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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难以启齿的人不是你吗?”

“要我提醒你一遍吗宋疏辞?”他细数着过往那些细节,“是谁一天到晚说喜欢,然后就把我送的耳钉摘了?又是谁一开始非要用我们俩的照片当头像,结果不声不响又给换了?”

宋疏辞想解释:“我那是因为——”

“你总是有理由。”简雾打断道。

他的声音低下来:“可我真的听腻了。”

窗外的犬吠像是一拍休止符,穿插在人类不小心流露出的委屈里。

两人对视着,看不清彼此眼底的情绪。

“算了,”他移开视线,手里攥着一角被子,很轻地叹了口气,“分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翻旧账吵这种没有意义的架了。”

他缓缓做了个深呼吸躺回去:“睡觉吧。”

他拿出蓝牙耳机戴上,点开了手机里的歌,只留了个睡眠灯,闭上眼睛选择了屏蔽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宋疏辞终于在他身边躺下了,面对着他的后背。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宋疏辞起身的声音,男人似乎是在接水,然后是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响。

宋疏辞应该是拿了什么东西又坐回了床上……

简雾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想,却又一直保持在一个专注的状态,并且这种注意力一直落在宋疏辞身上,实在是有些恼人。

他用力闭了闭眼,想要打断自己的这种关注,可在他耳机音乐声的缝隙里,忽然挤进了几声药瓶晃动的声响。

刚还闭眼装睡的男人登时破了功,他摘下耳机,转过身去一把夺过宋疏辞手里的药瓶:“又吃、又吃,你就只会吃安眠药!”

宋疏辞微挑眉看了他一眼:“还没睡着?”

“你管我呢?”简雾把拿着药瓶子的手背到背后。

“疼就吃止疼药,失眠就吃安眠药,这不是很正常?”宋疏辞喝了一口水。

简雾不理解道:“这是一个学医的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宋疏辞笑着低头摩挲杯底,声音有些含着鼻音的低哑:“学医的人身体一般都不太好。”

床头的睡眠灯暖黄色的光在宋疏辞脸上打出一片阴影,他洗过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吹,湿漉漉地搭在头顶上。

几年前的旧睡衣早已被洗的发白,但是他身上的绿色乌龟睡衣依然是简雾最喜欢的样子,后背还有龟壳的花纹。

这是简雾最喜欢的一套睡衣,也是宋疏辞最嫌弃的一套睡衣。

简雾手里还握着药瓶,心忽然就软了。

他犹豫着关心道:“这么久了,你现在失眠还是很严重吗?”

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宋疏辞的学业格外繁忙,压力也达到了顶峰,那一年两人几乎是交替着失眠,没怎么睡过好觉。

“好多了,”宋疏辞往后靠了靠,“你呢?”

简雾垂下眼:“我也好多了。”

宋疏辞很轻地点了下头:“那就好。”

两厢沉默了一会儿,简雾指了指桌子上的汉堡,提醒道:“你汉堡还没吃完。”

宋疏辞丝毫没有给汉堡眼神:“我本来就不饿。”

他的手无意识地刮着纸杯,在屋内交叠出模糊的白噪音。

简雾睨着他的手,慢吞吞道:“那你点什么外卖?”

宋疏辞望向他,状似无意道:“想点就点了。”

简雾的手指在夜色遮掩下拨弄着枕头角,话在舌尖转了转,最后还是问出口:“承认是给我点的有这么难吗?”

宋疏辞闻言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酒店房间的窗关得并不严实,一阵小风透着纱窗吹进来,扰动了白色的纱幔。

四月虽然已经进了春天,夜风还是稍有些凉。

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蛙叫,正庆祝着雨季的潮湿。

简雾瞟了眼宋疏辞额前半湿的头发,“你要不先去把头发吹了吧。”

“吹风机挺吵的,你不是要睡觉吗?”宋疏辞说,“没事,我晾会儿就干了。”

他放下水杯面对着简雾侧躺下来,一只胳膊屈着放在耳朵下面:“我刚就这样躺的,不会把枕头弄湿。”

“你这多不舒服。”简雾伸手想把他拉起来,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下来,隔着层被子搡了他一下,“起来。”

“好,”宋疏辞配合地坐起来,“那我去吹。”

他起身拿起吹风机进了浴室,嘈杂的机器声响被玻璃门阻隔过一道后,添上了几分含混的回响,显得黏黏糊糊的。

简雾的手在宋疏辞躺过的痕迹上展了展,又发了会儿呆,看不太出在想什么。

酒店的吹风机功率很大,宋疏辞没多大会儿便吹干了头发,见他出来,简雾忙收回手。

他把宋疏辞的药瓶放到一边,建议道:“你先试试,万一能睡着呢?”

宋疏辞扫了眼自己躺过的那侧被抚平的床单,又望向简雾,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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