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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年年约,常相见,但无事,身强健。”
“嗯。”
正午,烈日炎炎,沈安与季棠在码头处看着属下搬物品上大船。
“凤家就这么放了?”季棠疑惑地看向沈安。
“嗯,反正现在的凤家也激不起什么水花,没事。”
“行吧,你想怎么样都行。等下,泽宇呢?”季棠四处张望寻找宇王。
“他去搭别的船走了。”
“哦。”
季棠眼见物品搬得差不多了,便上船。而沈安转身看向江南的建筑,心想这江南的商业终于正常了。
回京都啰~。
此时,凤清然在书房写着一封信,打开窗,把信鸽放飞出去。必须要让后人知道这发生的事。必须要让后人知道这发生的事。
凤清然坐回书桌前,瞧见一枚雪落琉璃玉佩,想起这玉佩是贺玉之送的定情信物……
……
“小清!你看这是什么?”年轻的贺玉之把手上的雪落琉璃玉佩交给凤清然。
年轻时的凤清然看着这枚玉佩脸都红了,她明白贺玉之想与她成亲。
“可是……你必须要入赘我们凤家……”凤清然有些扭捏地说道。
“只要小清快乐,我再怎么样都无所谓。”贺玉之亲了亲凤清然的额头,凤清然的眼神充满爱意。
终究回不去了……
皓月当空,凤清然正要从书房出去,却被凤希然阻碍了。
“母亲大人,女儿有事想问。”
“问吧。”凤清然坐回书桌的椅子上,等着凤希然询问。
“母亲大人近日辛苦了,喝杯茶吧。”风希然捧了杯茶在凤清然面前。
凤清然不假思索地喝下,她相信这女儿。
“母亲大人,爹爹是怎么死的?”
“病死。”凤清然说慌。
“确定?”凤希然拿出贺玉之死前写的纸张,纸张已泛起黄色班点。
凤清然脸色大变,质问凤希然这纸从何而来,不应该在这书房吗?
凤希然解释道是哥哥给她,凤清然心想这孩子会到盛华院找凤星霖,而且还给了这张纸。心想着早就应该把凤星霖杀了。
“母亲大人,你与爹爹不是一向都很恩爱吗?怎会做出如此之事?”凤希然从小到大都听着家族里的老人们诉说自己父母的凄美爱情故事,听久了自个都信了。
“不是,希然,这张遗书是假的,我和你爹爹真的很恩爱,你爹死之前是我陪在他身边。”凤清然紧紧握着凤希然的手,但凤希然不愿被她握着,狠狠的甩开。
凤清然懵了,这个孩子快不能控制了。
“还有一封是来自爷爷的桌上,信里面写着那年你都做了什么事。”凤希然叹气说道“当然,这也是哥哥给我的。”
“所以呢?说出我这些罪名又如何?我终究是凤家家主,我有权利将你禁足一辈子。” 凤清然深知这女儿不能劝了,反正凤家再怎么样都是后人的助力,凤家是个空壳都无所谓了。
凤希然听着凤清然威胁她的语气,笑出声。
“母亲,你没察觉到你身体出了问题了吗?”
凤清然的确是感觉到身体有一丝不舒服,经凤希然这么说,那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觉得身体有些软弱无力。
凤清然一个不小心软在椅上,浑身毫无力气,甚至有些头晕眼花,口吐白沫,慌张地看向凤希然。
“刚刚我给你的茶水加了软骨散,而且还是加强版。这杯水下肚,大概十天之后,你就会气绝身亡。”凤希然冷冷地说道。
“你……不……可以……”凤清然含糊不清。
“我有解药,但这解药你用不了。”凤希然把解药丢在地上,踩得粉碎。
凤清然欲哭无泪。
凤希然往书房外走去,大声喊道:
“家主病危,小辈凤希然受家主委托,明日成为代家主!”
凤希然喊完,脸上滑落一滴眼泪,可表情却是带着笑容,又哭又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
凤星霖知道这事时,已是隔天早晨。
“哥哥,我知道你是在用我的手报复母亲大人。”凤清然来到盛华院找凤星霖聊天。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依我的意愿去做呢?”
“因为这得谢谢你那张纸和那封信,让我就算知道会成为你的助力,我也愿意做。但你现在不能出去,一辈子也不能。”凤希然看着凤星霖的眼神百感交集。
“好,一辈子挺好的……”凤星霖接受自己的结局。
凤希然一言不发离开盛华院。
朝霞漫天,纪墨衿乘坐小船来到了伽罗山的海域,纪墨衿望着因早晨而充满雾气,感到有些紧张,不知待会回到伽罗教师傅会如何对她。
纪墨衿察觉附近草从有动静,但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便走向伽罗教的路。
待纪墨衿走远,草从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