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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腊月将至,云瑶的冬衣也换了新。

她名下绣坊规模不小,绣娘都是各地精挑而来,只需云瑶比个样子,画个草图,她们就能按她的意思差不离地将成衣做出来。

女儿家爱俏,云瑶也不例外。

这冬衣不仅要样子好看,还得保暖,薄了不行,厚了也不行,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一样样地要求下来,也亏得云瑶有自己的绣庄,不然如她这般挑剔的客人,哪怕出价再高,也没哪家愿意接。云瑶别的可以将就,唯独吃穿,那是宁可负天下人,也不能天下人负她。

去到老夫人屋里请安,一屋子的女眷,不是老气横秋,便是一身脏肿,唯独云瑶着葱绿掐腰缎袄,明媚如最动人的瑶光春色,仅仅坐那儿,一声也不吭,却将-屋子的女眷全都衬得灰扑扑。

二房五姑娘谢娉婷一见云瑶,目光便定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谢娉婷同这个嫂嫂,也不过寥寥数面,可见一面,更多几分仰慕之情,内心直感叹。

为何世间有这么美丽的女子,长得美也就罢了,还这么会打扮,明明脂粉未施,却比她们这些上了妆的人气色更好,白里透着粉,那脸蛋嫩得,好似一捏就能掐出水。吴氏看女儿这没出息的样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了手就在女儿胳膊上捏了一把。

谢娉婷吃痛,委屈巴巴:"母亲,你为何掐我,您最近脾气有点大,我去跟嫂嫂坐。"

几个嫂嫂看了过来,就见这个没啥眼力见的小姑子笑嘻嘻地搬了个凳子坐到了云瑶身侧,还轻捏了一下云瑶的衣袖,大咧咧地问:“嫂嫂这袄子在哪做的,可真好看,我也想找人做一件。”“恐怕不大行,这衣裳是绣坊限量定做,出的价钱越高,就做得越少,我出了一百两,这衣裳便唯我独有,她们不会再重做了。”

云瑶把道理说得明明白白,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一百两,那可是她们几个月的月钱啊,这人轻描淡写地,一件衣裳就花出去了。马氏更是在那嘀咕:“一百两,够我把那些狱吏全都打点一遍,老爷也能少受点罪了。”这话就有点煞风景了。

吴氏甩了甩帕子:"不愧是首辅千金,捧的人多了,出手可真阔绰。"

云瑶间言,敛了唇角那点笑意,一本正经道:“二婶可莫乱说,我父亲那点俸禄全用在家里开销了,我手头这些都是我母亲给我留下来的嫁妆,当然我外祖也补了不少。”

这一说,更拉仇恨了。

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外祖那边资产也厚实,还舍得补给这个外孙女,多好的命,什么好事都占尽了。几个妯娌望了望云瑶,毕竟身份差着在,心情微妙,但也说不得什么。这人比人,太过计较,只会气死人。

老夫人拿过拐权往地上重重一敲:“你们一天天地少说点话,这日子就不好过了是吧?既然都这么闲,那正好为我分分忧,这些账本,你们一人领几本走,把账目都核对清楚了,对不清,也别来见

我。”

到了年尾,要对的账务更多了,零零散散地各项开支,还有采买年货的费用,老夫人上了年纪,动不济,正烦得很,这几人偏要挑点事,那就给她们正经的活儿,叫她们忙起来,莫再来烦人了。老夫人一视同仁,云瑶手上也拿了几本,是这一年来后厨采买柴米油盐的总账目,一日日地买了多少,要价几何,详详细细地全都记录在册。

这柴多少钱一捆,这米多少钱一斤,这油价变来变去的,也没个准。

云瑶随意翻几页便犯了困,把本子丢到炕几上,叫连翘收起来,等她有精神了再看看。

连翘拿过本子,不巧手一撅,碰到了其中一页,扫到其中一行字,惊讶地咦了声:“这米价不对啊,我记得上半年可没这贵。”

身为家里的长姐,手底下又是弟弟又是妹妹,连翘有一半的月钱都得奇回去贴补家用,为防家里人拿她的钱乱用,连翘叫他们学着记账,每日买了什么,用了多少钱,一件不落地全都写在本子上,待她

休假回家了,还得——核对。

寻常人家,最大的开销就是柴米油盐,尤其这米的价格,粳米,糙米还有黄米黑米各种,她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唯恐这账对不上。

云瑶要核算的账目,恰巧就是连翘会的,——看过去,不止这米钱,还有酱醋姜蒜,以及瓜果蔬菜鱼肉类,全都比她在市面上打听到的价位高出不少。“即便这大户人家吃得精贵些,但也不至于贵到这种地步,这采买的管事难不成在御膳房待过,全都比照宫里标准来的。”连翘话里掩不住的奚落。被她这么一说,云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再把账目拿过来,叫连翘去取算盘,云瑶细长如青葱的手指在算盘上熟练拨弄。红木珠子碰来碰去发出的清脆撞击声,叮叮锵锵地尤为悦耳。

云瑶对这些食材的价格不熟,但算账是把好手,按着连翘所说的正常价格,把这一年的后厨采买再算一遍,比账目上的总额足足少了一半的钱。这数额就有点惊人了。

云瑶抬眸定定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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