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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失去了知觉。
刘长义看着倒在地上的黄人发,瘪瘪嘴道:“就这种人,还能冒充领导的秘书?”
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脸色。
“你别小看这种人,有的时候,嘴皮子比刀子的威力还要大。”
那高大身影看了看远处,吩咐道:“别说这些了,麻溜地把他带走。”
“行!”
刘长义招了招手,鹏子他们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架着黄人发离开了。
那高大身影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跟在后面。
今晚的月色黯淡,即使是打在他的身上,也看不清楚他的面颊。
再次醒来,睁开眼,黄人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黝黑的屋子内。
屋子里摆满了破烂家具,上面遍布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应该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特娘的,是谁袭击劳资!”
黄人发摸了摸隐约做疼的脑门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翻找起来。
“包,我的包呢!”
帆布包里有两条小黄鱼,要是丢了的话,这阵子的辛苦就白费了。
可是,他身边是一片空地,压根就没有帆布包的影子。
“特娘的,被人黑了!”
就在黄人发准备咬咬牙,接受自己被人黑吃黑这个结果时。
那个帆布包噗通一声,落在了面前的地上。
“包,我的包!”
黄人发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打开帆布包,一顿翻找。
可是,帆布包里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小黄鱼的影子啊。
黄人发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缓缓抬起头,先是看到了一双圆口的平底布鞋,然后是黑色的劳动布裤子,蓝黑的粗布外套,最后是一个麻袋。
麻袋???
黄人发吓的打了一个哆嗦,往后移了移。
这才发现,那不是什么麻袋怪物,而是一个人的脑袋套在了麻袋里,麻袋上面挖了两个小洞,里面一双眼睛正眨巴眨巴的盯着他。
“你你是人是鬼?”
“呵,黄人发,现在能有鬼吗?”
麻袋鬼从兜里摸出两个小黄鱼,扔到地上,发出哐蹬的声响。
微弱的月光透过破窗户洒落在小黄鱼上,散射出灼灼生辉的金色光芒,映射进黄人发的眼睛里。
黄人发不顾地面上的灰尘,gurong过去,双手抱起小黄鱼,面带疯狂的喜色。
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猛地颤抖一下,眼神中闪过犹豫挣扎之色。
“麻袋大爷,这,这些送给您了”
黄人发双手抱着小黄鱼高高举起。
麻袋鬼手中的匕首挽出一个闪亮的刀,重新插进腰间,蹲下身子,在黄人发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接过小黄鱼。
啪嗒。啪嗒。
两个小黄鱼在麻袋鬼的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黄人发忍不住吞咽口水,那可是他的小黄鱼啊。
但是,黄人发清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儿套不住流氓。
只要能保住性命,今后还会有更多的小黄鱼。
黄人发深深吸两口气,舔着脸笑道:“麻袋大爷,既然没别的事儿,我就先滚了,免得在这里碍了你的眼。”
黄人发挣扎着站起身,转身就要往外面跑去。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站住!”
黄人发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似的,停下了脚步,僵硬的扭过身子。
“大爷.您还有事儿?”
“有事儿,还是大事儿!”
麻袋鬼来回抛着沉甸甸的小黄鱼,虽被麻袋遮住,看不清楚脸色,黄人发依然能感觉到麻袋里的那张脸上肯定布满了冰霜。
他忍不住打个哆嗦,弯着腰笑:“大爷,您有事儿,就直接吩咐,我肯定不会推辞。”
“救你。”
“啊?”
“我是要救你!”麻袋鬼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黄人发跟前,揪住他的衣领子说道:“你叫黄人发,对吧?”
听到对方知道自个的名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后脑勺,黄人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是,我叫黄仁阀,是,是领导的秘书。”
“不对,你叫黄人发,是城郊八马公社的社员。”
听到这话,黄人发吓得魂飞魄散,瞳孔中八级大地震。
麻袋鬼没理会他,继续不急不慢的说道:“你家住八马村西边的歪脖子树下,只有一间破了洞的草房子,你娘在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你爹在你五岁那年得了肺痨,在你八岁的时候也去世了。”
“你吃着百家饭长大,长大后,经常偷公社里的鸡鸭.”
说到这里,麻袋鬼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想什么,许久,才接着说道:“你还喜欢偷隔壁周寡妇的裤衩子,有一次被周寡妇抓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