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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要回程的意思,所以三个人也照常跟着他。
他们看着羽柴夏漫步目的地逛着街,穿过大街小巷,终于在日落时分来到了一个教堂之外。
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三个人远远地躲在广告牌后面。
五条悟不解地开口问道:“夏平时还会去教堂吗?没听说他有什么信仰啊。”
这个夏油杰也不清楚,毕竟平时羽柴夏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信仰的样子。
不过这个倒是一个很大的发现,五条悟刷刷刷地将这件事记在了本子上。
这一整天下来,这个本子上又增加了许多页零零碎碎的记录,虽说大部分都好像完全无关紧要就是了。
他们本以为羽柴夏来这里是想来教堂做什么的,但实际上羽柴夏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坐到了教堂对面的长椅上,安静地仰望着眼前雄伟的教堂轮廓。
在教堂的轮廓映衬之下,羽柴夏单薄的身形显得有些落寞。
教堂四周养了很多白鸽,它们漫步在教堂之外,陪伴着到来这里的每一个人。
太阳一点点落下,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余辉透过建筑的缝隙落到人间。
这一刻,世界好像都变得安静,只有教堂顶端放置的钟表一秒一秒的走动证明着时间的流逝。
在钟表的分针不偏不倚地指向整点的时候,教堂中传来了悠久的钟声。
成片的白鸽被钟声惊起,洁白
的羽毛从半空落下。
羽柴夏听着钟声抬起头,风吹起他金色的发丝,落日余晖亲吻他的面容,阳光自他身后隐下,路灯在此刻亮起,不偏不倚地照亮了羽柴夏湛蓝色的眼眸。
那一瞬间,五条悟和夏油杰仿若看到了被神明眷顾的天使。
世界无光,那他就是光,天空晦涩,那他的双眸便是天空。
羽柴夏伸手接住其中一片羽毛,安静地注视了一会。
半晌,羽柴夏叹息一声,“果然自己一个人还是会有点无聊啊。”
这一句话落在五条悟和夏油杰耳中,忽的让他们两个愧疚了起来。
仔细一想,羽柴夏今天的行程确实很孤单,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看电影。
而罪魁祸首就是他们,羽柴夏明明已经邀请过他们了,但是他们拒绝了。
不仅如此,从他们开始观察计划之后就没有怎么和羽柴夏在一起了。
明明以前他们无论是上课,训练还是出去玩都是形影不离的。
五条悟莫名有点忐忑不安,“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家入硝子毫不留情地开口:“你才知道啊?我要是夏这几天之后就肯定跟你们绝交了。”
夏油杰啧了一声抓抓头。
他在前几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在羽柴夏眼中,他们这段时间的行为应该就和孤立他没有什么两样了。
他们明明只是想要更加了解羽柴夏,但是显然,现在他们本末倒置了。
明明羽柴夏一直把他们当朋友,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们竟然为了那个所谓的秘密伤害到了羽柴夏。
无论羽柴夏身上有什么样的秘密,羽柴夏是他们的朋友这件事都是不会变的,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愧疚感席卷了夏油杰和五条悟,直到他们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闭眼睛都是今天羽柴夏在广场上的身影。
凌晨三点,夏油杰和五条悟不约而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五条悟、夏油杰:我真该死啊!
第二天上课,五条悟和夏油杰都顶着巨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两个人强撑着上课的样子虚弱到夜蛾正道都看不下去了。
“你们生病了吗?”
“没有。”两个人齐声否认。
因为两个人否认的话实在是太过整齐,羽柴夏奇怪地回头看了眼他们。
可惜两个人现在没有一个人敢看羽柴夏。
每看一眼他们都觉得自己该死!
一下课,两个人瞬间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羽柴夏已经很习惯这段时间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不见,所以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正好夜蛾正道叫他帮忙检查咒骸,他就跟着夜蛾正道去了训练场。
等他帮夜蛾正道调试好咒骸,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羽柴夏走回宿舍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五条悟和夏油杰宿舍的方向,不出意
外,两个人的宿舍里都没有亮灯㈦_[(,显然并不在宿舍里。
羽柴夏感觉到五条悟和夏油杰这段时间在鬼鬼祟祟的做些什么,但那是他并不清楚他们具体的计划。
当然也不是很想清楚。
他有时候总感觉自己因为不够颠和他们两个格格不入。
羽柴夏径直走向自己宿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但就在羽柴夏打开门的瞬间,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