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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和季家不是新贵,都是庆岭的老钱,祖辈根基深厚,家底殷实,也门当户对。两家联姻传出去也是一段理所当然的佳话——在林老爷子离世之前。
现在的林家分崩离析,老大老三争权利、争财产,只剩下哥哥姐姐两个小辈顶着。但姐姐和哥哥并不和,直到去年年底、冬至之前,林氏的高层分割成对立的两派,算是彻底站队了。
林听晚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侧身,歪着脑袋看林落烟:“我爸昨天问我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哦。”
有点邀功的语气。
林落烟笑了笑:“没关系,你可以全部交代。”
她不在乎。
林听晚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她,语调上扬:“那怎么行。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啊,姐姐。”
“是吗?”林落烟低眸,笑意加深,眼尾的粉色眼线跟钩子似的,抓着旁人的心。
有人过来搭讪,被屈炀赶走。他站在吧台里侧,双手撑着吧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
在心里说了八百遍,嫉妒啊嫉妒,林家的基因怎么能这么好,女娲甩泥点子的时候偏心了吧。怎么能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这姐妹俩往这儿一坐,他的眼球直接被净化,“星期六”的逼格都高了不少。
两个人无论是长相、妆容、穿衣风格、行事作风,还是兴趣爱好,都完全不同。
一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间尽是娇柔性感,什么都不在乎。一个古灵精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叛逆拐杖,一肚子坏水,随时随地发疯。
“你上次喝多了发疯,三哥还敢放你出来喝酒?”屈炀觉得他就算见再多次,也没办法习惯她发疯,这会儿想起来这件事,问她。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和她结婚的人是季琛,可不是岳辰那种好糊弄的废物。
林听晚说:“他出差了。”
林落烟提醒:“你刚才用了他的黑卡。”
“……”
酒杯抵在唇瓣,顿住,林听晚沉默两秒,低骂,“靠。”
她这才想起来,黑卡的消费记录会发到持卡人手里。那她从现在开始的每一笔消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就等同于在他面前裸奔吗?
一口闷完剩下一半的B-52轰炸机,林听晚摸出手机,给季琛发消息。
她试探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等了好一会儿,对面依然没有回复,搞得她莫名有点忐忑,甚至万年难得一见的自我检讨起来,在一个捉摸不透的资本家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是她得意忘形了。
可是他们的协议里写了,不可以干涉对方的生活。
后来又加上了“非必要”三个字。但在朋友的酒吧喝酒而已,也不算什么必要情况吧。
手机抵在吧台,在她的指间慢悠悠、不停地转着,一圈又一圈。
振动一下,她回过神。
季琛:【想干什么?】
不问她怎么了,而是问她想干什么。他似乎很清楚她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坏心思和鬼点子。
林听晚坐直了点,捧着手机打字:【不干什么,关心你嘛,这不正常吗?】
季琛:【不正常】
林听晚:“……”
一口气堵在胸口,她想了想,说:【我觉得我还是搬去你那里比较好】
从父母家走出来那天之后,她不知道父母是怎么和岳家交代的,也不清楚他们两边有没有什么别的置换条件,会不会仍然和她有关。
她虽然没有说结婚对象是季琛,但这个圈子里走漏风声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凡用点手段和人脉,打听消息也很容易。
纸包不住火,当然她也没想包,火烧得越旺越好。
她需要搬去季琛那里,做做表面功夫,演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演戏嘛,她最擅长。
而且……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利用价值了。
季琛大概是没有想到她在一天之内,对搬家这件事的态度能有一百八十度转变,也有可能是懒得打字,直接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手机突然在手里振动,吓了林听晚一大跳,脏话随即溜出嘴边。
酒吧斑斓的灯光不停变化,音乐声振得人耳朵发麻。喧闹不绝于耳,盖过说话的声音,更是盖过手机铃声。
看到来电显示,她下了高脚凳,直奔卫生间。
大门一关,隔音效果很好。她站在宽敞的隔间里,靠在一侧,清清嗓子,接通电话。
“哪天搬?我找人帮你。”季琛直接问。
手机贴在耳边,林听晚抱着一只胳膊:“你不在家,我直接搬过去,不太好吧?那毕竟是你家,万一有什么我不能进的地方,我不能碰的东西。”
话音落下,听筒里一阵寂静。她弯唇笑起来,心想,看吧,被她说中了吧,独居男人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万一像狗血小说里那样,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呢?家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