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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 被一双大手捂住口鼻用药物迷晕,想必也不可能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有人粗暴地拎起她的袖口, 接着就传来一声咒骂:“妈的!搞错了!这不是那个手表!”

正当雪茸开始担心这些人就此放弃绑走他, 而是直接原地撕票的时候,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

“靠……不过没事,她本身也是被点名要带走的, 先弄回去再说。”

有人点名要带走自己, 雪茸便放下顾虑不再拼命挣扎,而是任由对方迷晕自己。

或许还有些过敏反应,意识彻底抽离之前, 雪茸感觉到心脏难受得要命,他有些担心自己被人活活闷死,但就在这个念头响起的一瞬间, 他就又想起闻玉白跟他说的:

“奎尔的眼球是被活体摘除的,而且从出血量和伤口形状上看,受到摧残的时候她的意识非常清醒,所以你不用担心, 在你醒过来之前,对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更何况, 现在还有梅尔替他守着,他会第一时间和闻玉白接应,同时他还有两位靠谱又机灵的小伙计,随时随地保证自己的安全——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把计划中的每一环都上足了保险。

想到这里, 雪茸感到一阵安心, 最后强撑着的一丝意识也彻底涣散下去。眼前的世界一片昏黑, 他只是微微晃神,便一个失足,从无边无垠的黑暗中坠落下去。

恍惚间,他仿佛被丢进尖啸的烈火中炙烤,头疼得像要裂开,身体好似被无形的巨手拖入深渊地底,身旁也胡乱地飞起毫无章法的碎片——温柔的钢琴曲、沉默的注视、女人的眼睛……

持续性的坠落感,让他的体温和心率都飙到了极限。就在他觉得脑袋疼得快要彻底裂开的前一秒,一口气倒抽进憋闷的胸腔之中——“咳咳……!!”

咳嗽是几乎完全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眼泪飙出眼眶的一瞬间,雪茸就又生生憋了回去。

他得装,装作没有醒来,至少还能拖延一点时间。

胸口闷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雪茸紧闭着眼,双唇绷紧,竖直着耳朵去听周遭的动静。

身旁有些许窸窸窣窣的动静,但很快,雪茸就放下了戒备——他能听出来,这动静并没有带着任何恶意。

等咳嗽的冲动消退些许,确认确实没有人监视,他终于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睁开。

身体状态实在是太差,雪茸的瞳孔晃动收缩、适应了许久,才勉勉强强恢复了视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冰冷的铁栏杆——面前,身后,两侧,头顶……被围得密不透风。

雪茸疲惫地抬起眼,扫视一圈,才确认过来,自己正被关在一只一人大小的铁笼之中。

光是确认了这个信息,就足够让浑身难受的雪茸一阵想吐,他把脸埋进掌心,等眼睛的胀痛和脑袋的眩晕缓解了些许,他才又尝试着,继续去观察四周的情况。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视力恢复了不少,雪茸这才看见,自己面前这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之外,还有一排一排、和眼前这只几乎一模一样的铁笼子,而那窸窸窣窣的异动,便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雪茸反应过来什么,瞬间睁大了眼睛——

破烂的裙摆、泥泞的身体、斑驳的肌肤……眼前这一只只笼子里装的,正是一位位被宣告“失踪”、“出走”、“隐姓埋名”的女孩子。

她们的神情麻木涣散,一个个瘫坐在笼子的角落,像是马戏团里受了惊的动物。

但真正震惊到雪茸的,却是她们的眼睛——准确说,是她们没有眼睛。

无论笼中的姑娘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无论她们是长相平庸还是样貌出众,所有人的眼眶里,都只剩两个黑黑、望不见底的洞,无助地面对着笼外的一切。

雪茸一下子想到来时路上,那漆黑的、无月的夜晚,此时正宛如墨汁一般,平等地流淌在每一个姑娘的眼眶之中。

面对无数只黑洞的感觉免不了叫人悚然,雪茸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又砰砰跳了起来。

但他知道,自己心动过速并不是因为紧张,也并非由于恐惧,而是因为,眼前这幅景象意味着,阿丽塔很有可能还活着。

虽然应该没有了眼睛,但只要她活着,自己的问题就可以找到答案。

雪茸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仗着大家都眼瞎,雪茸便明目张胆地观察起所有人来。他尝试着将这些人的脸,挨个和失踪名单上的描述对应起来,这才发现,有些人似乎都已经失踪好几年了。

长期接触不到阳光的日子,让这些女孩子的皮肤一个赛一个的苍白,唯独隔壁这位一直埋着头,蜷缩成一团的短发女孩,肤色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

应该才被抓进来不久,雪茸仔细打量着她——她一直把脸埋在臂弯中,看不清五官,但很明显的是,她看上去比一旁其他的姑娘更加虚弱,看上去好像有一阵子没有吃过饭了。

雪茸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扫视着这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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