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sArk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醉释浮屠xhqls.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微凉的空气里,纤细的肩带悄悄被带了下来,时千按住他往下伸的手,无意识瑟缩了下,定睛看着他,不想相让。
僵持不过半秒,陆司南欺身压上来,双臂撑在她身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将她禁锢在一小方空间里,低声诱哄:"陆太太,这是夫妻义务。"
又是陆太太。
这些天里他已经叫得愈发自然。
时干深知他说得对,在走出浴室之前她也满心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但心跳却还是在这之间无法控制地失速。
陆司南似是感知到她过度绷紧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微顿,换了个方向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压着声:"紧张什么。"
时千顺着他的动作环抱上他的脊背,分出点心来尽量维持淡定,“陆总身经百战当然不紧张。”
他轻嗤:“你又知道我身经百战了?”
“比这还多?”时千半眯起眼。
“….…”
她不讲道理,陆司南不想再为此纠缠,不耐地低头对准她的唇咬了过去。
时千吃了痛闷哼一声,被逼出点生理性眼泪来,他这才放松了力道转而低柔舔舐厮磨,唇舌交缠间她喉间溢出的呜咽都被拆吃入腹。
这一吻沉重绵长,直至窒息感一瞬袭来,一切开始平复。
混乱之后时千的睡裙已经上缩到腰身,陆司南曲起的膝盖向前碰到了一片湿软滚热,而后一瞬间,两人都猝然僵住。就这样保持了一个姿势接近半分钟,他没撤离开,甚至使坏般四下小幅度地顶动了下。
时千睫毛轻颤,指甲已经扣嵌进他的背肌。
片刻后他右手往下,喉结微滚,接近她,"可以么。"
她没出声,咬紧了下唇,嗓子发干到嘶哑,看向他的眼眸里已经盛满了水光,胸口剧烈起伏。
两人靠得极近,目光在昏昧的空气里交缠,陆司南已经在短暂的沉默里知道了她的答案,唇不由分说地再次覆了上来。
双唇相接的瞬间,独属于他的气息钻入鼻间。
终于,她无法抗拒,也不想再抗拒。
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被雨幕拖曳成细长绵延的线段,夜色斑斓跳跃。
第二天一早雨后初霁,一丝朦胧的晨光透过厚重窗帘间的罅隙落入房内。
时千睁眼,两秒后意识逐渐回笼,这个人浑身几乎像被反复碾压数遍,疲倦得根本不想动弹。她也的确动弹不得,腰间还横着一条强劲有力的手臂,整个人像玩偶般被搂抱在怀里。
耳后的呼吸很规律,陆司南还没醒。
这一晚两人都睡得还算安稳。
时千现在的情绪有些奇妙,尽管清楚地知道这种亲密关系应该算是婚内的正常流程,但昨晚闹到半夜三四点才勉强结束,回忆起来还是略略有些脸热。
她这一醒就忍不住在床上翻动,左边柜面摸了下手机没找到,又伸手探枕头底下。
陆司南被吵得不厌其烦,眼睛都没睁,半皱起眉头,把她箍得更紧了点儿,“别动,睡觉。”
"你睡你的,我不吵你。"
时千想把他的手拉开,挣脱了半天,以失败告终。
“你要是还不够累,”陆司南泛凉的唇贴在她的颈后,语气很淡,"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两人贴得很紧,身体有任何变化对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所以以他一贯说到做到的作风,话音尚未落下,时千就不敢再动。
在陆司南的强行入眠控制术后,不到二十秒,她还真就又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陈修文早上八点对他的日常电话叫醒了。
时千一动不动,他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了揉眉骨,一言不发径直走向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又停下,随后不到八点半就已经出门了。
时千等人把门轻轻带上才终于睁了下眼,浅算了下他昨天到今天的行程,且不说都接近后半夜才入眠,他甚至在十几个钟头的长途飞行之后,连时差都不需要调整,今天就照常去上班了。
……真不像个人。
比较像人的时千没什么要紧事,没打算起来,继续闭眼睡到了临近午间才起来泡了个澡舒缓了下浑身的酸痛。
她对镜看了一圈,陆司南在特殊情况下也很有分寸,主纱的大面积露肤处全都没有留下痕迹,至于能被遮挡到的,他是一点也没放过。
明天就是婚礼了,半个月前定下观礼名单正式发出请束前,申城交际圈里还有种主流说法是这个婚礼并不会真正举行,陆致远不满意不会点头,时千不过是借陆司南的势回击蒋家,流言过宣布分手
即可。
这个说法之所以能成为主流说法,就是真的有不少人信,毕竟此前私人层面没听闻过陆司南与时千有交集,而生意层面时陆也没有任何有意向的合作。
可到了婚礼前夕还没有变故传出来,那就是板上钉钉了,毕竟不管是陆家还是时家都丢不起当场悔婚这么大的人。
早晨在床上各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