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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赛室的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裁判宣布最后一回合开始后,金子默像杀疯了的猛虎,把目标从其他球员转移至苏梨月身上,整场下来只拦截苏梨月杆下的球,好几次出现马贴马的截球的情况。
吓得施晴从沙发上站起来,“照这么比,这丫头会不会摔下去啊。”
严斯倒是相信苏梨月,“放心好了,她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忘了她从小就学马球了,换个角度想,我们还得感谢她那位恶魔的妈呢,不然这丫头怎么能在这比赛。”
金子默最终还是起了歪心思。从手套翻出早已准备好的针,试图靠近苏梨月时扎在马背上,但对方好像料到他会有小动作,在金子默靠近的前一秒挥动球杆将地上的马球带起,然后朝悬空中的马球稳准狠击去,手臂握着马球杆在空中旋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马球跌落,口哨声响起,苏梨月再赢一球。
所有观赛室的人还没来得及为她的反手后背击球鼓掌,马场的苏梨月为了躲开金子默的针稍用力牵动缰绳,令正在奔跑的马儿受惊,猝不及防高抬马蹄,险些将马背上的苏梨月甩出去,但即使她反应够快,也还是被马背失衡的突发情况翻了身,苏梨月紧抓着缰绳悬挂在马侧跑了一段路,用出所有力气才坐回马背。
所幸苏梨月有多年骑马经验,尤其系统学过碰上马儿受惊该如何应对,她冷静下来稍松了松缰绳,在马背上不停呼唤飓风的名字,牵着他在马场转小圈才渐渐控制住飓风。
候在一旁的管家在发生的第一时间便想冲进马场,可见苏梨月用着正确的方式控制飓风,他就没往前,担心再次惊着飓风。
好在苏梨月每回来都骑飓风,飓风也对她较为熟悉。
vip观赛室里的人心都悬了起来,尤其看见苏梨月被悬挂在马侧时,个个都急得站了起来。
林灏看着她沉着冷静地控制住飓风,不由得赞叹道,“豁,这小姑娘有两下子。”
依旧八风不动的傅砚辞坐在主位,一双长腿交叠,目光不移地望着马场上的姑娘。
她的马术服主色以黑白为主,手臂的白色布料被染红,姑娘却好像没有痛觉似得,从马背上跳下来对着休息室的他挥杆笑起来。
山头的云层渐渐被染成橘黄色,大地洒下一片橙光,夕阳落在苏梨月身上,像一件镶着金丝的精品娃娃,容不得人触碰。
傅砚辞霎时分不清究竟耀眼的是她还是云边的夕阳,他顿了顿,牵起唇角,笑了出来。
箫胜同金子默一样,觉得苏梨月只是个弱女子不可能在马球比赛赢得过男人,所以赌的是金子默,比赛结果出来后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绿的。
“苍天,金子默居然输给一个女人。”
“这不是普通的女人,是赢了金子默的女人。”
季庭川也不忘打趣,“老三,你看上的,忒牛。”
傅砚辞拿起椅背的外套站起来,“谁跟你说我看上了?”
然后走出观赛室,“走了。”
离开观赛室有条道路直通大门口,可傅砚辞却绕到了更衣间,翟叔也不问缘由,但心里跟明镜似得。
苏梨月换好衣服跟在他身旁,“后不后悔?”
傅砚辞觑她,“后悔什么?”
苏梨月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后悔没赌我呀,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输的。”
傅砚辞没接话,见她蹦蹦跳跳地像个得到糖就满足的小孩,唇角小幅度地弯了起来。
苏梨月见他没搭话,继续追问,“我赢了哎,没有奖励吗?”
“我答应给你奖励了吗?”
“没有。”苏梨月鼓着腮帮说,下一瞬她又笑起来,“但我脸皮厚,可以主动要啊。”
傅砚辞从鼻息哼出一丝很淡的笑,“你又知道我会答应你。”
“不说怎么知道会不会啊。”苏梨月跟在他身侧景仰着,“所以会吗?”
“不会。”
“噢……”
苏梨月上傅砚辞的车已经可以用当做自己车的熟练度来形容,就连翟叔都已经习惯了后座多出这个姑娘。
车子驶出停车场,傅砚辞骨节分明的手按下扶手的按钮,漆面板应声滑开,苏梨月低头看见他尾指的金徽章戒指,不同于前几次的胆怯,这一次她大胆的观察起来,发现徽章上刻印了一个‘傅’字,看来这个戒指象征着傅家的权力。
可没等她再观察得仔细些,戒指的男人发话了。
“看够了没?”
偷看被抓包的苏梨月微微翘起唇角,带着一丝尴尬。
傅砚辞拿出小型药箱放在小桌板上,然后指了指她擦伤的手臂,未置言辞。
苏梨月知道他的意思,但没动药箱,反而卷起袖子把手伸了过去,语气中带了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你帮我。”
傅砚辞看得出她是在耍性子,因为他没下注赌她会赢。
他觉得她很无厘头,且幼稚。
就连翟叔都感到诧异,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敢命令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