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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筠知道慕邵凡很保守。哪怕入乡随俗,来Day club穿着夏威夷海滩风的大花衬衫,也依然把扣子系了起来。

他不爱抽烟喝酒,对美女没有兴趣,当有人穿着过于暴露的衣服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甚至会有些反感地皱起眉头。除了被教着玩了几次游戏,正直得就像连小电影都不会多看两眼的纯情派。

可是廖筠扯开了他的衣领,第一次向朋友们介绍他时,把他形容为男丨妓。

说好听点叫小白脸,小鸭子,说直接点就是卖的。

敢在这种地方当着那么多玩咖登台献唱,哪个不是玩得花又放得开,最基本的就得先把衣服脱了,大大方方光着膀子,连穿着花裤衩都会被起哄。

有了廖筠起头,这些和慕邵凡完全不认识的朋友们胡闹似的一拥而上,嬉嬉笑笑着扒掉了他的衣服,如同扒掉了他的尊严。就像遭受了一遍玩笑式的人格霸凌,他明显愣住了,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被推了出去,两个大笑的男人把他领上台,还有人来跟他沟通要选什么歌。

他大脑空白,复杂的眼神如同一片嘈杂混响的盲音,刺得人神经发疼。

唱了,那他就真成了廖筠口里的male escort。

不唱,敢当众拂廖筠的面子也不会好过。

明明上一秒还说他可爱,说很心疼他的伤,结果下一秒就变了副嘴脸,竟然带头让人羞辱他。答应给他撑腰的人默许了这场闹剧,他还能向谁求救?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么。

这才是她玩过那么多男人,片叶不沾身的本性。

朋友中有个是从云州来美国留学的女孩,跟廖筠从小就认识,起哄完了小声问:“他看起来好呆啊,一直在看你,会不会生气呀?”

廖筠歪着头,眸色冷漠:“生气就生气呗,我又没禁止他生气。”

“你从哪儿捡的这种小可爱,那眼神都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了,我跟犯了罪似的。”

“少来,”廖筠笑她,“你以前玩得花的时候,连你小舅舅都不放过,怎么突然泛滥同情心了?”

朋友得意地笑了笑:“我现在有正式男友的好不好,就你上次给我打电话,在厨房做饭的那个。要是没点同情心,我能看上那种榆木疙瘩么。你都不知道,他追我的时候就跟打卡似的,早安,晚安,吃饭没,睡了没,下雨了,忙不忙……哎呀哎呀,我都懒得说。”

“那还是别说了,”廖筠又想起温跃,赶紧摇头,“我对这种人到死都没兴趣,放过我吧。说不好听点,谈个恋爱连自己的人格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

“哈哈,你这么说,可别怪我瞎猜,我看这个小帅哥也是个付出型的人夫,百分百恋爱脑。不过能被你看上,应该没那么无趣。你悠着点吧,再这么祸害人家,小心造孽。”

这边说着话,乐队的音乐已经响了起来。

前奏是很轻的钢琴音,30多秒过去还没切入主题,不那么火热的节奏显然没引起太多人的兴趣,凑到跟前来玩的本就不多,一听是抒情乐,当场散开一批。

好不容易等到慕邵凡开口,唱的第一句词不是英文,很多人听不懂,又赶走了不少客。

廖筠虽然也听不完全,但知道他唱的是意大利语。

她对意大利语的听力一般,看到字大概能明白意思。在飞机上他给她讲故事的时候其实跟催眠差不多,耐不住他声音好听,所以生生听了那么久。那短暂又漫长的几个小时,也可以算作一种温馨浪漫吧。

要是他简单一点,或者装得再好一点,至少在关系结束之前,他们本应该更简单快乐地度过。

慕邵凡坐在麦克风跟前唱歌,一直垂着眸子,半低着头。

廖筠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

屈辱,愤怒,痛恨,或者是埋怨,可惜都没有。

即便被推到这种地步,被强迫着做感到不自在的事,也还是听话顺从,逆来顺受,维持着最基本的体面。不禁让廖筠更加确信,他是真的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歌曲的后半部分,音乐渐渐从深沉的低吟转升为对情绪的强调。

快结束时,朋友举着手机说:“唱的还挺好听诶,我听歌识曲了,好像是这首《OGNI COSA》。”

廖筠淡淡地扫过去一眼,正好看到最后一句:quando sei con me,il tempo vola,sopra ogni parola,ed intorno tutto splendera.

直译大概是:当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时光在每一个字上飞逝而过,周围的一切都闪闪发光。

她微怔,总觉得好像在哪看到过类似的话。

伴随着音乐的戛然而止,歌曲结束。听众鼓掌欢呼,慕邵凡全程没什么表情。

他站起身,就像完成了一场机械性的任务,沉默着走回来,捡起地上的自己的衣服,默默地穿上。这次他没有系扣子了,来到廖筠身边和刚才一样席地而坐,仰起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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