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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举动,秦淮茹浑身一震,面带凄苦之色,梨带雨扑到了棒梗身上。
“儿啊,你这么年轻,怎么就走了呢?你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儿啊,你是被那些混子打死的,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刘洪昌也逃脱不了干系。”
“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讨回公道,这次非得让刘洪昌赔偿咱家十万八万的。”
医生嘴巴张了几张,似乎正准备说话,但是听到十万八万,吓得打了一个嗝,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咽了回去。
这年头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几十块钱,啥人家能赔得起十万八万。
好有这好像也不对劲啊。
医生连忙拉住秦淮茹的胳膊,大声说道:“这位女同志,请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儿子死了,你现在让我冷静?你的良心哪里去了?”秦淮茹面目狰狞,就跟要吃人似的。
“.谁说你儿子要死了?”医生感到莫名其妙,指着棒梗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再来送来晚一点,病人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说我儿子没事?”秦淮茹愣了一下,本来应该兴奋的她,现在的心情反而很奇怪。
“问题不大,只是一些皮外伤,现在我要给他包扎,请你把医药费先交了。”
医生坐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处方笺,在上面刷刷的写了一大堆药材,然后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那张薄薄的处方笺,微微抬起手,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医生,不对啊,咱们看病不是不用钱吗?我是轧钢厂的职工,我儿子也是城里人。”
“看病确实不用钱,但是你儿子受的是外伤,明显是由打架斗殴造成的。”医生皱了皱眉头,缓声解释道:“咱们的公费医疗资金,是用来为真正的病人解除病痛上的,而不是为了救这些胡闹的年轻人。”
“按照上面的规定,由打架斗殴造成的外伤,一律不准报销。”
嘶.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怯生生的问:“医生同志,这得多少医药费?”
“目前包扎费,药费,床位费加起来是十块钱,后续有需要的话,你再去补交。”
“十块钱”
秦淮茹的脸色难看起来,这几个月轧钢厂每个月只发十块钱基础工资,那些钱只够维持生活,哪里能攒得下钱。
医生倒是没想到秦淮茹穿着光鲜亮丽,会连十块钱都拿不出,在旁边催促道:“同志,还麻烦你快一点,虽然是外伤,要不了伤者的性命,但是时间拖得久了,很容易会留疤,你也不想将来你儿子满脸都是伤疤吧?”
“不是.我实在是没钱。”
秦淮茹没得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向那几位送棒梗来的四合院住户身上。
那些人看到秦淮茹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纷纷讪笑着说。
“哎呀,我忘记了家里的煤火炉上还烧着热水,我得先走了。”
“我得去丈母娘家接女儿,也先走了。”
“咳,不好,我拉肚子,哎吆吆。”
几乎片刻的功夫,那些住户们纷纷溜走了。
他们倒不是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冒着严寒把棒梗送过来了。
关键是,这些年秦淮茹经常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从他们那里借钱,从来就没有还过。
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谁家经得起这样的盘剥啊。
所以,与其等着秦淮茹卖惨,还不如提前溜之大吉。
阎埠贵年纪稍大一点,反应慢了一点,等反应过来,其他住户都跑出了急救室。
“哎呀,我儿媳妇儿还等着我回家做饭,我也先回去了”
秦淮茹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岂能让阎埠贵就这么跑了。
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阎埠贵的胳膊。
“三大爷,棒梗可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打小就没有了爹,已经很可怜了,你不能眼看着他的脸上留下疤痕,将来找不到媳妇儿吧?”
“我”
“三大爷,咱们大院里,都知道你最热心肠了,你这次就帮帮我吧。”
秦淮茹扯着阎埠贵的胳膊,极其悲苦、激动,阎埠贵一时间也抹不开脸面推开她。
秦淮茹见此情形,心中知道有谱了,接着说道:“小翠快生了,你帮了我,等孩子生出来后,我去帮你照顾孩子。”
听到这话,阎埠贵彻底动心了。
黄小翠是个挑剔的主儿,平日里就嫌弃三大妈照顾得不好。
三大妈年纪大了,干事儿确实毛毛躁躁的,并不适合照顾孩子。
而秦淮茹正年轻,并且生过三个孩子,拥有丰富的带孩子经验。
如果让秦淮茹帮黄小翠带孩子的话,那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
阎埠贵整了整神情,看向秦淮茹:“小秦同志,带孩子只能算你帮我的忙,你借的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