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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放开她,尊重女孩子的意愿,有那么难吗?”
原惟穿的休闲衬衫是夏款,里头内搭的白T也很薄,后背忽然靠上什么,温度传递很快,也远高于常人的体温,按高度和柔软度猜测可能是傅润宜抵过来的额头。
如是一想,原惟的心脏莫名轻震了一下。
“你是她什么人?你们也是今天才刚认识的吧?”对方口气嚣张。
原惟并不动怒,反而笑了,“我是她什么人很重要吗?”他盯着对方的眼睛,“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抢她吧?不是我的,就可以是你的?脑子退化成这样,不去动物世界里当狮子王真可惜了,你领地意识很强啊。”
对方恼羞成怒,也看清了形式,明成杰都要捧着,何况是明成杰巴巴奉承着的表哥,自然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可冲到顶的火气实在按不下来,他也气急败坏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打量着原惟说:“你又不喜欢她,坏了我的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这话令人发噱。
“别开玩笑了,”原惟轻咧嘴角,云淡风轻,“所谓男人团结,首先要认同对方也是个男人。至于你觉得自己被人坏了事儿,不爽——”
原惟顿了下,倏尔寒面,淡淡道,“你是谁啊?”
脏辫男被刺激得差点要喷出一口血,他是谁?他想他玩乐队好些年,虽然正经名气没捞多少,但红利算是吃到足了,哪怕是在夜场吹牛泡妞,他都比其他男人多带一层玩音乐的buff,有的是妞往他身上扑。
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质问的目光里,脏辫男憋不出半句话,他以前就在明成杰身上感受过,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们,就算再废物,他们与生俱来的富贵优渥,都会无形中给同性施压。
何况,这位远胜明成杰千百倍的表哥。
临走前,他还要挽尊一样朝原惟放话,点着头,一边退一边说:“行,你厉害,让给你了。”
待人走远,原惟转身观察傅润宜的情况,跟他最后在酒吧看见她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不是告诉你了,不要再喝酒。”
“我没有再喝。”傅润宜摇了摇头,声音低下来,“……可能是之前,你帮我摇骰子之前,我其实已经被罚过一轮。”说完,她又看向他,挤出一点笑,“谢谢你。”
她晃了一下,两腿虚软地并往一处,有要往下坠的趋势,原惟有力的掌心托住她,对她说:“回去休息吧。”
傅润宜本来犹豫着想说什么,但原惟手机先一步响起来,刚刚原惟打明成杰电话没打通,此时看到通话记录的明成杰回拨了过来。
亮屏的震动似一种催促,傅润宜的犹豫随着话欲一起没有了,她说:“今晚麻烦你了。”又再次跟原惟道了谢。
原惟走到路边招车,跟明成杰通话,那边上来就问:“哥,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回头望一眼,傅润宜已经上楼了,恰好,二楼的阳台透出室内刚刚亮起的光,是暖调的浅黄。
原惟收回视线,回复说:“现在没事了。”
“我刚才太难受了,没注意看手机,”明成杰像是在蹭东西,又哼哼唧唧,传过来一些不雅的声音,他问原惟拿到东西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他在酒吧等得好痛苦。
“哥,我好热……”
夜很静,路边没有一丝风。
原惟没有关心:“好热去死。”
“哥,我好像不对劲。”
“你也没正常过。”
“不是……哥,”明成杰说,“我感觉,我好像,我可能被人下药了,这种感觉很熟悉……”
“什么感觉?”
“好像……要发情了。”
原惟吸了一口气,保持稳定的情绪,平静提议:“你能直接死了吗?”
“哥,”明成杰不满道,“我是受害者,是别人给我下药的!”
原惟没心情说他,也不想管他死活,正要挂电话,明成杰在那边忽然高声骂道:“老K他们!我他妈服了啊,妈的,是要泡哪个妞啊,这玩意儿能下到我杯子里来!日了狗了。”
眼见一辆空车要开过来靠边停下,原惟在明成杰聒噪的声音里反应过来,放下了手臂。
怎么会下错药……
只有明成杰不按常理出牌,抢走了一杯属于傅润宜的酒。
而明成杰也是最早有这种不舒服的情况的。
脑子里的结论是顺理成章又不受控制的。
那傅润宜现在……
“发情的感觉好难受啊,哥,怎么办……”
司机停下问原惟要打车吗,得到否定答案后,又很快将车开走。
原惟一个人站在深夜路口,对着电话里问:“这个药会很严重吗?”
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又哗啦一声,明成杰的手机也不知道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许多人声和脚步声传来。
有人惊呼,“拿冰桶浇头?!疯了吧。”
“哥,我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