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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她将目光转向张千针,道,“请姑娘先随我过来。”
面前的“六扇门捕头”流露出想要单独交流的意愿,张千针也不敢拒绝,只好战战兢兢地站起身,跟着对方到了另一间空舱房中,详细交待了跟姚老夫人有关的问题。
张千针的声音有些微弱:“老夫人……老夫人常跟我在一块做针线,我们做针线的时候,别人不会待在旁边。”
姚婆婆曾在针王庄学艺,教导学生的时候,肯定不会让无关之人旁观。
朝轻岫记得在案发场所看到的线卷,那些线卷大部分就是普通的线,藏了刀片的那一卷却是昂贵的蚕丝线,表面很有光泽。
“那些线卷,是你们都会用吗?”
张千针犹豫一下,回答:“蚕丝线我用的少,不过不是完全不用。”
朝轻岫:“上次用针线是什么时候?”
张千针:“是昨天,然后我就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又道,“我不怎么在房里待着,一定是旁人趁机进来做了手脚。”
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舱房的锁都是最简单质朴的那种,用铁丝一挑就能挑开,乘客若是觉得不安全,可以支付两贯钱,问船工要把锁挂上。
可惜张千针囊中羞涩,当初没有购买额外服务。
朝轻岫客客气气道:“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不知老夫人与两位公子的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