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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 呼吸间都是黏糊的情意。
坐下时,汪艳茹陡然感觉到失重感,是那么突然, 几秒钟的失重, 却仿佛过了好久。
汪艳茹吐息不稳,她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 白色的衬衫,被揪得皱皱的。
“小茹,帮我。”樊墨再次开口,亲了亲眼前的莓果,掐着她腰的双手也忍不住往她的桃臀抚摸,汪艳茹双肩一抖,气息不稳地应了一声好。
汪艳茹咬着唇, 慢慢直起腰。
就像是在密闭空间亲吻,交换口津能听到彼此舌尖交缠的声音一般,汪艳茹此刻也听到了声音。是那般痴缠, 如胶如漆,难舍难分。
令人离乱的声音响起, 汪艳茹仿佛染了色般,全身都冒出一层粉。
如盛开的花, 花瓣上的花汁如喷泉般涌出。
骄阳如火,在炽热的环境中,冰凉解热的水,是多么的诱人, 然而到底沟壑难填, 只剩下渴盼的嘶哑吼叫。
汪艳茹手放在男人头上, 只支撑了一会儿, 膝盖就承受不住重量,软软地忍不住向下倒去。
樊墨闷哼一声,伸手接住她。
……
再谈拔头发,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汪艳茹恼羞成怒,拿着剪刀,把樊墨头上的头发全剪了。
樊墨照着镜子,摸着头,剪得不难看,他笑了笑,对着镜子,默默地给自己修整多余的头发。
星星再见到爸爸时,唬了一下,孩子的童真令她不由地发问,“爸爸,你去剪头发了?”
“……嗯。”樊墨顿了顿,点头。
“你去剪头发不叫我,我也要去剪。”星星有些不高兴,她很少和爸爸一起出门,她对于和爸爸一起出门,还是很期待的。
樊墨有一瞬间地沉默,但并不明显,他对女儿说,“现在,爸爸可以,陪你,去一趟,理发店。”
“行啊,叫上妈妈,我们一起去!”
汪艳茹刚才抓着他剪了头发,就睡了。毕竟他闹得有点久了。
“……就我们,两个去,就行。”樊墨说,“你妈,早上,上了,一上午的,课,很累。”
星星看着爸爸,张嘴就说,“可是今天是星期五,妈妈早上只有一节课。”
“……”
不过很快,星星自己就找好了理由,“虽然只有一节课,但是妈妈骑车回来也很累,所以我们等明天再去吧,明天叫上妈妈一起去。”
樊墨松了一口气,“行。”
等到晚上吃饭,汪艳茹听女儿说起要去剪头发的事,她看向樊墨,呵呵轻笑一声,答应女儿。
她下午4点放学,回到家也才5点,理发店还没关门,可以去。
“等今天下午妈妈上完课就回来带你去。”
“好!”
一家人吃完早饭,就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了。
……
到了下午4点,一下课,汪艳茹立马就收拾东西骑车回家,回到家时,星星已经等着了。
“妈妈,让爸爸骑车带我们,我坐车头,你坐后面。”星星兴冲冲地安排。
汪艳茹没什么意见。
一家三口骑车花了3分钟到了离小区最近的国营理发店。
星星剪头发,汪艳茹坐着无聊,便洗了个头。
洗头后还有按摩服务,汪艳茹觉得很划算,她看了眼樊墨的寸头,问他洗不洗。
樊墨目光平静地望向她,仿佛无声地陈述着什么,“……不洗。”
汪艳茹闷笑,哦了一声,也就不管他了。
洗头的大姐按揉头发的力道很舒服,舒服得汪艳茹有些昏昏欲睡。
“李洁,你儿子的话,真的属实吗?”
“那可不,他有插队的农场里有知青已经提前得到消息了,说今年有望恢复高考。”
汪艳茹迷迷糊糊听到这话,瞌睡虫瞬间跑了,她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一旁坐着说话的两个大姐。
两个大姐都是理发店的职工,暂时没有客人,都闲着。
大姐说的小声,但其实一点也不小声,她躺着洗头的地方离得有些远,也都听到了。
“消息保真吗?现在可都5月份了,很快6月了,那该什么时候高考?”
“应该保真,不信你去问问其他人,这事有老些人都知道了,都在传,你别管什么时候,不信我们就打赌,反正会恢复就行,你让你女儿赶紧准备吧。”
汪艳茹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帮她洗头的大姐,对方尴尬地笑了笑,显然她也听到了,大姐扭头喊了声。
“李洁,你们小声一点,闲得你们,赶紧去里间给我烧热水,待会有客人来洗头,没热水用,我准骂你!”
汪艳茹跟着看过去。看到被喊到的李洁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同事,然后一起进了内室。
汪艳茹收回眼神,等到洗完头吹干头发离开发廊,她都还在想这事。
“你说这事,真