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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风。要是这条路行不通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阎所也明白王卫东的为难。
王卫东松了口气,他就怕赶鸭子上架这种事。
回去得好好想想这件事该如何操作。
要是真能联系上那老外,指不定还真得帮计算院这个忙。
随后几人又闲聊一阵。
阎所也拿出了从中关村茶点部买回来的‘洋点心’和众人分享。
第一次进入‘特楼’,王卫东有点好奇,在阎所的同意下,转悠了一圈。
这套堪称“豪华”的房子,有三间卧室,有单独的客厅和书房。
还有专业的厨房,厨房里有个烧煤的大灶台,上面贴着马赛克瓷砖。
灶前后有两个大铁锅,中间烧开水。
更令王卫东惊叹的是,卫生间竟然有浴缸,可以天天泡热水澡!
不过想到‘特楼’住户为华夏作出的贡献,王卫东也就释然了。
他们放弃国外优厚的待遇回来建设祖国,理所受到善待。
阎所看到王卫东一直盯着浴缸看,抿了抿嘴唇:“王卫东同志,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哦,那我回?”王卫东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每次在轧钢厂澡堂洗澡,他只要脱下裤子,总会伤害大批男同志的自尊心。
甚至有些男同志看到王卫东来洗澡,顾不得擦干净身上的肥皂泡沫,穿上衣服就跑了。
开玩笑,能当腰带用的玩意,谁不怕!
如果有一个浴缸,那该多好。
也许还可以两个人一起洗澡。
还可以涉水行车。
“回吧,回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阎所似乎没有挽留的意思。
....
这会是白天,院子里只有老人和学龄前儿童在。
刚进屋,王卫东就翻出了先前被自己丢到一旁的邮寄单。
还好,上面有老外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就是想办法跟这老外联系上了。
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
本来还以为自己能放个假,没想到还是有事情要做。
天生的劳碌命啊!
...
另一边,医院中。
抢救室门外,易中海和傻柱来回渡着步。
贾家四口人被送进去已经半天时间了,医生还没出来。
这可把两人急坏了。
易中海担心棒梗。
傻柱担心秦淮茹。
两人都盼着贾旭东和贾张氏一命呜呼。
但是不能表露出来。
过了一会医生推开门出来了:“谁是秦淮茹的家属?”
“我!”
傻柱大步上前:“医生,秦淮茹没事吧?”
“没事,就是食物中毒,再加上受寒,需要洗胃和打点滴。”医生解释:“你们家属去把医药费交了吧,一共是十七块二毛。”
十七块二毛?
听到这个数字,傻柱愣在原地。
他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大多借给了秦淮茹,早就没钱了。
傻柱求助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他知道这个八级钳工没少攒钱。
易中海没理会傻柱,看向医生:“同志,里面的那个小孩子怎么样了?严重吗?”
相比较秦淮茹,他更关心棒梗。
“呃,棒梗被毒气熏晕,需要打点滴解毒,医药费五块八毛。”医生拿出两张收费单。
五块八加上十七块二毛,也就是二十三块。
易中海盘算一下,觉得自己拿得出这么多钱,接过收费单,就准备去缴费。
“哎,等等!还有贾旭东和贾张氏的呢!”医生连忙拦着他。又拿出两张收费单。
在医生看来,这两个人既然是秦淮茹和棒梗的亲属,那自然也是贾张氏和贾旭东的亲属。
应该为他们交医药费。
易中海收回脚步,脸色难看起来:“多少?”
“两人的情况比较严重,合起来要八十五块钱。”医生解释。
“我不认识他们。”易中海大步离开。
医生满脸问号的看向傻柱。
“俺也不认识他们。”傻柱缩着脖,溜走了。
....
医生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挠了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们好像忘记了,这一家子使用的是一个收费户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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