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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止订的是中午的机票,因此没在樊李尔家待太久便离开了。
只是终究有点放心不下葵小白,走之前还拽着他的爪子反复叮嘱,有空就跟他发消息,晚上记得视频通话,受了委屈要告诉他不要自己憋着云云,直念的“越老越啰唆!”
“你说谁老了?!"
一人一鸟隔着门嚷嚷,最后还是秦观止实在是时间来不及了才结束了这段幼稚的对话。
站在樊李尔家入户花园的站架,一直听到秦观止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声音,葵小白才抖抖翅膀,飞回了客厅。此时,刚刚和葵小白扭打在一起的两只鹦鹉已经被关进了客厅角落的鸟笼里,正扒在金属网格的笼子上,瞪着眼睛向外看去。葵小白不理他们,径直降落到了茶几上,站在了樊李尔面前:“师父!想你哦!”
然后,又哒哒转身,冲着另一边的樊月道:“老师,想你哦!”
面对晚辈,大妖们总是要仁慈一些的,仅凭几句话,葵小白就将樊李尔哄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挥就准备传授葵小白一门独家法门“哼!”就在葵小白樊李尔这对师徒享受天伦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哼。
葵小白回头看去,正是之前开完门之后就消失不见的洛兰。
而此时,他正倚在关着两只兄弟姐妹的笼子边上,一只手搭在笼门的锁上,一副正准备“开门放兄弟”的模样。笼子中,两只葵花凤头也正兴奋地窜上窜下,好像只要洛兰一将笼门打开,它们随时都能扑出来继续与葵小葵小白:!
震惊得羽冠都竖了起来:“卑鄙!”
最后,还是樊月随手一道术法,将笼门给彻底锁上,才算了事。
而面对母亲这种强势行为,洛兰显然没有胆子挑衅,最终也只能哼哼两声,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樊月好像只是趁着周末没事过来看一眼孩子们,中午吃过午饭便准备要走。
眼看着她已经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葵小白左思右想,终于鼓起勇气,哒哒跑到了樊月脚下,仰头看着她:"老师--
一看,就是一副有所求的模样。
樊月低头,看向站在地上的鹦鹉:“小白,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樊月实在太高,葵小白必须将脑袋极力仰着才能勉强看到她的下巴,闻言左右踩了踩自己的爪子,又抖了抖背上的羽毛,将羽毛抖得更加蓬松了一些:“就........竟是犹犹豫豫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嘴里一边吞吞吐吐,黑灵灵的眼珠还一边转向餐桌旁尚未离开的洛兰与他的姐妹,显然一副不想让他们听见的模样。可惜,不管表面上表现得再沉稳或是傲娇,他们终究是葵花鹦鹉,骨子里就有一种贱兮兮的探究劲。见葵小白这么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就自然更要一探究竟了。
他们凑上前来,一把将葵小白从地上薅起来,随手放到了家中随处可见的站架上,团团围住他:“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呢?”“是的,妖多力量大,遇到什么难事,我们一起帮你想想办法呗。
你一言我一语,用以掩饰八卦之心的借口相当冠冕堂皇。
这时,将用过的碗筷收进了洗碗机里的樊李尔也走了出来,一把挥开自己的一双儿女,自己凑到了葵小白身前:“小白有什么难事,跟师父说说?”葵小白不说话,只是继续看虽然被挤到后面但还是忍不住找缝隙凑上来的洛兰二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他们听的事情,只是一想到他走后是洛兰接替了自己的位置和秦观止拍完了剩下的戏,葵小白潜意识里就对这只傲慢的鹦鹉没什么好感。似乎是明白了葵小白的意思,樊李尔一把将葵小白抱起来,看了樊月一眼示意她跟上之后,就大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在确认樊月进来后,还顺手关上了门,并在门上施加了一道隔音术法,避免外面两只鹦鹉在门上上演一出隔墙有耳。确认只有樊月和樊李尔能听见他接下来说的话后,葵小白一扭头,从背上抽出来一根羽毛。
“这...”樊李尔一眼认出来,这根羽毛分明是一根尾羽,而且看上去并不是刚刚掉下的,反而像是之前就被拔了下来,一直插在背上保存的。吊着这根羽毛在嘴中转了一圈,葵小白抬爪将其握住,语出惊人:“我之前用这根羽毛向秦观止求偶,但是他没答应!”语气相当委屈,就像是一个被渣男狠狠抛弃的小姑娘跑回来找家长告状一般。
莫名地,正在赶飞机的秦观止停了下来,伸手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
谁在念叨我呢?
这边,看着葵小白爪子上的尾羽,一时间,樊李尔与樊月都有些沉默。
虽然秦观止是葵小白的监护人,但鹦鹉对朝夕相处的同伴产生感情好像属于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虽然秦观止是葵小白的监护人,但其实葵小白也没有比秦观止小很多啊;
虽然秦观止是葵小白的监护人,但他都送出尾羽了啊,正好秦观止自己也没有伴侣不是吗
两只大妖,陷入了某种逻辑陷阱中,在反复的思量中,越发觉得“秦观止和葵小白在一起”这件事乍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