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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少。”
他环视一圈,佯装惊讶的问道:“孩子们呢?”
这时候丁秋楠泡了茶水端了上来,接话道:“孩子多,闹腾的很,被我撵到隔壁房间了。”
“那个,那个,我给孩子们带了一些礼物。能不能把他们都叫出来。”阎埠贵笑道。
礼物?阎老抠还会带礼物?
一个大粪车经过门口都要尝尝咸淡的主儿,竟然舍得给别人带礼物。
这下子不但王卫东愣住了,就连丁秋楠也合不拢嘴。
不过,她教养很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淡淡一笑:“阎叔,你稍等。”
她进了里屋,很快就领着几个孩子都领了出来。
孩子们排成了一长列队伍,瞪着乌黑的大眼睛期望的看向阎埠贵。
“真是乖孩子,这是三大爷给你们的礼物,拿好了。”
阎埠贵从口袋里掏出一捧大白兔奶糖,给孩子们每人分了两颗。
孩子们拿到奶糖,齐齐躬身朝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谢谢您。”
喊完,又齐齐扭头看向丁秋楠,意思很明显,他们对礼物不感兴趣,能不能继续回房间玩。
丁秋楠看到孩子们很有礼貌,也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时常教育孩子们,不能以貌取人,也不能嘲笑别人。
但是孩子如果听话,那就不是孩子了。
今天孩子们的表现已经及格了,丁秋楠摆摆手笑道:“去玩去吧,记住了,不准打架,谁打架我就把他揪到院子里罚站。”
“知道了,知道了。”
孩子们拥挤着跑进里屋。
丁秋楠知道王卫东跟阎埠贵有事情要聊,也借口学习外语,离开了客厅。
随着红星厂业务范围的扩大,王卫东地位越来越高,丁秋楠觉得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种感觉让她心中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
所以,她就想着要充电,多学习点知识,将来说不定也能帮上王卫东的忙。
待丁秋楠离开后,阎埠贵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笑道:“卫东,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王卫东把阎解放来家里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阎解放竟然敢死皮赖脸的求王卫东帮他牵线,气得阎埠贵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混蛋,蠢货,这孩子从小都被他娘惯坏了,解成每顿只能吃一粒花生米,他倒好,每顿能吃两粒。真是宠儿如害儿啊。”
他脸上那浓郁的懊悔之情,让王卫东也吓了一跳。
他只是把情况告诉阎埠贵,想让阎埠贵有心理准备。
“那个,阎叔啊,不要激动,解放也许只是一时迷昏了头脑呢!”王卫东端起茶杯小啜一口茶,接着说道:“毕竟是年轻人嘛,人皆有好美之心,看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难免会把持不住。”
阎埠贵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对!’
王卫东笑道:“如果是其他女孩子,我自然会举双手欢迎,巴不得解放早点结婚。只是这个于海棠实在是太挑了,我觉得她跟你们家的家风不符。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啊。”
王卫东提高音调:“万一解放真的被于海棠给迷住了,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那么就悔之晚矣。”
“对,卫东你都是为了我好。”阎埠贵感激的点点头,他想了一下,又长叹一口气:“可是解放那小子平日里也不听我的话,他真的铁了心要找于海棠,我还真没办法。”
说完,他用期盼的眼神看向王卫东,这小子出了名的点子多,如果他愿意帮忙的话,解放的事情肯定能解决。
王卫东装作没看到,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沉吟道:“阎叔,你还记得咱们大院里的刘海中吗?”
“海中啊?当然记得啊,每天在大院里,都能够看到他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的哇哇大叫。”
阎埠贵本来还在疑惑王卫东无缘无故为何会提起刘海中,话说到这里,他顿时醒悟过来。
眼睛瞪大,忍不住站起身,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学刘海中狠狠的收拾解放?”
王卫东摊了摊手:“阎叔,我可没那么说,解放的事情是你的家事,我怎么好意思出主意呢?万一你把阎解放打死了,我不就成了教唆犯?”
“打死?那不能?这小子油盐不进,是该好好收拾一顿了。”阎埠贵打定了主意。
两人又闲聊两句,主要是阎埠贵在说,王卫东在听。
主要的内容都是红星小学的教学成绩。
阎埠贵知道王卫东对学校孩子们的成绩很上心。
要不然厂里面也不会每年拿出一大批资金奖励学习优异的学生。
并且对贫困生实行学费全免,生活费全包的策略。
对了,王卫东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孩子是祖国的未来!”王卫东神情严肃,手指敲在桌子上,发出“嘚嘚”的声响,
“只有他们成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