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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的场景,在此时此刻一比一复现。
唯一的区别是,主角的地位完全对调了。
凌远琛会脱吗?林镜眯起了眼睛打量他。
至少林楚诺是没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的,她因为低血糖当场晕倒被男主送去了医院。
凌远琛注意到了女人玩味的眼神,他虽然不懂她故意摆一道鸿门宴是何用意,但明白一点一
林楚诺对他感兴趣,这是他谈判的筹码。
漫长的沉默过后,凌远琛抬手去解扣子。
他性格严谨,衬衫的扣子总是扣得整整齐齐,和陆砚书那副轻浮浪荡的模样有着天然区别。
他的手指生得漂亮,骨节修长匀称,指甲圆润,按在澳白色的贝扣上时映出了淡淡的光泽。
当第一颗扣子被解开时,他的气质倏然发生了变化,仿佛一整块洁净的玻璃爬上一丝裂纹。
从坚不可摧,变成了脆弱可破坏的东西。
众人的目光集中于凌远琛,心头微震,曾经高高在上的凌氏集团太子爷,居然真的肯卖身?
凌远琛停住了动作,没去解第二颗纽扣。
“我可以脱,但是.....他快步走到林楚诺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道,
"只给你一个人看。”
但是什么?金总支棱起了耳朵,没能听到他后面的话,只见林楚诺眸中漾起了笑意:.....
凌远琛转身离开了包间。
林镜挥手:“你们继续。
年轻帅气的男侍应生得到吩咐,在舞台上卖力地扭腰,可惜会所的男人多少沾染过情·色气息。
林镜惦念起第一次来蓝桥会所点的新人。
“许逸?”经理叫来领班询问,“他干了几天就辞职了,要不我再叫两个新人过来,给您倒酒?”
林镜淡淡地应声:“嗯。”
凌远琛回到凌氏集团总部,他不死心还想挣扎一番,把账面仅存的资金全划给了科技部门。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紧要关头才发现账目有大问题,少了将近十三亿的流动资金!十三亿!
不大也不小的数额,放在过去不算事,对于现在的凌氏集团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查!”凌远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盛满了怒意,身心都在崩溃失控的边缘,“查清楚!’
钱打进了海外账户,幸而对方的手段并不十分高明,顺藤摸瓜很快便查到了背后的操控者。
挪用资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舅舅。
凌远琛感到疲惫:“叫他到我办公室来。”
“远....”姚坤推开门,最近公司的气氛死气沉沉,他心里莫名其妙打鼓,“找我有事吗?”
“十三亿,”凌远琛开门见山,不作废话,“你吐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我,”姚坤打了个哆嗦,“钱不在我这。”
".....凌远琛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原原本本交代,不要逼我不讲情面送你进去
姚坤听见楼底的警笛声,吓得膝盖一软。
“不是我不想吐出来,是.....是输光了。”
姚坤坦白,他结交了几个狐朋狗友,被他们连哄带骗地领进了国外的赌·场找乐子。
一开始连赢了数把,他被赢钱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慢慢变得有赢有输
,再到一路输光光。
赌红了眼时,向赌·场借了高额本金,再输,只能从公司账户挪用资金去填补巨大的窟窿。
“哪家的赌场?”凌远琛闭了闭眼睛,问。
姚坤怯怯地回:
“马加迪罗家族开设的。”
没有追回来的可能性了。
凌远琛吐出一口浊气,他对叔叔们手段严苛,唯独看在过世母亲的份上对小舅舅多有包容。
姚坤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捅个大篓子。
凌远琛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如果他真的对公司管理得当又怎么会出这么多的纰漏?
“你那些朋友....”凌远琛按捺住情绪,最后问一句,“你是从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
“大前年。”姚坤哭丧着脸,“远琛,凌总,我知错了,我坐牢对凌氏集团的名声也不好听呐。
太迟了,凌氏负面新闻缠身,再多一条高层职务侵占约等于小石头掉进水里,激不起水花。
凌远琛铁石心肠,不打算再给他收拾烂摊子,任由姚坤哭着闹着被警察拷住,带上了警车。
他半低着头,手指敲击桌面,凝神思考。
大前年,林楚诺在学校读书,他们两人还没有订婚,应该是其他人故意设下的圈套。
是凌氏的竞争对手,或者....陆砚书?他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凌远琛在办公室独坐到天黑,终于起身。
他没有叫助理,自己开车去了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