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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碗面吃。”
“不用。”
许知醒看着他:“真不用?”
闵司行面无表情盯着电视,可电视上根本没画面。
“嗯。”
“你怎么了?”
他才转眼,又摇了摇头,把手里的面包扔进了垃圾桶里。
“没事,没什么胃口,工作还顺利吗?”
工作有什么不顺利的。
“欸对了,你帮我个忙,帮我查查陆竞川,竞争的竞,川河的川。”
许知醒一边进了书房放电脑一边说:“是周莹的男朋友,看他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私生活什么的,我害怕她被骗。”
没吭声,许知醒就回头,身后闵司行刚好环过她的腰,听到他擦过耳畔的一句嗯。
懒洋洋的,带着困意。
他这几天都挺忙,明天的飞机还要飞京北,两地的距离并不近,私人飞机都要三四个小时。
只要能回来的时间他都回来,许知醒有些心疼他这么累。
“你要是忙,不用那么着急赶回来。”
前天回来睡了一觉,睡了有四个小时吗?又匆匆离开了。
他眼下都有青痕了。
“你车应该下个月就能开回来了,还会开车吗?”
当然会了,她平常也是会开车出门的,就是闵司行的车都太高调,有的时候开到人群聚集的商圈,还会有一群摄影机怼着车窗拍照。
下一秒,许知醒又歪着头看他。
随后主动说:“今天送我回来的那个是陆——”
“跟我在车上做一次。”闵司行直截了当。
“就你新车上。”
许知醒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为什么。”
“哄我。”
他明知道的,就是故意做文章想车,震。
许知醒动了动嘴唇,脸颊都开始有一点泛红,移开眼,嗯了一声。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脖颈,有些痒,许知醒缩了一下。
“你快点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吗。”
闵司行哦了一声,却没停下揭她衣服的手。
最后俩人也没从书房出来。
许知醒背对着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椅子靠背抵着桌面,让她试图想要推动椅子都退无可退。
她低着腰,身子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手指紧紧抓着靠背最上面,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听着椅子跟书房桌面之间木头的摩擦声,“滋滋”的声音鼓动着耳膜。
最终被抱起来坐在办公椅的扶手上,中间却腾空悬浮在空气中。
背对着她看不见闵司行,于是只是闭上泛红的眼睛下巴垫在椅背最上方,手指扣着皮质办公椅呼吸紊乱。他半跪在身后的椅子上,身上冷冽的布料跟脊背贴着,边扌由动边问她这个椅子也不要了吗?
分明闵司行才是洁癖的那个人,可每次把什么东西弄脏了,许知醒都想去手洗干净,或许小时候家里洗衣机经常失灵,她习惯了自己动手,后来在一起之后闵司行也都是新买了洗衣机,每次都给她单独洗衣服的。
而如今家里弄脏了的那些被套沙发套什么的,也都是闵司行自己手洗干净的,多弄脏几次许知醒就不想要了,说觉得坐在上面都会想到那些水渍,如果是客人来,她都不敢多看。
平常倒也不会有什么客人来他们家,也就买了新的房子之后过了大概大半个月,那时祝宁从国外回来,找她玩,第一天俩人就在家里看剧聊天。
闵司行就觉得对这种事她挺害羞。
抽出来之后抱着许知醒回了卧室,看到她大腿被椅子扶手搁出的红痕。
闵司行就捏了捏她的脸,听到人红着眼骂了一句:“过分。”
脏字都不带的。
闵司行就亲了亲她的颊边,轻声说:“你害羞什么。”
许知醒感觉到有什么往下落,他没戴套。
身子绷紧着说:“这跟之前不一样了。”
转过头,认真说:“以前,只有我们两个,现在好像——”
她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单纯做,爱这件事,也只是有他们两个而已。
“放松。”
许知醒摁住他的手,低垂着眸:“不要弄了,反正一会还要……”
“那别睡了。”他嗓子沙哑得很,眼睛也殷红一片。
许知醒一直昏沉到闹钟响起才睡醒,睁眼看手机才发现闵司行给她改了闹钟。
她今天其实不上班,但被闵司行养的有了吃早餐的习惯,所以也只是把她的闹钟从六点半调到了八点半。
每次闵司行出差的前一天晚上其实她都睡不着,大多数是睡的不安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还被闵司行拉着去看了医生,结果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吃了没用,家里放了安神花,他还特意去了寺庙一跪一叩求了神佛,买了一串开过光的朱砂手串,现在许知醒都一直戴着。
后来闵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