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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时窈低应一声,看了眼一旁完好的药盒,刚要打开,手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闻屿被女孩的身体砸得闷哼一声,箍着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半分,或许是真的被烧迷糊了,他的眼神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冷冷淡淡,反而带着异样的光亮,定定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
“闻......"时窈凝眉,还要说些什么。
闻屿突然打断了她:"为什么?"
时窈困惑:“什么?”
越,可以接受顾珩,却不能接受我?
"为什么你突然就变了?"闻屿迷蒙地抬眸,看向她的眼睛,"为什么你可以接受宋祁时窈蹙眉:“宋祁越带走了我,和我每天共处一室,而顾珩是我的未婚.....”们亲密,甚至在那晚之前,你也可以和我亲密,可为什.......那晚之后,你再也不肯碰我了?"不是这个,"闻屿猛地打断了她,眼尾渐渐染上了一抹糜丽的红,"时窈,你可以和他出让她看"她的东西",她也矢口回绝。
上药只是规规矩矩地上药;哪怕他穿成那副模样,都不会再多看他一眼;甚至主动提他以为现在的她不再想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可是今天傍晚,在她的公寓楼下,看见顾
珩那样热切地亲吻她时,他终于明白,她只是不想和他这样做而已。可每一次他的接近,明明能看到她眼中的情动、迟疑、惋惜。时窈微僵,没想到闻屿竟然能察觉到这一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
说你真身是上界狗眼看人低的小神尊,现在就是下凡来渡个劫玩玩?还是说她引诱过他多次,都被他满眼高高在上地回绝了?时窈停顿了下:“你不是不喜欢?”
闻屿手指微紧:“所以,要不要试一下.....不同的.....他的声音不知因为羞耻的发言,还是从未说过这么大胆的话,嗓音格外艰涩。
时窈愣了愣,看着眼前少年雾蒙蒙的眸子、干净绮艳的五官,一时失了神。闻屿小心翼翼地接近她,直到碰触到她柔软的唇,他像是终于安了心。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如同啜饮着一杯红酒,只一点点便轻易让他醉了神。是梦里,
一样的她。
一样的,连灵魂都在颤栗。
他忍不住愈发深入,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身,不再想他们最初开始于她的胁迫,也不再想那些羞辱的过往,只想专注于当下。
这一秒,闻屿忍不住想,他只是和时窈相遇的时机不对。仅此而已。
其余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常,和正常的男女没有什么两样。可就在下一秒,时窈迷蒙的双眼突然清醒,抬手便隔开了他。闻屿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女孩。
时窈也在看着他,头顶上方,闻屿好感度的提示音仍在汹涌地上升着。97,98,99.......
了。
她看了许久,松开了他,站起身走到桌旁,接了杯温水,拿起药递给他:“把退烧药吃闻屿这一次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接过药片和水,几下吞服下去。时窈将水杯接过来放在一旁,沉默几秒钟后:“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闻屿的脸色骤然苍白:“你要走?"
时窈烦躁道:“不然呢?"说着,她晃了晃手指,刻意道,“闻同学,我订婚了。”闻屿的声音紧绷:“然后呢,时窈。”
时窈安静了会儿:“没有然后。”
说完,她起身离去。
却在走到门口的瞬间,身后沙哑的声音传来:“时窈,不论你信或不信。”"我爱上你了。"
他不想去分辨是吊桥效应,还是梦境作祟,或许他骨子里本就带着些不正常的基因。他只知道,他和梦里的他一样,本能地想要爱她。
并且.
"我不会放手。"他平静道。
[系统:闻屿好感度:100.]
时窈偏首看了眼床上的少年:"话别说得太满。"
没好气地扔下这句话,她再没有迟疑,径自离开。
商品楼内一片漆黑,只有声控灯一盏盏亮起。
向右手边。
电梯门关了又开,时窈从电梯里走出,正要走向出租车停车处,脚步却一顿,转头看一旁的花坛台阶上,少年安静地坐在那里,一条长腿微蜷,怔怔地等待着。眼少见的颓靡与乖顺:"时窈,刚刚,我开玩笑的。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了过来,安静地望着女孩走到自己面前,鼻子一酸,难驯的眉"以后你可以找他,只要别在我面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