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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走廊在此刻变得异常安静,毕鸿伟大气悬着不敢出,尤其在苏梨月开口求傅砚辞帮她时,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可笑。
傅砚辞是什么样的人圈内无人不知,他都敢架空亲爸,把亲弟逐出傅家,亲人都如此对待,更别提不认识的人,况且还是女人。
这么多年,大家从未看过傅砚辞身边出现哪个女人,除了港城林家那位小表妹。
长身玉立的男人气质漠冷地站在那儿,他只是微微偏头,视线落在苏梨月脸上。
被压在镜片后的双眸看不出情绪,平静得像一片死海。
苏梨月不敢和他对视,抓着他袖子的掌心出了层细汗,她不知道安静了多久,落在头顶的视线灼热的像一团火球要把她灼烧。
她觉得时间过得慢且煎熬,她怕傅砚辞不帮她,更怕他把她交给周锐立。
人在紧绷思绪时总会不经意抿嘴唇,就在苏梨月低头祈求时,一道沉如深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怎么了?”
苏梨月惶恐抬头,一双圆碌碌的眼睛撞上他的黑眸,她双唇微张,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身侧的周锐立抢去了话语权。
“傅总,这位苏小……”
周锐立虽然对公司事务不管不问,但也听闻傅砚辞名声。
眼下见他问出口,周锐立顿感不妙,生怕苏梨月说错话,于是抢在苏梨月前面向傅砚辞解释。
可他话没说完,傅砚辞抬眼看过来,眸子透着一丝危险意味,森冷刺骨。
傅砚辞即便不用说话,压迫感和窒息都伴随而来,周锐立不敢再吱声。
他看着傅砚辞反手将苏梨月拉到身后,嗓音磁沉地吐了单字:“说。”
语调不变,神色也沉冷如霜,但他的所作为已经足够让毕鸿伟头脑风暴。
是他消息有误?
傅砚辞不是从不接近女色,怎么现在反倒学会护起人来了?
傅砚辞戴了皮手套,触感微凉,触过她的肌肤仅一秒,他高大的身躯挡在身前,无形中给苏梨月笼罩下一片安全感。
她压低声音,将今晚的经过用精简语言道出。
周锐立几人心里害怕,但碍于对方是傅砚辞都只能保持沉默,站在那儿等候发落。
毕鸿伟也没想过自己运气差成这样,偏偏就挑在傅砚辞莅临这天发生这档子事,不仅被他撞上还有个胆大的要他主持公道。
眼看着形势不妙,毕鸿伟紧皱眉头朝周锐立几人使眼色。
后者会意,三人马上弯腰道歉,一口一个是自己混蛋,以后不会了。
周锐立从开始就在观察傅砚辞的脸色,他知道现在道歉是最轻的惩罚,以傅砚辞的为人,他若是不道歉,恐怕今晚周氏就要遭殃。
苏梨月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怕谢楚云回来撞见这个场面,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傅砚辞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会留下帮她好像也只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所以在苏梨月示意后,他便迈步离开了。
走之前给毕鸿伟扔了一句:“处理干净。”
苏梨月不明白他的‘处理干净’是什么意思,和他为人相结合,自动以为傅砚辞让会所老板把周锐立几人处理干净。
心里一旦产生这样的念头,脑洞就会无限延伸。
苏梨月满脑想的都是血腥场面,就连她跟着傅砚辞上了车都无意识,周身的冷风转瞬变为车内暖气,她才反应过来。
她是怎么敢上他车的,不要命了吗?
身侧姑娘状态反差太过明显,傅砚辞斜觑她,说话语调带了明显的嘲笑,“知道怕了?”
苏梨月答非所问,还是把心中所惑问了出来,“你刚刚说处理干净不会是……”
傅砚辞双手交握落于腹部,视线依旧停在苏梨月脸上,“我是那样的人吗?”
苏梨月想说是,但她不敢,怕惹傅砚辞生气把她拉到郊外处理掉。
于是苏梨月巧妙转移话题,“今晚谢谢三叔。”
姑娘拘谨、礼貌地坐在那,双手规矩的放在膝上,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饶是让谁见了都会平白生出保护欲。
傅砚辞收回视线,靠着椅背闭眼假寐。
宽敞的车厢随着傅砚辞的沉默变得安静起来,车子的隔音效果好,苏梨月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却听不见任何风声。
傅砚辞在闭目养神,她始终端坐着不敢大口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车子抵达苏府,她点头弯腰道了谢就抓着包包进了苏府。
准确来说,是跑进去的。
脚步匆忙地像身后追赶着洪水猛兽似得。
开车的翟叔再次启动车子,抬眼看向后视镜时,轻笑了声,“少爷,方才苏家三小姐也是左脚先迈上车的。”
“……”
傅砚辞嫌他话多了,不耐的轻‘啧’了声,“多嘴。”
翟叔自傅砚辞还小就在他身边伺候,是傅家最了解傅砚辞的人,他当然知道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