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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进来帮你包扎伤口。”
她说话时,紧贴在脖子的匕首就好像在划她的肌肤,两瓣嘴唇说话时都在打颤。
声毕,卡在苏梨月脖子的匕首收紧了力,她吓得阖上了眼,眼泪沿着脸颊滴落在刀面上。
空气凝静了片刻,握着匕首的手才松了劲移开,一道沉冷又倦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出去。”
苏梨月惊魂未定睁眼看过去,傅砚辞背光而坐,弓着背,模样略显颓然和病态。
她晃神之际,男人转过头来,搭在额前的刘海即使挡住了双眼,苏梨月也依然能从他眼里感受到阴霾。
她被吓得浑身一僵,慌忙下床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客厅的大落地窗窗帘没拉,整面大窗户能看见京城的夜景,可她没有心情欣赏,赤脚站在客厅,冷汗一滴接一滴从额头滑下。
她不是不知道傅砚辞是什么样的人,和他接触的这些天她也都多留了个心眼。
可当傅砚辞撕开温和的面孔用匕首卡着她脖子时,苏梨月还是被吓得两腿发软。
她不知道站在客厅出神了多久,直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惊魂未定地身躯一颤。
苏梨月想转身回房,在她转身的同时,一双粉色拖鞋放在她面前,在刚刚落在傅砚辞房间的鞋子。
正当她怔愣之际,头顶落下出奇温和的声音。
“吓到了?”
苏梨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没吓到是假的,可她知道承认了害怕傅砚辞就又会让她放弃,将她推远。
于是苏梨月一鼓作气,叫住准备回房间的傅砚辞。
“傅砚辞,你不喜欢我过问的事我不问,但是你需要我时,我一直都会在的。”
傅砚辞侧身看她,姑娘站在不暗不亮的位置,明明没有灯光,她却好像本身就是一盏灯,能照亮这片寸土和他。
姑娘指着他手臂的伤口,娇柔的嗓音中掺了些命令的语气,“过来,给你包扎。”
“……”
或许从没女人敢这么命令他,尤其经历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之后,是个正常人都会离他远远的,偏偏这个姑娘像初生牛犊似的什么都不怕。
傅砚辞觉得特新鲜,这姑娘胆子不是一般大。
见她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坐在沙发等他,傅砚辞无奈地摇摇头,还是提步走了过去。
她对包扎步骤娴熟,一边包还不忘嫌弃他的包扎技术,从头到尾都没开口问他是怎么受伤的。
傅砚辞越来越看不透她,跟在身边这么久有什么目的也该露出尾巴了,可这姑娘对他受伤的缘由好像都并不关心。
难道她的目的真的只是单纯待在他身边?
思及此,傅砚辞沉声叫她,“苏梨月,我跟你说过,我不是善人,让你离我远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苏梨月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摇摇头,“你不是恶人,你帮了我这么多次,还为我出面处理金子默的事,怎么能说不是善人。”
见她不听劝,傅砚辞眉宇间浮上一丝温怒,“你这孩子怎么一根筋。”
苏梨月帮他包扎好后,才抬起头与他对视,一脸认真,“我就一根筋,很多事情不是你认为怎样就怎样的,我说你不是坏人你就不是。”
傅砚辞懒得和她争,俯身在雪茄盒里拿了根雪茄和雪茄剪,两肘撑在膝盖上,冷白的手指捏住雪茄剪在头部剪下,落下的碎片掉落进垃圾桶。
把雪茄剪放回,正要去拿雪松木片时,被一只瘦小白皙的手抢先一步。
“嚓——”
一支雪松木片底部划出一团烈焰的火,苏梨月拿着雪松木片靠近他手里的雪茄,见傅砚辞无动于衷,她索性拿过他手里的雪茄。
傅砚辞透过镜片紧盯帮他点火的苏梨月,她点雪茄的动作娴熟,一看就不是新手,就连雪松木片距离雪茄的距离、匀速转圈的速度都掌握的刚刚好。
模样跟小时候相差不大,只是稍肉的脸精瘦了些。
本事倒是见长。
苏梨月把点好的雪茄递回给傅砚辞,唇角挽了抹笑。
傅砚辞接过她手里的雪茄,和她的指尖相碰,他自身带了寒意,而她在有暖气的屋子里,肌肤热的像个火炉。
他的目光和她的对上,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的笑,“苏梨月,你是真不怕我。”
说完,傅砚辞捏着雪茄往沙发倒了倒,懒怠的靠着,骨感漂亮的手指勾住领口的扣子,一用力,扣子又被他解开一颗。
嘴里呼出的烟气缭绕在镜片前,隔开了和苏梨月的对视。
坐在地毯上的姑娘克制不住咽了下口水。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帅的有点东西。
矜贵、高级这些词汇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过分。
难怪有这么多人对他倾心。
“砰——”
窗外炸开的巨大声响吸引了苏梨月的注意。
她看过去,恰好撞见一束流光溢彩的光冲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