喜欢,只要和人家有个孩子,我都放心点。”
右边的太太忍不住道:“但他一直单着,不会是……”
赵琴一下子毛了,表面不在意,手都微微握紧,笑道:“怎么可能啊阿姐,二十多岁的时候还和女明星同游东京,现在很红,叫什么付玉的。”
旁边太太恍然大悟:“会不会还惦记那个女明星?把那个女明星找来不就好了?”
赵琴语气听起来优雅淡然,实则高高在上地鄙夷:“那个女明星啊,出身不怎么样。”
港生肯定是要配出身高贵的大家闺秀,配戏子明星,未免自降身价。
“听说你之前让许家的千金和港生见面,怎么没后续了?”
赵琴嗤笑:“那个姑娘没胆,回去之后和她妈妈说,还不够胆子谈这样的恋爱。”
其他几个太太一想也是,温仰之出身太好,年纪轻轻气魄又太强,本身就没几个千金敢沾手。
赵琴慢悠悠看着自己做好的一只手:“最近我看上一家互联网金融企业家里的妹妹,还在港生手下当行长,出身又好又有能力又肯顺杆爬,又是同校同系毕业,港生既然花大力气选她到手下来,肯定多少也有点意思。”
“那肯定顺利喔。”旁边人揶揄。
赵琴只充大方:“港生喜欢才行啊,我这个老东西说什么,港生未必愿意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