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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嘿嘿一笑,贱兮兮地凑到绘梨衣身边道:
“绘梨衣快看,那个就是你在国内的亲戚,她叫夏诺,是个喜欢自称红发巫女的中二病。”
红发小巫女懵懵懂懂点头,开始思索起了待会儿该如何与初次见面的远房亲戚打交道,可惜脑海中得自动漫和游戏的知识在这时候起不到半点作用,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路明非。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路明非拍了拍胸脯,如何处理家长里短他老有心得了。
旁边的夏弥闻言啧了一声,懒得搭理自吹自擂的路明非,看向诺诺妈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困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感知出了问题,她总觉得那个漂亮女人有些不对劲,体内好似存在着未知的活灵和炼金矩阵,居然连她这个见多识广的大地与山之王都看不出来跟脚。
楚子航站在原地默默看戏,耳边是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
“哎,这是咋回事,那靓仔离婚的老婆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
“我看着那红发的小姑娘不像是主唱的孩子,反倒是那个黑头发的比较像。”
“难道是和前任离婚后无缝衔接?渣男啊这是!”
心里吐槽这些吃瓜群众的内心戏太足,楚子航突然发现音乐停了没有续上,于是贴心地弹奏起一曲轻柔舒缓的音乐——《秋日私语》,就当是故事的Bgm了。
察觉到爱徒意味不明的举动,夏狄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近朱者赤近路者黑,一定是逆子把他的爱徒变成了逆徒。
不过现在并不是找小路算账的好时候,他笑眯眯地抬手想要去摸诺诺的脑袋,被生闷气的小魔女躲开。
他也不以为意,举起麦克风向捧场的观众们道了个歉,表示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有些私事要处理。
这番话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众人虽然没得到满足,但吃了一个喜闻乐见的大瓜,倒也不算白来一趟,想来之后的日子里不会缺少四大龙人渣男主唱抛妻弃女之类的风言风语。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广场不再拥堵,原本还想着抓几个乐队成员合影的女孩子们也不好打搅别人一家团聚,只能等下次再来。
路明非看着依旧爆盒的演出费,美滋滋地上前将大把大把的钞票给压实放进拉上拉链。
虽然今天的演出时间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二,但因为新成员绘梨衣的登场,赚到的钱也没有少,甚至因为老夏头的风骚表演让许多春心萌动的少女少妇慷慨解囊,比上次演出还要多一点。
夏弥和楚子航一起收拾音箱和乐器,眼角余光却一直落在五米外的一男三女身上,竖起耳朵默默偷听。
宣告演出结束后,夏狄便领着诺诺母女过来,为两方遭遇了灭族之灾的亲戚做了个简单介绍:
“她叫上杉绘梨衣,奶奶是当初牺牲在金陵的陈家族人,托她生物学上的父亲所赐,目前直系血亲只剩下两个哥哥和一个父亲。”
诺诺一听,亲切感立马就上来了,一个是亲妈屠戮全族,一个是亲爹在族内大开杀戒,原来大家都是萨斯给啊。
而绘梨衣也是颇为好奇地打量着比自己高了一点点的远房表姐,虽然从辈分上来说诺诺或许得喊她一声姑奶奶,诺诺妈也得喊她一声小姑,但显然双方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坏心眼的夏狄也当做不知情,准备等以后双方叫顺口了再突然告知实情。
两个红发的小女孩儿面对面就像是在照镜子,只是穿着和面容有着较大区别,绘梨衣在平常时都表现的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而诺诺则是永远都那么明艳张扬,气场十足像个大姐大。
仅此一点,就足以让任何一个人轻易将她们两人区分出来。
瞥了眼虎视眈眈的路明非,诺诺一把抓起绘梨衣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匪气十足的大姐大发言脱口而出:“放心绘梨衣,以后姐姐罩着你,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要是招惹到你直接跟我说,我直接派人把他埋了。”
路明非这家伙一直跟她作对,说不得会把对她的仇恨值转移到绘梨衣身上,可劲儿地欺负人家。
毕竟绘梨衣看上去就是个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单纯少女,还来自霸凌现象十分严重的日本,极有可能因为逆来顺受的性子成为路明非的欺负对象!
“喂喂喂,你说就说,一直看我做什么?!”路明非被诺诺视线中不加掩饰的戒备给整无语了,“你怀疑我会欺负绘梨衣,我还怕你带坏绘梨衣呢。”
他哼了一声,朝着绘梨衣伸出手:“绘梨衣过来,我带你去数小钱钱。”
诺诺听不懂日语,但能看出路明非想要带走刚认的小妹妹到一旁说她坏话,手上下意识加大力量不让绘梨衣离开,然而她对于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绘梨衣轻松挣脱。
冲呆愣在原地的诺诺微微一笑,绘梨衣屁颠屁颠地跟在路明非身后跑了。
“等等……”诺诺伸手跟个尔康似的想要喊住绘梨衣,可是那个红发的身影却连头都不带回一下,郁闷的她在小本本上又给路明非记上一笔,等以后找到机会一起报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