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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话,反正她就在附近,正好过来帮忙。”
杨见善迟疑:阮捕头???[”
“不止阮捕头,还有伍识道伍大人的信……”
杨见善皱眉:“此事与他有什么干系?”随即冷笑一声,“此人如今不正陪着那个姓黄的为非作歹么?”
“姓黄的”是孙相刚派下来的门生,目前正在忙着搜刮地方,借此填充领导跟自己的钱包。
那位捕快低眉顺眼:“伍大人说,听闻大人您两天都没破案,想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问题,是否有什么需要援手之处。”
杨见善:“……”
他先是惊愕,再是动摇,最后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两天怎么了,两天的时间难道很长吗?
正常来说,两天的时间连调查取证都不够,就算是茶馆话本中,那些传奇人物的破案时长多是以三日为限。
杨见善感觉同僚对自己的要求有些苛刻,而且他也实在琢磨不明白,阮时风跟伍识道二人为什么会捎来相同的口信。
这两人在六扇门中职位不同,品阶不同,甚至阵营倾向都不同,为什么偏偏在“两天应该破案”上达成了一致见解?
他思忖之事,忽然心中浮出一个猜测——莫非这个案子在别人眼中其实十分简单,猜不出真相的只有他自己?
阮时风跟伍识道都不清楚杨见善的想法,否则大约能解释一句,“两天还未破案”的评价所针对的并非他的个人能力,而是跟庄内住客沟通时的顺序。
杨见善当然更不晓得,阮时风原本打算趁着休假来自拙帮拜访老朋友,结果正好撞上朝轻岫出门,至于伍识道,他之前因为北臷使团在江南一带遇见意外的事情受了罚,之后更是想法设法弥补过错,还得陪伴被派下来的孙相门生办事,近来更是奉京中大人物的命令留心花鸟使的情况,所以在探知杨见善的消息后,忽悠着那位孙相门生到了施州附近。
阮时风与伍识道两人目的不同,但处于对某人能力的信任,此刻不约而同提出了相同的疑问。
两天自然不算太长,不过同僚们都如此说,杨见善也不得不怀疑,自己今次办案时是否当真有些懈怠。
他其实有些疑心那位朝帮主。
与王占定等人相比,朝轻岫的态度最是旁若无人,似乎有些旁人看不明白的依仗。
杨见善暂时不去想同僚们的态度,对衙役道:“好,我就去见见那位朝帮主。”
*
在水云苑内靠河的一处凉亭外面,杨见善远远看到了徐非曲。
根据这两日的调查资料,对方好像是个读书人,成绩还相当不错,家境也堪称富足,不知怎的竟被拐上了自拙帮的贼船。
徐非曲见到杨见善过来,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携着书卷离开,留帮主与这位花鸟使单独沟通。
此时此刻,有一位穿着白色衣衫的少年人正坐在凉亭内,凝视着石桌上的残局,她听到亭外的脚步声,目光从棋盘上移开,缓缓抬起了头。
对视的刹那间,亭后水声,亭前风声,似是兀然平静了一息。!
史伯寿苦笑:“那就承朝帮主吉言。”又叹了一口气,“老夫倒是不急,只是担心耽误云儿的功课。”
史翊云干巴巴道:“……我没关系。”她的功课再耽误也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可能是觉得祖父脸色不好看,史翊云又赶紧补了一句:毕竟人命关天?_[(,我自己的事情不要紧。”
史伯寿只好叹了口气。
朝轻岫唇角一翘,安慰:“反正大家都被留在庄内,就当是多散心。”
史伯寿点头,忽然目光一亮,面露喜色:“是了,咱们都被留在绿波庄里,”看着孙女,一派慈祥之态,“既然如此,老夫可以把云儿送到韩县令那边跟着读书。”
史翊云表情直接凝固。
史伯寿脸上的皱纹瞬间舒展开,很高兴地带着表情飘忽的孙女走了,临道别前还呵呵笑道:“多谢朝帮主提醒。“
等史家祖孙两人离开后,在旁练武的关藏文难得开口:“原来是帮主提醒?”
朝轻岫神色温和:“与在下无关,应当只是史老爷子关怀孙女的拳拳之心在作祟……”
徐非曲捕捉到了关键词:“……‘作祟’?”
朝轻岫微笑:“我也不爱读书。”
徐非曲深深看了朝轻岫一眼,倒是有些可惜自家师父此刻不在,无法督促帮主上进。
众人随意闲谈几句,都没太将破案的难度放在心上,尤其是徐非曲,她深知帮主慧眼如炬,身处案发地点时,一般说什么就能是什么。
结果这次却出了意外。
众人在绿波庄内整整呆了两天,史翊云更是已经涂黑了四本书的“口”字,花鸟使那边除了捎回了一条讯息,说已经得到了赵作元的口供外,居然没有任何进展。
至于赵作元本人,如今还在自己家中务农,她在没跟项意儒沟通的情况下给出了基本一致的回答,杨见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