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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问得清楚,找个时间带那小子回来当面讲清楚。梁芝欢连连应下来,然后挂了电话。
"谢谢你留下来。
毕正的气息热热地吹在她脖子上,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药吃过了吗?”
"嗯。
"那去睡觉吧。
”
"不想睡。
”他不肯松手。
“你不想早点好吗?难道要跟上次一样拖一个礼拜?""不会的,
上次是因为.......我没吃药。
梁芝欢呆了一呆,忽而鼻子一酸,使劲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你这个疯子
毕正把她的脸掰转过来,果然看到一双盈盈泪目。“别哭,我最怕你哭。
他这样
一说,那些噙在眼眶里的泪珠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掉。毕正
一边抹,一边告饶:“我现在去睡觉,别哭了好么?”毕正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想让她陪着睡会儿。梁芝欢正往哭
,监督他躺去床上
“我好久,没抱着你睡了
她被说得一阵心软,在他旁边躺下来。
毕正从背后搂着她,
尽管鼻塞有点碍事,但仍然闻到了他熟悉的味道。鼻唇贴住她的脖子,
深深地感受她的气息。
是曾经属于他的味道。
在历经
一年半之久,失而复得。
决定弃她而去之前,他犹豫过、挣扎过。
他当然万般舍不得,但就像柏雷骂的那样,他的自尊心战胜了不舍和不忍。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是..
毕正现在不愿再去回溯那些曾经的思想斗争。总之,现在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再放开手。
只是
此刻这样抱着她,那些想要的渴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比头痛还要命地折磨-
着他
哎!这感冒...
...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要不要再量下体温?”梁芝欢感觉到毕正身上不断升高的热度,伸手再去探他的额头。
“要是超过三十九度,还是去医院看看。"
”不用.....”毕正咽了咽口水,含糊地说:“不是因为发烧。”梁芝欢的记忆立时跳回第一次在毕正家过夜,他抱着她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但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这
“好像出汗会好得快一点。"她转过身,与毕正四目相对。“嗯?’
梁芝欢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滑到唇角,轻柔地摩挲。毕正捉住那只手,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你别招我.....”
“大不了一起吃药。”
“你跟我不一样。我挨一挨就过去了,你..
毕正还没说完的话,被她突然覆上的屠堵了回去,小小的舌尖义无反顾地滑进他嘴里。
毕正的理智登时分崩离析,牢牢地吸住她的唇舌,激动地回吻过去.他的身体很热,
,脑子里也很热,但都不及心中的情愫炙热。
那一年多来无处安放的爱与哀愁,此刻终于落了脚,猛烈地燃烧,化为无穷无尽的纠缠与缱绻..
不知道到底出了几身汗,最后毕正在久违的心安中很快进入梦乡。而灰冷的梦境.....
竟也变得炙热甜美....
再醒来时,梁芝欢趴在床尾不知在琢磨什么,身上换上了家居服。毕正动了动脚,她转过头来,朝他温柔地一笑。
“要不要喝水?”她移过来,又探了探额头。
芝欢把床头的一杯水端过来。
“不怎么烫了,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梁
毕正定定地看了她两眼才坐起来,一口气把水全部喝光,然后把她圈入怀内。大不了一起吃药。
这是他听过的.....
.最窝心的情话
“你呢?有没有不舒服?)
”好像没有。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怜爱地骂了一声:“小疯子!"梁芝欢脸上有一丝羞赧,又有一丝欢喜。
“要不要把饭给你端过来?
“我有那么虚弱吗?”
他别有所指地“嗯”了一声,梁芝欢红着脸从他怀里溜走。毕正心情愉悦地穿上衣服,顺手抓起她遗留在床尾的一张A4纸。上面写着"上海”、“昆明”、“厦门”三个地名,
围成一个三角形。
每个地名周围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他无法解读的符号。也许是过去、现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