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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冥正在处理伽罗教里的事务,纪冥的亲信向他禀报纪墨衿回到伽罗山,纪冥赶紧放下事务,去往一处秘密之地。
一处破败的园子,园子里一些摆放物品早已腐坏,有几处有断枝断木。
纪墨衿推开吱呀作响的园门,踏步走进园子,这园子是她与纪冥小时候的玩耍之地,长大了时不时会来怀念一下这个曾经的快乐童年。
“墨衿,你回来?”
一转身发现是纪冥,便微笑地走向纪冥。
“哥哥你似乎有心事,是伽罗教出事了?还是不欢迎我回来?”纪墨衿察觉纪冥脸色不对劲。
“没什么,只不过想着伽罗教里的事务,还有向师傅撒谎说上次我到江南做任务,遇到了你,但却没把你带回来,是因为你失忆了,你不愿回来……”纪冥越说越小声,而墨衿有些怒气显现。
“哥哥,你是忘了伽罗教里的规矩吗?!”
“妹妹,哥哥没忘,只不过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纪冥顿了顿,继续说:“如果实话实说,你觉得师傅会放过我们吗?”
纪墨衿听了纪冥说的话,怒气也消了一半,她知道说实话定会被师傅罚,但还是很不自在,必竟遵守伽罗教的规则已经很久,让她说一次谎好难。
“就这一次,下次就不会。”纪冥眼神里带着恳求道。
“好吧。”
微风吹动着他们的衣摆。
云宁在伽罗殿里读着一封信,眼神里带着一丝狠劲,似乎想谋划何事。
“师傅。”纪墨衿推开伽罗殿的门。
“墨衿?回来了?太好了师傅好想你呀。”云宁把信藏起来,转身略作激动地拥抱着纪墨衿。
纪冥在殿外看着这情形,心情复杂。
纪墨衿有些懵,但还是拥抱云宁。
“墨衿,你是真的失忆吗?”云宁试探性地询问纪墨衿。
“回师傅的话,是真的。”
云宁想从纪墨衿的眼神里看出情况,但没有情况。
云宁确认纪墨衿是真的失忆过一段时间,没骗她,也觉得墨衿没必要骗她。
“既然如此,墨衿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吧。”
“知道了。”
“纪冥,明日我将会出去一趟。”云宁对纪冥说道。
纪冥明白,而纪墨衿被云宁吩咐好好做任务,好好练武。
江南,亥时
温和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带着丝凉意,穿戴着黑色斗篷,身穿着夜行衣的神秘人稍稍地走进凤家凤清然的院里。
在屋里的凤清然双目微闭地躺在床上,身旁无人伺候,屋里微弱的火光熄了,又被神秘人点燃。
凤清然察觉屋里有动静,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神秘人拿着一枚神秘玉佩在凤清然眼前晃。
凤清然费力地看着这神秘玉佩,才知晓这玉佩是后人的专属标志,她想起身却起不了,有些绝望。
神秘人把玉佩收起,坐在床边托摸着凤清然的头发,轻声说道:
“你好狼狈,辛苦了。”
凤清然听着这话,缓缓流下一滴眼泪。神秘人温柔地擦去凤清然脸上的泪水。
“凤家不需要你,我也不需要你,不需要凤家,凤家无用,凤家已经没有炼存在的必要了。”
凤清然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摇头,希望神秘人能放过凤家,可神秘人微笑着运用灵力,注入凤清然休内,凤清然感觉身体很痛苦。过了一会,气绝前手上紧握着雪贺玉之送的落琉璃玉佩,闭眼前好像听到贺玉之唤她。
“小清,小清……一起走吧……”。
凤星霖望向窗外的星星许久,神秘人推开屋门,凤星霖回头一瞧,疑惑问道:
“你是前朝太子的后人?”
“聪明。”
“我能帮助你。”凤星霖微笑着说道。
“好。”
这几日,凤希然虽成了代教主,但感觉很孤独,很迷茫。
正当凤希然想熄灯睡觉,神秘人就出现在她面前。
“不错,既然能对自己的母亲下手,必是可靠之材,我需要你。”
“我不需要。”
话毕,凤希然挥剑刺向神秘人,神秘人一招灵力控制住了,凤希然被控制动不了,不解地看白神秘人。
“你怎会有灵力……”
话未说完,凤希然就晕了过去。神秘人带走凤希然。
神秘人在走前把凤府烧了,从此江南再无凤家。
晨风习习,紫阁生辉,李泽宇的船只停在京都的码头处。
由礼部尚书沈北带头欢迎李泽宇的归来,在旁的李泽言与苏晚微虽是来等待李泽宇下船,但他们一直搁那秀恩爱,沈北没办法只能走上前劝劝他们,他们才有所收敛。
等着李泽宇下船,等着解决完所有礼仪。李泽宇小跑似的跑向在旁等待许久一脸怨念的李泽言。
“明明是你要我来码头欢迎你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