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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是一桌子鱼,娘娘对鱼过敏不去也罢,约莫就是年年讨论这一些旧事,无趣得很,不过今年舒妃娘娘倒是有些扎眼。”
越文君漫不经心在椅子上坐下,手里掰着鱼食又喂着红鲤:“扎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简单的道理舒妃那愚笨的脑子都想不到,还是说人在得意忘形之时,本身就会忽略身边的一切,这宫中最忌讳的就是独宠,真是有意思。”
她瞧着红鲤在水中你争我夺的抢食:“这后宫的人跟争抢鱼食的红鲤没什么区别,鱼食独一份,到底分给哪只红鲤才公平?若有一只红鲤贪心嚼下所有食物,旁的红鲤便会饿急了眼......”
正逗着鱼,殿外海棠急促的声音响起:“娘娘,奴婢打听到了一些事儿!”
越文君慢条斯理擦了擦手:“说。”
“舒妃娘娘她......”海棠有些吞吞吐吐。
“什么时候你连话都说不清了?”越文君蹙眉,神情多了几分不快:“难不成是舒妃升了位份?”
便是近日圣上偏爱,可无缘无故升位份也不应该,既不是这事儿,便是其余事情了。
越文君看着海棠犹豫的神情,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海棠‘噗通’下跪:“回娘娘,奴婢于宴上所闻,舒妃娘娘已有一个月的身孕。”
越文君猛拍桌子!
“啾——”红腹灰雀儿受到惊吓漫天乱窜。
海棠桃夭两人瞬间跪下。
越文君深吸一口气:“再说一遍,舒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