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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节祭礼所需的东西已在上午托运给清河县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每年河边祭礼由她主持。

下午时分结束工作的宋观清前往布置好祭台的河边,周围已经来了不少百姓,有拖家带口抱着娃来,有少男少女结伴同行,有新婚小夫妻牵手期盼。

三月上旬巳日“祓禊”,滨水濯澡,洗去晦气,祓除灾祸,祈降福祉。

柳双知道上巳节,每年节日时京城的文人雅士赏春治游,邻水宴饮作诗玩乐,青年男女则相聚出游,互赠礼物聊表心意。

身为清河县县令的宋观清率先站于身着繁重服饰的慈蔼老人面前,微微弯下身子低下头,老人捏起泡在花瓣水里的柳枝,点头拂身,驱灾祈福。

嗅到香火味的小蛇好奇从袖口探出半个脑袋,一滴水珠准确砸在了脑袋上,吓的小蛇缩回袖中,僵硬盘着一动不动。

走个过场宋观清准备回衙门,她向来不喜坐轿辇搞复杂排场那一套。

一来是出个门光各种旗帜行头就得花上好一番功夫,锣鼓喧天占据大半街道容易打扰做生意的百姓。二来则是人力轿辇排面有了,真坐上去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清河县地处偏僻常被忽略,工程建设很少往这儿发展,导致各方面落后于其他县。因祸得福没油水捞,心怀不轨的官员几乎不愿意来这儿当差。

上头的父母官仁慈和善,自然灾害得到解决,百姓安居乐业过的自在,丰富的节日消遣身心。

各方面得到满足,人与人相处和气,作奸犯科的人自然少了许多。

沿着河往回走,宋观清注意到不少男女湖边互赠兰草,含羞的脸颊比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还艳丽。

受惊缓和的小蛇吻部顶了顶宋观清指腹,排列整齐的鳞片是天然的防水衣,水珠早就蹭宋观清袖口去了。

宋观清抬起手掌,一颗扁扁的脑袋露了出来,束瞳警惕片刻恢复了呆萌的圆瞳。

“砸到祈福的水珠,算是保佑你这一年平平安安了。”宋观清淡色的唇上有个不甚明显的唇珠,只有在笑起时能窥见一二。

小蛇不懂人类的节日,赤色的眼睛里映的全是女子浅笑,如夜晚落在湖中的星河,又似波光粼粼的水面。

俊男美女在美好的节日成双成对,忽然一个念头从宋观清脑海滑过,“你是母蛇还是公蛇呢?”

小蛇歪了下脑袋,粉色分叉的信子拉拢在外。

宋观清听到了脚步声,手掌虚握成拳兜住了小蛇,放下的袖子遮住了手。

“宋大人,一起回去吧。”柳双头发丝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

她不得不承认在清河县的这几日,比在锦锈华堆的京城过的要舒服痛快的多,同时经府衙下属和百姓口中更深刻了解了宋观清为清河县做出的贡献。

无人不欣赏品德高尚、脚踏实地的人才,特别是此人温润如玉、淡泊名利,往她身边一站不自觉跟着心神宁静。

长身玉立的两道身影并肩而行,时不时有路过的百姓热情上前打招呼,笑呵呵闲聊上两句。

宋观清摸着袖中蹭她的小蛇,不动声色地指甲轻刮了下小蛇舔她掌心的信子,不安分的小家伙趴在手掌一动不动了。

若无其事地问道,“古籍中曾看到有部落以蛇为图腾,男女老少身上皆有蛇样刺青,强大神秘的部落隐居在瘴气肆意的雨林中。”

柳双认真听着。

“你知道如何分辨蛇类公母吗?”

柳双,“......”

“下官一友人喜欢把玩蛇,家中养了许多,曾听她过一嘴。”柳双拢袖忍不住打量神情认真的宋观清,“那友人说,蛇的尾部有个小口,用钝头的针探进去。公蛇可入的较深,母蛇则较浅。”

宋观清秀气的眉头拧起,乌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大人怎么好端端问起蛇来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倘若还有疑惑,我书信一封去问个清楚。”柳双道。

“不必麻烦了。”宋观清想小蛇是公是母全出自她的好奇心,大可不必因为自己的好奇让小蛇遭罪,等到了交/配的时节,小蛇自是会遵循本能。

晚间兰草沐浴过的宋观清带着淡淡香气,擦着湿润的头发盘腿坐在罗汉榻上,小蛇极有自觉地贴上了宋观清温热的皮肤,吐着信子捕捉属于宋观清的味道。

无外人复杂味道的屋内似乎格外让小蛇放松,翻了个身露出柔软浅色的肚皮,摊在宋观清腿上仿佛一条玩具假蛇。

无法避免宋观清耳畔回荡着白日柳双所言,蛇尾部有个小口......宋观清思考之际手已经伸了出去,软瘫的小蛇习惯性的缠绕上宋观清修长的手指,尾巴尖软软垂下悠闲自在。

略带薄茧的指腹顺着尾部鳞片摸了下去,一顿,摸到了一处明显不同于其他地方稍长的两片蛇鳞。

还未看仔细,小蛇赤色尾巴尖不知道何时追了过来羞答答挡住,扭着脑袋圆圆的眼睛好奇盯着宋观清片刻,尾巴尖催促地拍了拍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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