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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诱惑的侍候,会怎么做呢?”
....
“我...我不知道!”刘长义沉思片刻摇摇头。
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承认。
“去吧,按照我说的做,出了事情,由我一个人担着。”
王卫东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说道:“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由于莉同志揭发出来的,厂办在这事儿中的角色不光彩,你就以保卫处的名义拟定一封表扬信。”
“明白!”刘长义的眼神坚决起来。
在他看来,凡是王卫东决定干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那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
装配车间。
工人们在装配线上干得热火朝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最近兰花汽车厂连续接到了二十多个外贸订单,生产已经排到了半年之后。
他们现在每生产出一辆兰花汽车,就能够为国家赚到十多万的外汇,这些外汇换成的粮食足够上千人一年所需。
只要一想到他们的工作,是为了国家做贡献,是为了人民谋福利,这些工人就精神抖擞起来。
他们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身上的工装已经湿透,却舍不得休息一会。
多拧一个螺丝,多安装一个工件,就能多为国家为人民多挣一分钱。
可是,在如此紧张的工作环境中,有三位身穿工人制服的中年人却蹲在角落里休息。
他们一边抽着烟,一边唠嗑。
“老刘,你听说了吗?今天早上销售处的大会上,厂长大发雷霆,当场拿下了胡建明,卫克清和王景涛。”左起平脸上的担忧是烟雾也无法遮掩的。
刘长山深深吸一口,点点头:“听说了,胡建明和王景涛实在是太愚蠢了,竟然在小酒馆密谋晋升这种事,还被人家小酒馆的老板娘听到了。随后更是跟那些酒客们打成一团。这才被厂长抓到了马脚。
可怜卫克清受到了牵连。”
周青一根烟抽完,把烟屁股随意的扔到地上,又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上,有些担忧的问道:“老刘,老左,我听到风声,厂长想借着这件事,打击我们这些一汽厂的老职,你觉得会不会影响到我们?”
“呵,老周啊,你这是在杞人忧天。没有咱们这些一汽厂的老职工,就靠这些生瓜蛋子,他们能造出汽车?”左起平看着那些忙碌的工人,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刘长山也面带鄙视:“咱们是多年的老职工了,对于车间里的事情门清着呢,那些生瓜蛋子懂得什么,要是没有咱们,他们下午就得停产。”
“是啊,没有咱们,厂长也玩不转!他不敢动咱们。”周青闻言也放下心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猥琐的说道:“哥几个去过纺织厂旁边的小胡同没有?”
“纺织厂?我们去那里干什么?”左起平面带迷惑。
周青挤挤眼,面带怪笑:“你们还不知道吧,那边有不少半掩门子,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是会伺候人啊!”
听到这个,左起平和刘长山都来了精神,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真的?”
“咳,我还能骗哥几个吗?在第五个胡同最里面的一家,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看上去就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那模样,那身条,那盘子....啧啧,只要是想想,晚上就睡不着觉。”周青说着话,忍不住吞咽口水。
“多少钱?”左起平搓了搓手,忍不住问道。
“五块钱。”
“五块,这也太贵了吧!”左起平脸色有些难看,神情有些失落,“咱们一个月才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还要养活老婆孩子,哪里去的起啊!”
刘长山听到这价格,也有些失望。
五块钱,能买四五百斤棒子面了,那玩意是白糖做的吗,这么贵?
周青不以为然的笑笑,抬头看着车间里正在忙碌的工人,见没有人注意这边。
他凑过去,压低声音,小声说道:“你忘记咱们上个月干的那件事了?”
“上个月....”
刘长山和左起平的脸色齐齐大变,忍不住缩了缩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刘长山吞咽一口吐沫,小声说道:“老周,上次那是咱们运气好,保卫处的那些狗忙着迎接部委同志,在下工的侍候,检查得不仔细,咱们才能把那些废料藏在兜里带出去。”
“是啊,我那天快被吓死了,要是被抓到,这辈子都完了。”左起平一脸的后怕,摆摆手道:“老周,我这辈子是不会再干了,我劝你也老实一点。”
见到两人胆小如鼠的样子,周青撇撇嘴,鄙视的笑了笑:“两位老哥,你们啊,就是胆子太小了!自古以来,富贵险中求,那次咱们就带出去了一点废料,足足买了三块钱。要是咱们再多干几次,不就有钱去快乐了吗?”
“你们想想啊,那雪白雪白的身体,多诱人啊。”
刘长山和左起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