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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玉想了好久，才抬起头坚定的回答：
“九嫂，我做。”
就算是一年做一次，她也不要这多余的手指了。
苏晴还是不忍心。
在她生存的那个年代，多一根手指根本就不算事儿。
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是不会有人特意去做的。
小姑娘才十几岁，就要面对不知多少次的疼痛。
实在是让人有点于心不忍。
“子玉，你为什么如此执着？”
苏晴不解的问道。
沈子玉眼泪湿了眼眶：
“九嫂，我从前因为它带来的不幸就不提了。”
“日后，我都无法嫁出去，更不可能找到不嫌弃我的驸马。”
本来是天之骄女，可却因为多了一个手指，而让人嫌弃。
还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晴眉头微蹙，轻轻牵过沈子玉多余手指的手：
“你是皇家公主，为什么一定要嫁人？”
“男人本来就是可有可无，为什么怕他们嫌弃？”
“况且，你是公主，想要什么人直接抢过来就完了，敢嫌弃你，直接打死。”
这是皇权至上的时代。
所谓的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那都是骗老百姓的。
“男人不听话就换，随便给个理由，比如病死，意外，都可以。”
“何必因为一个男人而让自己受那么大的罪？”
苏晴的话让沈子玉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还可以这样吗？
“九嫂，我真的能找自己喜欢的男人，还可以换？”
沈家几兄弟都震惊不已。
更是将同情的目光投向沈子辰。
男人可有可无。
还可以随时换。
沈子润最为最大的兄长，笑着站出来：
“九王妃，子玉自小规矩懂事，自然不会明白。”
苏晴瞪了他一眼，沈子润迅速后退。
“子玉，你想好，为了男人受这份无休无止的罪，真的值吗？”
【傻孩子，男人是最不值钱的，也是最贱的，你太在意他，他反而会不把你当回事。】
【身为皇家公主，还想讨好男人，这是谁教的败类规矩。】
沈家几兄妹都面面相觑。
这些规矩都是他们母妃教的。
沈子玉由于是唯一的女儿，太子妃教的也更加严格。
【人就活这一世，几十年而已，何必太累。】
【不如放开了，让自己活的开心快乐。】
【男人不过就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工具和夜晚暖床的而已。】
苏晴脸上带着不屑，眼底更满是嘲讽。
沈家兄妹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沈子辰。
原来在九王妃眼里，沈子辰只是暖床的。
看来，他们家老九的路还任重而道远。
沈子辰更是脸色铁青。
心里也更加难受。
他原以为苏晴都已经对他动心。
没想到，他现在还只是暖床的。
“子玉，你想好再来找我。”
沈家几人带着沈子玉离开九王府。
苏晴吃完午饭则拿过书，靠在躺椅上乘凉。
沈子辰拿过水果，放到石桌上。
“晴儿，吃葡萄。”
“嗯。”
苏晴的注意力在书上，沈子辰的话她也是随口答应。
沈子辰想起苏晴的话，不由得一阵难过。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进入苏晴的心中。
还只是打发时间和暖床的工具。
难道她真的只当自己是她发泄的物件？
苏晴看着书，突然看了沈子辰一眼。
他低着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子辰，你想什么呢？”
苏晴不解的看向他。
沈子辰微微抬起头：
“晴儿，我真的只是工具吗？”
苏晴微微一愣，眨巴眨巴眼睛：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沈子辰眼神受伤，嘴角扯起一抹难看的笑容：
“晴儿，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当我只是工具？”
苏晴顿时心底发虚。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沈子辰。
但她知道，她并未将沈子辰当成工具。
感情，太奢侈。
“子辰，我只是不想子玉为了别人而活。”
“她是公主，有权利活出自己。”
这个时代民风没有那么严格。
沈子玉完全可以不用讨好男人。
沈子辰见苏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便也就没有再继续问。
他知道，就算问下去，也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