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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其实, 也没有很厉害啦!“
金粒粒的脸红透了。
就好像是被大人抓包干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可她保证,这是她第一次打架,当时也是气过头了。
“我以后...”
不知怎么, 她下意识就想说以后肯定不随便打架了, 就见那边的回话已经发过来了。
“别吃亏就好。”
“打不过就跑。”
金粒粒...
怎么感觉像纵容孩子撒欢的家长似的!
不过心情确实因为这几句话好多了, 她又开心地叽叽喳喳起来。
“知道啦,我才不会吃亏,我可是很会看风头的!”
宋宇承能想象到她说这话的表情,一定很得意。
他翘了翘嘴角,没有否认她的机灵。
刚才还有一句他没说。
打不过, 我帮你找回来。
可还没等着写出来,就见她说:
“对了, 宇承哥哥, 你收到我的礼物没?”
金粒粒打算出奇制胜, 主打一个主动出击,省的自己那个随便搞的礼物被看轻(虽然确实挺轻的...)
“收到了。”
宋宇承看了眼窗户外, 现在那瓶雪正在自己窗外的窗台上。
此刻窗帘拉开了一半,方便宋宇承能随时看到。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送你这个啊?”
金粒粒带了点小心虚继续出击。
“为什么?”
切,真冷淡!
金粒粒腹诽, 但是手上没停,继续胡说八道。
“因为我想跟你欣赏同一片雪景啊!这瓶子里的雪是我一点点放进去的, 从我这里到了你那里。咱们离得这么远,竟然能欣赏到一个地方的雪,你不觉很浪漫吗?”
“嗯, 浪漫。”
宋宇承:平心静气地听你胡说八道。
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他这么配合, 金粒粒反而不知道胡诌啥了, 只能耍赖道,
“反正你要好好欣赏这瓶雪,可不能辜负我的心意!”
“知道了。”
金粒粒撇撇嘴,心说我信你个鬼,哪个傻子能宝贝一罐头瓶子雪啊,一看就是糊弄人的!
夜里,省城变天刮起了大风,宋宇承再次起身披上衣服,出了屋门去窗台边看那瓶雪。
现在的温度早就零下了,他倒是不担心雪会化,就是今晚的风太大了,他有点担心玻璃瓶被吹掉地上。
看来明天还是应该找块塑料布围一下挡挡风。
宋宇承琢磨着,从放杂物的偏屋里搬出来一块曾经的红木屏风,现在堆在杂物房里做“柴火”,依靠在墙上正好可以挡住玻璃瓶。
这一晚上宋宇承睡得不踏实,总能听到外头呼呼的风声,总忍不住起身拉开灯绳,望向窗外。
玻璃瓶很好,里面的雪也很好,但就是一直让宋宇承牵肠挂肚。
他放不下心,只能隔着玻璃一次次起身去看。
怕化了、怕碎了。
心有牵挂,离得却太远。
...
金粒粒这晚睡得很好,事实上这两天她睡得都好。
新被褥太舒服了,又厚实又暄软,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云朵上一样,她总感觉自己在云朵上面晃啊晃,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与之相反,曲小慧就睡得不那么好了,且她旁边的金粒粒睡得越好,她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这个金粒粒到底咋回事儿啊,刚来的时候穷得被褥都没有,要不是王秋霜给了她一床破被,她就得直接在炕上睡!
咋突然就有了这么厉害的亲戚了?
她的那些东西她可都看到了,都是最好的,好些连她都买不到、
云云也说那个鸭蛋粉是新出的,他们从省城来之前百货大楼还没到货呢!
不过这金粒粒也是奇怪,她本来寻思这下子她还不得涂脂抹粉了,到时候那狐媚子样儿准是要去勾人的,却没想到她好像根本就没用,天天就抹点雪花膏,说是怕脸皴。
又想到金粒粒那张脸,有红是白的,嫩的跟豆腐一样,好像也不用抹粉,气的更睡不着了!
也不知道翻腾到几点,迷迷糊糊想到云云说,这下子青卓哥和金粒粒更不一定能成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男知青那边,大小伙子们夜里睡不着,蜡烛又熄得早,躺着难免唠些男青年女青年那些事儿。
一谈到这个,气氛就热烈了。
这个女知青好看,那个女知青泼辣。
谁和谁走的又近了,是不是不正常,有没有那个意思...
“方哥,我听说最近吃饭的时候,可总有人给你送好吃的,你也不说给咱们分点儿,净自己吃独食!”
也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就听大家都开始叽叽喳喳了,
“是啊,方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