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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一身贵气的江延,连忙站起身,生怕碰脏了他的衣服。
“谢谢您,先生。”
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感激。
江延垂眼,看到了女人发间的白发以及脸颊上的皱纹,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为了让他能够读书,即使是身体不适也咬牙坚持,每天都在为最基本的生计奔波。
“您别怕,”江延温柔地说道,替她捡起掉在地上的脸盆和抹布。
“是谁的问题只要去调监控就能清楚了,他如果自己不看路撞过来,那您不需要负责。”
中年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依然有些不安。
傅鸿祯冷笑了一声,“装好人谁不会啊?少一副清高的样子了,你不也为了钱给人包养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的以为你捯饬捯饬,就能和我们平起平坐了?”
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他们花钱就能买来的玩意儿,没权没势,所以他今天把不满发泄出来,也不怕江延报复。
但他没注意到,江延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后。
“傅鸿祯。”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
上一秒还在输出的傅鸿祯整个人像是被电打了,僵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挪动视线。
迟煜冷着脸走过来,“说够了吗?要不要当着我的面再多说几句?”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
傅鸿祯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迟煜。
“我的人轮得到你说?”
迟煜的眼神冰冷而锐利,“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不会找你的麻烦,但你从此之后别在我的面前出现。”
“你的意思是朋友都做不成了?”
傅鸿祯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至于吧,我就说了他几句。大不了我给他道歉,我道歉行了吧。”
他的视线越过迟煜,“江延,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一次,我保证没有下次。”
他说到一半,忽然被抓住衣领,对上迟煜冷嗖嗖的眼睛。
“别骚扰他,滚。”
傅鸿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挣扎了一下,但迟煜的手紧紧抓着他。
最终,傅鸿祯只能狼狈地挣脱开来,不情不愿地离开。
看着狼狈离开的傅鸿祯,江延意识到剧情彻底偏了,本来应该是他当着他那些朋友的面滚蛋的。
迟煜回头对那中年女人说:“你不用担心,有人会处理这件事的,你继续去工作吧。”
中年女人感激地点了点头,拿起脸盆和抹布,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只剩他们两人,迟煜目光转向江延,眼神中的冷意缓和了下来。
“看你这么久都不回来,我就出来找你了。”
见江延不说话,迟煜主动走近了一些。
“不高兴了?”
“没有,其实他也没说错什么。”
江延淡淡地说道,声音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我们的确是包养关系,如果不是托您的福,我这辈子都没机会摸到这儿的门槛。”
迟煜皱起眉头,说不出为什么这么生气,但他强行压制住那股气,挤出一个笑,去拉江延的手。
“你别和我闹,我说过我身边只会有你一个,难道你看不出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他抬起眼,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讨论,于是道:“刚才练了那么久,应该敢开车上路了吧?走,我和你去车库挑台车。”
江延忽然把手给抽了出来,目光平静而坚定,“老板,我想自己再去练会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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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位于整栋大厦顶层的高级私人会所,俯瞰着城市的繁华璀璨。
钟小帆推开厚重的橡木门,踩在柔软的深色地毯,在迟煜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拿起酒杯。
“这么晚了找我来做什么?”
迟煜盯着在视频里的江延,越看越不是滋味,烟烧到手,察觉到痛了才反应过来。
钟小帆看了一眼那一桌子的烟蒂,心想真的没救了,但出于朋友间的好意,他还是道:“你这找的人脾气真大,你请祖宗呢?”
“他没做错什么。”
“现在他们都在说,你因为‘狐狸精’,被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钟小帆道:“不过在这点我还是支持你的,傅鸿祯三观的确有问题,不来往也是件好事。”
迟煜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话,过了很久才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他就一大男孩,心思单纯,就想和我谈恋爱。”
“那怎么的,你还真想给他对等的关系啊?”
钟小帆道:“你别想那么多,也许就是大学生缺钱了,来你这赚点外快,赚够了就互不亏欠呢。”
迟煜皱起眉头。
他想起了江延每次都喊他老板,这种生疏的称呼,让两人之间就像是上下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