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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说了好一阵子,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道:“朕信口胡说,蔡卿家不用当真。”

蔡邕立即抬手,一脸肃然,道:“陛下金口玉言,臣受教!”

蔡文姬跟着轻轻行礼。

刘辩摆了摆手,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大砚台,有脸盆那么大,好奇的走过去,道:“这是做什么的?”

蔡邕犹豫了下,道:“陛下,鸿都门学按照旨意,皆是庶民入学,是以,笔墨珍贵,只能以此办法。”

刘辩眉头动了动,暗自摇头,蔡邕舍得花大钱装修,却舍不得不值钱的砚台。

“陛下,”

蔡文姬看着刘辩,忽然出声道:“藏书楼还缺一副劝学,蔡琰恳请陛下亲题。”

蔡邕一听,心里大喜过望,看着蔡琰的眼神,满意至极。

刘辩瞥了她一眼,下意识的看向那道已经快痊愈的疤痕,实难拒绝,又知道他的字拿不出手,微笑着道:“朕说,伱写。”

蔡文姬清丽双眸眨了眨,没有拒绝,铺好缣帛,拿起笔,躬身静候着。

刘辩看着她弯身的姿势,翘臀异常显眼,不由得抬了抬眼皮,看着屋梁,故作思忖模样,慢慢说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蔡文姬一字不漏的写完,而后睁大双眼的看着。

蔡邕琢磨着这简简单单十四个字,心头微震,深以为然。

他作为当今文坛巨擘,深知读书、治学的艰难、枯燥,想要有所成,须闭门苦读,寒暑不分,十年、甚至数十年。

蔡文姬看了一阵,双眸愈亮,向着刘辩轻轻行礼,道:“陛下才学鸿博,蔡琰钦佩。”

刘辩感觉今天的尴尬有点多,轻咳一声,道:“对了,蔡卿家,朕的九弟,也到了读书年纪,朕打算将他送来鸿都门学,你就当他是普通学生,无需特别对待。”

渤海王?

蔡邕一惊,要将渤海王刘协送到他这里?

蔡邕虽然不怎么掺和朝政,可是清楚的很,这渤海王的身份,万分忌讳!

“陛下,还请署名。”蔡文姬这时道。

刘辩走过去,拿起笔,想了想,写上:中平六年,十二月三十日,刘辩。

蔡文姬在边上见着刘辩提笔,眨了眨眼,轻声道:“陛下,月字还差一笔。”

刘辩看了眼,连忙加了笔‘一’,笑着看向蔡文姬,道:“蔡小娘,可为朕的一字师。”

蔡邕闻言吓了一跳,抬手道:“陛下,小女怎么敢当!”

刘辩放下笔,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说完,他往前面继续走。

蔡文姬没有动,看着她亲手所写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而后是刘辩的落笔,慢慢的抬起头,望着刘辩的背影。

刘辩又参观了一大圈,见除了奢华外,没了之前的不堪,便没有为难蔡邕,打着伞,往外走,笑着道:“明日,是今年最后一天了,朕在宫里设宴,招待群臣,允许众卿携带家属,卿家准备带谁啊?”

蔡邕瞥了眼边上的蔡琰,不想这个新寡的女儿抛头露面,道:“臣携……”

“陛下,父亲带蔡琰赴宴。”蔡文姬打断了蔡邕的话,一本正经的道。

刘辩没有回头,省的看见她额头的伤,道:“也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蔡卿家,一定要严格遵照朕……是尚书台拟定的课纲教学,将来考核入仕,也是依照课纲,卿家不要擅自乱来。”

蔡邕目光一紧,抬手道:“臣领旨!”

“好了,就到这里吧。”刘辩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大步出了鸿都门学。

蔡邕父女送到门口,眼见着刘辩的渐行渐远,消失在不远处的转角。

蔡邕突然长松一口气,整个人好像泄气一样,差点站立不稳,急忙双手抓住门框。

蔡文姬见着,双眼疑惑,道:“父亲,为什么这么惧怕陛下?”

蔡邕看着她,一脸苦笑,道:“你不懂。”

十二常侍、何进、袁家,哪一个不是曾如日中天,权势滔天,可最后怎么样了?

蔡文姬确实不懂,轻声道:“父亲,陛下的才学极好。”

蔡邕缓过神,轻轻点头,道:“为父也大为意外。”

他可以清晰的判断出,刘辩刚才的一番话以及那副劝学,并不是短时间内有人教、刻意显露的——太过自然!

“你怎么突然想进宫赴宴了?”蔡邕向蔡文姬问道。

蔡文姬刚要说话,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冒雪过来。

一个人神情严肃,一丝不苟;另一个二十五六岁,五官端正,朝气蓬勃。

蔡邕顺着目光看去,顿时一怔。

他认识,钟繇以及陈群。

钟繇来到近前,抬手道:“蔡太常这是?”

蔡邕陡然醒悟,抬起手道:“小女来看我,钟廷尉找我有事?”

钟繇不疑有他,道:“陛下旨意,命廷尉府修订汉律,涉及诸多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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